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台县武院,这几年各院会武,都是排名最后。
吕教头更是多次被上面点名批评过,面子上很不好看。要不是他借着每年上交肉丁兽的机会,与州府沈大人攀了一丝关系,早就被撤了教头职位。
听得这些人讥讽自已,吕教头脸色顿时阴冷下来,反唇相讥道“风水轮流转,就连皇帝老儿都是轮着当!我望台县武院垫了七年底,怎么着也该转运了!这垫底的位置嘛,嘿嘿,还指不定是哪家呢!”
说着,吕教头用那种极度挑剔的眼神打量着对方武院的弟子,连连摇头。
对面几位教头顿时大怒,一个连着七年位列倒数第一的垃圾武院教头,竟然敢对自已武院的天才品头论足,摇头否定。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蔑视,没把自已等人放在眼里。
就好比是一只蚂蚁对着一头大象竖中指,摇头嘲讽道“一垃圾而已,老子一个喷嚏就能吹飞它!”
若不还以颜色,这姓吕的便不知爹妈姓什名谁?
“妈拉个巴子的!吕正清,你既然如此自信,敢不敢跟老子打个赌。若你望台武院的排名比我神河武院的排名低,就算你输!”
“这赌注嘛,老子知道你是个穷鬼,也不玩大了,就一万两银子!”
神河武院的教头是名头发灰白的半百老者,年纪不小,可是这火气却是丝毫没减。脾气异常火爆。
盛怒之下,直接就要与吕教头开赌,并且下注还不小,足足一万两银子。
“赌就赌,吕某就是再穷,几万两银子还是拿得出!不说别的,光是这头七级大地暴熊,至少就能卖个四万两银子以上。”
吕教头对自已武院的这批弟子,有着绝对的信心。
足足三名拓脉八层,还有拓脉六层、五层的高手近十人,相信一定可以在比试中大放异彩。名次也不可能垫底。
一头七级玄兽,市场价约两万两银子。
经过驯化后,价值翻倍,像这种高级玄兽,绝对是有市无价。
七级玄兽相当於淬骨境高手,驯化后的大地暴熊,像楚家这种没什么底蕴的大户,便是砸锅卖铁也愿意买回去。即便是王家这等底蕴深厚的顶级大户,也会抢着买。
王家主为了让墨大师驯化一头六级钢牙巨虎,连小妾都搭上了。
就可见驯化的高等玄兽有多珍贵,有多值钱。
“你们还有谁要赌?吕某今日舍命陪君子,一一立下赌约。”
吕教头看似冲动,其实心细得很。神河武院的弟子,实力只能算是中等,他自然敢赌。另外两院,实力比神河武院强一点,但是强得有限。
这三座武院,正因为实力差不多,又只是属於中等水准,所以三位教头才会闲得蛋疼,聚在一起讨论哪家武院会拿倒数第一。
像实力排名靠前的几座武院,他们的教头都是闭目养神或是冷傲盯着前方的百里凶地。
“我赌五千两!”
“我也赌五千两!”
高山、幽全两院的教头,被吕教头的牛气给镇住了,下注时,也就谨慎了很多。
对於一位教头来说,五千两,不算小数目,但是还能拿得出来。
其实武院教头的灰色收入,有时候相当惊人。比如有些富家子弟,修为不济,又或年龄大了那么一两岁,想要走后门进入武院。
这时候就会找到武院教头说情送礼。
一般来说,办一个这样的特招弟子入院,教头至少可以拿到两三千两银子。
若是一些巨富之家,可能要的银子更多一些。 一年只需办那么两三个,就能得到近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