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你便是。」朱翊深无奈地说道。撇不清关系,也只能帮她。
若澄马上破涕为笑,跳起来搂着朱翊深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你最好了。」
朱翊深搂紧她的腰,让她贴在怀里,眸光一暗:「光知道好没用,得好好报答我。我身上有酒气,先陪我去沐浴。」
若澄不敢说不好,乖巧地被他抱进了净室里面。她替他宽了衣裳,看到男人健硕的身躯,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脸还是被里头的雾气蒸得通红。朱翊深进入汤泉池里,见若澄还杵在池边,手拉着她的脚踝,她一下扑入水中。
「我的衣裳……」若澄惊叫道。
朱翊深一边亲她一边哑声道:「没关系,这样更好看。」
若澄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她刚才哭过,脸上还有泪痕,被他一点点地吻去。她湿掉的衣裳紧贴在身上,分毫毕现。朱翊深一手伸进她的裙子里,一手抱着她,隔着衣服咬她的花尖。
若澄仰头呻吟,身体战栗。除了小日子,他们每日都要同房,有时一日还会有好几次。可纵然这样,每次他一碰她,她的心都会震颤,犹如初次一样。这是她最喜欢的男人,她曾无数次动了他不喜欢她的念头,最后又被他的三言两语给化解。他一直在证明对她的喜欢,特别是今日的一番话,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若澄三两下就被弄得湿透了,朱翊深把她放躺在汤泉池边的地毡上,剥了她的衣裳,直接压了上去。他已经把她调教得很好,她的每个反应他都知道。
朱翊深倾尽全力,几乎每下都到最深处。
若澄尖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朱翊深浑身一紧,被她逼到了极致。两个人倒在地上一起喘气,若澄没想到他素来勇猛,这次竟然这么快,忍不住低声笑。朱翊深把她带入水中,从背后横臂於她胸前,亲吻她耳后:「小丫头,敢笑我?一会儿让你哭出来。」
「我错了,啊……!」
留园的净室是石头所砌,隔音效果原本很好。可巡夜的人还是听到了里头的动静,纷纷退避。女人的叫声时而柔媚入骨,时而声嘶力竭,可以想见她男人的雄风。下人们想,王爷生得高大威猛,王妃身量娇小,只怕要吃些苦头了。
等从净室出来的时候,若澄已经忘了他们在里面总共换了多少种姿势,她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皮也不想抬。朱翊深将她放躺在暖炕上,她的身体被汤泉蒸得通红,看不出他留下的那些痕迹。若不是怕她着凉,他还想再多看一会儿,顺手拿起旁边叠放整齐的衣物,一件件熟门熟路地给她穿上。
若澄只觉得腰酸背痛,双腿发软,明日只怕下不了床,只抓着朱翊深的手臂道,声音嘶哑:「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还有力气想这些?我答应你的事,几时食言。」朱翊深将她扶抱在怀里,拿了药膏,用玉片挑了一些,在掌心揉开,轻轻按在她身下。她靠在他的颈窝里,那冰凉阵痛的感觉和他的手掌十分舒服,她像猫儿一样嘤咛两声。
他原本不想她跟姚家有过多的牵扯,有那样的亲戚只会是一门大麻烦。但是她骨子里是个极其重情的人。他不能剥夺掉她跟亲人之间的牵连,只能选择帮她。
只不过她说得也对,她已经不再是个孩子,很多事不能都由他替她决定。今夜一个没控制住力道,着实要得凶狠了些。看那柔嫩的花瓣被摧残得充血,刚刚最后一次还带出了一点血丝,他才强迫自己停住。她实在太柔嫩了,他总要小心翼翼才不至於弄伤了她。今夜都怪她哭的模样太动人,勾得他心痒难耐,只想好好地疼爱她。
若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睡着了,还起了微小的鼾声。朱翊深给她穿上裤子,看着她的睡颜,只觉得一日的疲累扫尽,反而精神百倍。他又低头亲吻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只觉得怎么都亲不够,大掌还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按理说这些日子也没少疼她,可这肚子总也不见动静。
随即他又觉得自己心急了。他回京不过两三个月,她年纪又小,应该没那么快怀孕。
他其实很想要个小姑娘,最好长得跟她一模一样,小小的团子不是怕他,而是整日粘着他喊爹爹,他可以抱着她玩儿,给她买漂亮的珠宝衣裳,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一切。
「澄儿,你可得争气些,再给我个女儿,嗯?」他轻声说道,语气十分温柔,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