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平日里被疼爱狠了的那种泪珠,明显就是人哭了。
景王一僵,不再动了,有点手足无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小花儿越哭越狠,景王头都懵了,退了下来,僵着脸坐在一旁。
小花哭了一会儿,抬眼瞄了一下旁边那人。见他脸上还是平静无波,眼里却带了点无措。又见他上身挂着亵衣,下面未着寸缕,那处还直愣愣的竖在那里,顿时让她发出一声像笑又是像哭的复杂声音。
景王垂着头,闷声道:「你不愿,孤王就不做了。」
小花心绪复杂,小心翼翼伸手去拽他,拽一下,没动弹,再拽一下,才动。小花把他拽躺下,人贴了上去,小声说道:「婢妾不是不愿,是、是疼。」
「疼?」这是不解的声音。
「嗯。」小花脸红红的。
想形容一下怎么疼,哪里疼,又不好意思说。
过了一会儿,人被翻了起来,幼细的腿儿直接被扒拉开。
她用手去挡,「殿、殿下、别……」
「孤王看看。」
言语之间,景王已经看到那处了。娇娇嫩嫩的,但上面却红肿的厉害,薄皮上隐隐还有些细微的血丝。
景王有些发愣,脸色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过了会儿,松开手,翻身下了床。
小花囧囧的,又有点怕他生气了,一时心情复杂的伏在那里一动也敢不动。
过了一会儿,听见他的脚步声又转了回来。小花动了动,把整个人都藏进被子里,鸵鸟般的把头也藏了起来。
感觉有人在翻她,小花才期期艾艾把红彤彤的小脸儿露了出来,眼睛湿漉漉的,也不敢去看那人。
「殿下……」
景王的动作颇为劲爆,直接把人的腿儿掰开了,手里拿了瓶药膏。小花想说自己来,别人已经用食指沾了些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了上面。
这项经历,对景王来说是刷新了他所有的眼界。妇人那处他从未看过,可看了这朵小花儿的,却觉得她不愧是叫小花儿,长得娇娇嫩嫩像朵小桃花儿,那处也像。
戳了戳,听她『哎呀』一声,感觉像是痛呼,但又不像。撩头看向她眼,湿漉漉的,水滴滴的……
景王的脸绷得更紧了,那处硬的厉害。
「殿下,婢妾自己来吧……」声音彷佛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荒腔走调。
景王不理,又沾了些药膏抹上去,抹好后,又忍不住的拿手指戳了戳。
小花现在有想死的冲动,明明就是抆个药,为什么感觉变了调。感觉景王把手松开,她迅速把自己龟缩了起来,趁景王去放药,又偷摸把在被子里亵衣裤穿上。
等景王回来,看到的就是被子盖得好好的眼睛紧闭一看就是在装睡的小花儿。
他躺了回去,摸摸她的头发,躺下也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小花悄悄凑了上来,半环住景王的腰。
景王则是心里默念着,自回来后就不在碰触的金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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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府靠西南角有仪卫司。
仪卫司占地颇大,不光有供府中仪卫武将练武训练的场地,在其附近还有一大片院子是供给他们的住处。
单身未婚的自是睡得大通铺,那些个职位高些的也有单间可以居住,地位再高些的有院子,而严蛮子身为府中第一高手,又是景王的师傅,自是有单独的院子可以居住的。
严蛮子已婚,自是带了自己媳妇儿一起住在景王府里,要不然府中也不会流传他家有个河东狮一说。
秦娇娘哄睡了女儿,见那蛮货一直没回房,杵在书房旁边那间屋子也不知道在干啥,便寻了过来。
听到脚步声,严蛮子便是一哆嗦,赶忙把手里的箱子推回原处。另一只手迅速把几本册子摸样的东西,塞至一旁。
等秦娇娘进屋后,见到的就是五大三粗一脸傻笑样看着她的严蛮子。
「你在干啥?」
严蛮子见媳妇儿眯起眼睛,一脸狐疑样,便心中直抖。他哈哈大笑两声,搔着脑袋,「没啥,没啥。」
「媳妇,闺女睡啦?」边说,他边走了近了去,「走走走,咱们也去歇吧。」
秦娇娘还想去看,被严蛮子一把抱了起来,手下一揉,「媳妇儿,你胸越来越大了。」
这蛮货!
被这一揉,秦娇娘脸泛红晕,心中一酥。
明知道男人是在打岔,可人已被抱起往房里走,便只能作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啥,尽喜欢看些那些龌蹉物!」秦娇娘拧着严蛮子耳朵不丢,口里啐道。
严蛮子嘿嘿直笑,口上也不答,只拿那毛茸茸的脸凑近媳妇玉颈,边走边亲。一番下来,弄的秦娇娘身心皆酥,手上也松了。
其实这次倒是冤枉严蛮子了,他不过是想着今儿白日的事儿,才来翻弄他那些宝贝,好明日与景王分享的。
不过这话肯定是不能和秦娇娘说的,所以只能自己背了个黑锅。
夜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