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 / 2)

第 110 章 被胁迫?

两个孩子的名字便定了下来,骆卓与骆懿。

皇家取名历来拗口,只取美好之意,而不是注重念着通顺不通顺。也因此小花又动着脑筋要给儿子女儿取小名。

景王答应小名让她定了,她便冥思苦想,还把身边的人给发动了起来。

徐妈妈的意思是,取个贱名,民间讲究贱名好养活,举例了些什么铁蛋狗剩小草之类的,后来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再不敢说下去。

贺嬷嬷率先就不同意,说毕竟是王府里的小公子小小姐,取个贱名叫出来会让人笑的。

最后还是小花敲定了下来,女儿取懿之音,就叫依依吧,小依依。而儿子,小花实在想不出来,就叫卓儿吧。

两个娃儿确实小,都快满月了,也不见长了多少。养了这么久,也就比刚生下来那会儿长了一点点,不过倒是胖了不少,也不皱巴巴了,而是变得白皙莹润了起来,像两个小瓷娃娃似的。

卓儿和依依听话,也不哭闹,偶尔睡醒了以后,也都是睁着眼睛看你。贺嬷嬷说过这个时候的娃儿是看不清东西的,可当他们睁着黑玉似的眼睛看你的时候,总会让人心生怜惜之意,恨不得让人疼入心坎儿里。

几个奶娘稀罕死两个小娃儿了,即使没有人在一旁盯着,也是小心呵护着。福顺就更不用说了,没事就来东厢,光站在那里看就能看上许久。

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月。

两个孩子的满月酒并没有办,也就是西院里头庆贺了下。

景王并没有说为什么不办,其他人也没有提,包括福顺,小花便也没有说什么。

出了月子,小花整个人彷佛都活过来似的。那种不能沐浴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以至於最后几日小花每每都不让景王进房间,因为她身上的味道实在不好闻。

小花搬回了正房那边,而依依和卓儿并几个奶娘则是搬到了西厢那处,那里早早就被福顺布置成适合婴孩住的地方。他仔细又尽心,把西厢的门窗都换过了,即使开了窗也不会吹到冷风,只会通气。

晚上用了膳,小花让丁香又安排沐浴,一个月不能洗,多洗两次小花也是蛮喜欢的。等她沐浴出来,见景王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景王荒了多久,小花可是心里有数的,最后的那几个月两人可是什么也没有做,连用别的办法纾解都没有过。

小花摸摸自己的腰腹,心里有点不自信。

坐月子的那一个月,她可不光是忙着喂孩子,贺嬷嬷可是用了不少手段帮她恢复身材,现如今恢复了不少,肚子也不像刚生那会儿那般松弛了,变得紧致,可与没孕之前那是肯定不能比的。

见人一直站在拔步床外,景王抬眼看她,「怎么了?」

小花笑了笑,手脚麻利的上了床,躺下。

「胖了好多,腰都粗了。」说着,她就拉着景王手去摸她的腰。

小花的举动是无意识的,就是怕景王嫌弃她腰粗,景王却是误解了,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别处。

「不胖。」

景王嘴里说着,人就覆了上来。

***

东宫

陈起接到禀报后,便朝书房走去。

一路行来,宫人太监见他都是恭敬有加。现如今谁人不知陈起陈公公是太子殿下身边的红人啊,自是小心奉承,指望哪天能被陈公公提携。

书房那里大门紧闭,门外站了不少太监守着,陈起站定问了问情况,才知道里头正在议事。

「陈爷爷,小的给你搬张椅子,您老坐着等吧。」一个小太监说道。

陈起踹他一脚,「巴结也不是这么巴结的,主子在里头议事,你让我坐门口等,害咱家是吧,奴才就得有个奴才的样子。」

小太监一脸委屈的揉着屁股道:「小的哪有想那么多。」

「行了,噤声。」

站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里头门才打开,鱼贯走出了几个人。

陈起赶忙躬身行礼,「见过各位大人。」

「陈公公客气了。」

把人一一送走后,陈起才回到门口恭声道:「殿下,陈起有事禀报。」

「进来。」

「何事?」

陈起走近,躬身在太子耳旁低语了几句。

只见太子面露惊喜,「当真?」

陈起重重的点一下头,声音里满怀激动。「当真,奴才派人找到后还有些不敢置信,可审问过了,确实是。」

「好哇,好你个周太医啊,实在狡诈!」太子哈哈大笑,拍着陈起肩膀道:「陈起你很好,孤王会好好赏你的。」

「为殿下办事本就是奴才应做的事,不敢求赏。」

太子满面喜悦,说:「孤王知道你是个忠心的。这事继续交由你来办,办好了大赏。」

「是。」陈起跪下磕头谢赏,起身后问:「那奴才这就加紧去办?」

太子点头,又说道:「孤王派刘侍卫陪你一同去。」

陈起低垂的眼中闪了闪,道:「是。」

***

等周太医下值迈出宫门时,天已经黑了。

往宫门左侧望了望,他看到家里那辆熟悉的乌篷马车。

走近,马夫恭敬的放下车凳,周太医上了车,放下车帘后,才徐徐出了一口气。

半响后,马车缓缓向前行着,晃晃悠悠让他不免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周太医心中一惊。紧跟着便被人箝制住,头上被罩了布一片漆黑。他拚命挣扎,口中急喊:「是谁?想干什么?老钱,老钱……」

老钱是周太医家的马夫,给周太医赶了二十多年的车。

车没有停,还再继续缓缓向前行着。

那人又轻笑了声,声音里有蔑视的味道,「不用叫了,外面那可不是什么老钱……」

周太医心乱如麻,此时他才想起刚才见了马车走近,那马夫头半垂并没有说话。看如今这情形,明明是有人故意用同样的乌篷马车误导了他。

「你想干什么?」周太医强自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