众人都笑了起来,沈棠的脸上都泛着一层粉色,又被人笑话了一会,而后就有人替她上妆。
沈棠的头发还没有弄好,就听见了外面的爆竹声。全福人一楞,「这么快吗?伯恩王这么着急将新娘子娶回去啊。」
「你们也别乱了手脚,外头几个舅子在拦着呢,快,快将新娘子的凤冠拿来戴上,还有绿如意,让新娘子拿在手上。」
屋子里的人一阵忙碌,好不容易收拾妥当,陆持就已经过来种种刁难闯进来。他今日穿了新郎的喜服,这样鲜艶的顔色他也是头一回穿,却意外的好看,衬得人更加英俊挺拔,一派风流。
他站在那里,眼尾微微上翘,就冲着沈棠的方向看。她穿着火红的嫁衣,嫁衣上用金綫綉着大片的海棠花和凤凰,一块红盖头安静地垂下,遮掩去所有的面容。再过一会,他们即将拜堂成亲,自此之后,她是他的妻。
众人笑着,最后盛承宣将沈棠给背出去。就这么短短的一段路,他却走得异常缓慢。可再短的路,也有要走完的时候。要出门时,盛承宣同她说:「日后对自己好些,若是受了委屈只管回来,哥哥们都在呢。」
沈棠心头堵堵的,最后闷声「嗯」了一下。
出门时候,福亲王也没有交代太多,便让她出门了。
喜婆扶着她上了花轿,等轿子缓缓前进时,她才有「即将要嫁人」的恍惚感。手中的绿如意已经被握得温热,她顿时觉得紧张起来。
陆持这边幷没有长辈,所以福亲王坐在首位之上,接受亲人的跪拜。
喜婆高声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众人笑闹着,拥簇将新人送入洞房。陆持今日没了平常的清冷,见谁都是笑笑的,将好心情直接挂在脸上。众人也敢和他开玩笑,见他一直站在房间里,笑着说:「新郎官,现在还没到时辰呢,您还得到外面得招待宾客呢,莫不是见到新娘子,都走不动道了。」
陆持被笑话了也不恼怒,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仍旧看着坐在床边穿着一身嫁衣的沈棠,目光中温柔地都快滴出水来。
在房间内多是女眷,见状眼中无不露出羡慕的神色来。听说伯恩王对晋国的这位的公主一见倾心,受了不少人刁难才求娶娇妻。听说晋国那边要求伯恩王不准纳妾,日后伯恩王府就只有一位王妃,这是多少女子想要却不可求的。
陆持也没有在房间里待多久,很快又被人叫出去招待宾客。今天来有许多人是同陆持从小长大的朋友,陆持从受伤之后便而很少出来走动,这次赶着人大婚的时候,拼命给陆持灌酒。
这些人自小在风月场上待惯了,酒量自然不浅,陆持又是来者不拒,很快便被人灌醉,走路都有些踉跄。
他最后是被人扶进来的,因爲知道沈棠的身份,众人也不好一丝闹腾,将人送过来之后,就自行离开了。
沈棠以爲他是真的醉了,担心他难受,正要掀开红盖头,让人送一碗解酒汤过来,手腕就被人按住了。
她看不清楚恶外面的情况,只听见男人笑意沉沉的话:「夫人,这种事情应由爲夫来做。」
他刻意咬重了「夫人」两个字,那两个字往人的耳膜里钻,然后啪嗒上去,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沈棠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没有来得觉得紧张,嫩白的手指摆放在小腹前,死死地攥着衣服的下摆。
她听见脚步声渐渐远离,停顿了片刻之后,男人又走到了身边。一杆秤出现在她面前,大红的盖头被慢慢掀开,一个男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陆持的手心也出了些汗,人生头一次紧张起来。
两人的视綫碰撞在一起,他们已经有快半年的时间没有见面,就这样对视着,似乎要将对方的样子都刻在脑海中,然后相视一笑。陆持的心底一片柔软,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是孤身一人。
他象征性地将右手紧握成拳头,置於的唇边咳嗽了两声,「要不要去洗一下?」
沈棠说不出话来,在点头的瞬间,就猛然被人抱起来。她吓了一跳,连忙搂住男人的脖子,察觉到他眼里的促狭之意时,佯装恼怒地锤了锤他的肩膀,「你刚刚是在装醉吗?」
「嗯,他们今天都憋足了劲想要灌醉我,不这样的话,我未必能回来。」陆持看向沈棠的目光中有几分炙热,「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可不想被那些人给破坏掉。」
气氛一下子就炙热起来,沈棠的心脏开始失序地跳动起来,砰砰砰越来越快,像是要直接跳出。她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红着脸「嗯」了一声。
耳旁里修建了一个沐池,从厨房引入热水,很是方便。后面发生的一切几乎是顺理成章,衣裙和金叉散落了一地,屋子里水汽弥漫,看人也不真切,只听见击打水面的声音。
沈棠的腰部被一双手牢牢握住,她被迫撑在池壁上,接受来自后方一波一波的深入,红唇轻张,断断续续地说着:「你慢些……你……慢些,我受不住……」
他们本就的的很长的时间不曾有过,闭合的娇花被逼着吞下和自己尺寸不相符的东西。这本就是困难,再加上热水的刺激,她早就已经被逼着泄了几回。而身后的陆持似乎越发兴奋,冲冲未有要泄出来的迹象。
她被逼得没了法子,只好娇声求着:「阿持……夫君,你轻些,你疼疼……疼疼棠棠。」
就这么一句话,像是要了人命的毒药,陆持浑身紧綳,尾椎骨都在发麻,掐着她的腰,快速顶弄了几下,最后再深处爆发出来。
沈棠已经软成了的一滩水,任由身上的人摆弄着。陆持只将他们的身子简单清理一下,出来时用帕子抆了抆,便这样直接将人给抱出去,放在床榻之上。
而他们的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