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
女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发出一声惊呼声,直接被抱起来往里面走, 双腿跨在男人劲瘦的腰间。腹部抵着火热,再往里走,两个人之间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沈棠倒在大红色的锦被里,乌泱泱的头发披散开来,衬托肤色越发莹润,如同上好的白玉精雕细琢而成。脸上泛着绯红,薄薄的一层,如同开放的海棠花在风中战栗。
纱幔被放了下来,外面的烛火本就不甚明亮,现下帐内更显昏沉,影影绰绰,呼吸交错,在一方小世界里,彼此的心跳声更是明显。
沈棠觉得浑身发着烫,连带思维都变得模糊,只能感受到细密的亲吻遍布全身,包括那些隐秘的部位。在柔软被含着狎弄时,血液里像是藏着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是之前从未有过的酥麻。
再往下便是小腹,男子在□□上占着天生的优势,只是亲吻,她就已经咬着软枕小死过一会。整个人如同漂浮在半空中,思维里一片空白,可身子依旧是火热的,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急需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忍着。」陆持亲了亲她的唇瓣,声音已经沙哑到不像话。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人,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身下便传来剧烈的疼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饶是陆持再淡定,到底也还是第一次,身上已是大汗淋漓,被逼得尾椎都是发麻,却仍旧将女人搂在怀中。
细小的呻。口今在猛烈的冲撞中破碎,摩抆碾压的痛苦中夹杂着隐秘的欢愉,沈棠却是不后悔,原本漂浮着心才落到原处。
陆持自私阴鸷喜怒无常,却是极爲守信,他要了她的身子,就一定会让小姨平安无事,这样算来,她也是不亏的。
年轻人总是要冲动些,沈棠已然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身子,在天将亮时,才在男人的低喘声中昏昏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她浑身都是疼着,可是那处却意外的清爽,像是已经用过药的样子。她躺了一会儿,刚要出声让良辰美景进来,却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
「醒了?」
「嗯。」沈棠应了一声之后便没有再说话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本就不是因爲情爱才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种交易。在□□过后见面,委实有些尴尬。
她伸出手去拽软缎上的流苏,露出的一节手腕上有着明显的淤青,陆持看着,眸色更加深沉,似乎窥见到雪白的中衣之下,那一身的斑驳。
他没什么虐待人的癖好,可只要那么一想,身子便有些燥热。掩唇咳嗽了两声,「小厨房温着甜汤,可要用些,等过会再吃些。」
沈棠应了一声,吩咐下去后,很快就有丫鬟送过来了。却没有进来,隔着屏风,她也不知道是谁,倒是省去了许多的尴尬。
她披了外衣,原本要自己起身,可一碰到地面双腿都发颤,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最后还是陆持将她抱了过去。
心底藏着事情,胃口也不怎么好,用了半碗她便放下来了,用帕子抆了抆嘴角,还是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才带我去看小姨?」
她开口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有关自己的小姨,陆持多多少少是有些失望的。垂眸将碗拿起来,舀了一勺粘稠的甜汤送到女子的嘴边,言简意赅,「现在还不行。」
「爲什么?」沈棠见对方的目光落在勺子上,忍着心里面的烦躁将甜汤喝了下去。
「你是想让别人知道你小姨是诈死么?」陆持面上没多少的表情,「就是在外面,你也要装成一副伤心过度的样子,免得遭了怀疑,徒惹了麻烦。」
沈棠不傻,瞬间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手指蜷缩,试探着:「那个人是不是伯恩王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