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他碰了你什么地方了?」陆持点着衣襟的开口, 不像是在询问,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世子爷放心, 身子倒是干净的。」沈棠抬头枕头上的花纹。
苏綉最是繁复,针角细密看不出一点的破绽来,因此价格也高昂得离谱, 这方面陆持倒是不计较, 给她的都是最好的。
她就像是被豢养的玩物,多是等着那日吃干抹净,这却是不怕他提前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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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再看得仔细些?」她将眼里的泪逼回去,湿亮的眸子里充满了讽刺,反手去摸自己脖子后面的缎带,「不若我再往下面脱?」
「脱干净让我瞧瞧。」陆持转身,走到旁边将烛台拿过来,就放在床边的矮柜上,这一片小地方瞬间明亮起来。
他背着光,如玉的面庞隐匿在黑暗中,依旧没有多少的表情,可隐隐能够觉得是动了怒。
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温度,「下面也脱干净,不然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被人碰过?」
沈棠的动作顿时僵硬住,心上像是被人用沾了盐水的刀子划出一道道口子,不致命却足够疼,疼得人心肝都在发颤。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如同灰尘般卑贱着。
「要我来帮你的,嗯?」陆持冷哼一声,就要去扯她的衣服。
「不要... ...」沈棠死命地摇着头,滚烫的泪瞬间就下来,心里的防綫完全崩塌。她张开嘴,一下又一下,哭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是喘息。
身影与小时候的重叠在一起,穿越中间的无数岁月,陆持的眸子里终究多了些不易察觉得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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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冲击太过於强烈,冲绍不过是亲了几下脖子,她尚且能当做是被畜生咬了一口。(审核不过,无法显示,作者发疯,无法沟通,如有意见,客服在綫,我只是个写文的,其他不知道)
她不是没想过日后要给出去,可这种掠夺让她觉得恶心。她颤抖着身子挣扎,哭叫,没有一丝尊严地敞开身体,一遍遍地求他放过,然后到麻木。
陆持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沈棠披散着头发,哭都没有一滴眼泪。她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决绝地没有一点犹豫,「畜生,我恨你。」
陆持偏着头,眸子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沉色,忽而笑了一声,「在这听松院子每一日,你什么时候不恨我的。」
哪怕被沈棠认定了是禽兽,他的动作依旧矜贵如清流世家里的公子,替她将衣服穿上,声音温柔,「你是我的,是生是死都是。」
「若是足够能耐了,就扳倒我。」
「好。」沈棠的嗓子都是沙哑的。
日后在忆起这一日的事情,旁的印象都不大深刻,她只独独记住了床幔里的那些□□。唯一的好处是,她不会再有任何自轻自贱的念头,她要活着,活着在陆持的心上的捅上一刀。
——
皇上将调查私盐一事交给太子本就是含了考校的意思,太子不负众望,顺着一个三等侯爵家的采买仆役,直接找到了贩盐的场所,将参与其中的人一网打尽,严刑逼供出一份涉事官员的名单。
爲官者,最忌欺上瞒下,以权谋私。皇帝大权在握,接受万民臣服,能容忍手下的人蠢笨些,而绝对不允许有人仗着几分权力,公然挑战他的权威。
帝王一怒,血流千里。
三位大臣因此入狱,抄家问斩,手段淩厉,给那些心思活泛之人敲响了警钟。
半月之后,萧贵妃生辰,在临水阁设宴,有一歌女忽而跪拜於圣前,自称罪臣施怀定之女,因施家怀冤问斩敢死冲突圣前,替施家枉死之人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