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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方府寿宴的前一夜,若澄被朱翊深抱到床上,刚解了中衣,她便觉得下腹坠痛,挣扎了两下。以往她也挣扎,朱翊深没放在心上,挑开她的抹胸,揉着那两对嫩桃,又低头含住桃尖舔咬。
若澄仰起头呻吟,感觉到下身涌出了什么东西,并不是情动,而是来了葵水。
她攀着朱翊深的肩膀,小声道:「不行,我,我不方便。」
「怎么?」朱翊深停下来问她,以为她不舒服。
「你先出去。」若澄有点着急,怕他看到秽物,连忙拉过被子盖着自己,「帮我叫素云和碧云进来,我来那个了。」
朱翊深看到她的模样,立刻猜出大概,说道:「我帮你就是,不用叫她们。可是需要热水抆洗?月事带在何处?」
若澄用被子蒙住半边脸,含羞看着他:「我今日没办法跟你同房了,你还是回留园去睡吧?我自己能处理。」
朱翊深起身出去,若澄以为他走了,这才从被子里出来,裤子已经脏了一大块,她来月事的第一日量都比较多,这次还晚了挺多日,素云都快怀疑她怀孕了。她刚想下床,看到朱翊深去而复返,身后跟着抬热水的两个仆妇。
她惊叫一声,又缩回被子里:「你怎么还没走?」
朱翊深坐在她身边道:「你来月事而已,我为何要回避?夫妻之间,总不能连这点事都没办法包容。来,我抱你去清洗一下。」他伸出双臂,看着她。
「可是……」若澄不依,摇头道,「你是王爷,身份尊贵,怎么能帮我处理这种脏东西……」
「我是你夫君。」朱翊深坚决说道,不由分说地将若澄抱了起来,去往净室。若澄闭着眼睛,扶着木桶站着,任由他脱了自己的裤子,清洗下身。那温水打在身上,他粗粝温厚的手掌心抚摸过她柔嫩的皮肤,她忍不住,战栗不已。她还没想过连这样的自己都要展露给他看,虽然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但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小时候都不敢亲近他,哪里想到有一日,他们能如此坦诚相见。
朱翊深原本没有乱想,只是想帮她抆洗。可是他的手一触碰到她,她身子便起了反应,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一副要人疼爱的模样。若不是她来月事,他恨不得直接将她压在木桶边沿,狠狠地要她。
素云拿了换洗的衣裳和月事带放在外面的暖炕上,原本还想看看若澄的情况,可听到浴室里传出娇喘的声音,她不敢久留,连忙退了出去。过了会儿,朱翊深才抱着若澄出来,她双唇有些红肿,眸光潋灩,依偎在他的怀里,身下汹涌如潮,已经分不清是什么。这个人实在太坏了,不能要她,就在里头各种欺负她。早知道就不要他帮忙了。
朱翊深看到那月事带,觉得有几分新奇,拿在手中端看。
若澄脸红,一把抢过来道:「你不会弄这个,我自己来。」
朱翊深看到她将月事带熟练地缠在身下,迅速地穿上抹胸,小衣和裤子。他刚清洗她的身体,她身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犹如夏日的芙蕖,浮动暗香,十分诱人。他觉得下腹微微胀痛,今夜好事被这个「不速之客」打断,隐有几分扫兴。
他抱着若澄躺回床上,若澄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了。这段日子,每天夜里都要弄到很晚,对她的体力也是个很大的挑战。所幸来了月事,她终於可以好好休息几日,不用再应付他没完没了的需求,赶紧睡了。
一夜无梦地睡到天亮,若澄睁开眼睛,看到朱翊深的睡容,安静平和,褪去了平日的几分淩厉。她用手指从他的额头触到挺拔的鼻梁,他的鼻梁真的很挺,像是一座高山。他的睫毛又浓密又长,眉毛也是一样,鬓若刀裁。这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
而且这么好看的人只属於她,她心里美滋滋的。
朱翊深忽然抓住她的手,嘴角带着笑意,声音还有晨起的沙哑:「小东西,你摸够了没有?一大早就来招惹我?」
若澄要收回手,却被他扯到怀里亲吻。她感受到他的滚烫顶着自己,连忙仰头避开:「别,我还来月事呢。快起床换衣服,我们要去方府了。」
朱翊深只能放过她。这该死的月事,恨不得它不要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