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年也不否定他,只是淡定回道:“我相信我家宝贝有处理事情的能力,耐不住别人坏心眼,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忘了之前是怎么丢的?甭以为给我使使美人计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以你现在能力,你觉得遇事的时候你逃跑的时速能比得过多少训练有素的保镖?雇佣军?还是来历不明的杀手?”
闻歌:“……”
憋屈,还无言以对。
因为他知道,蒋经年说的都对。
而且他只是担心他们的安全,想起之前出事的时候蒋经年慌乱的模样,闻歌也不坚持:“那我们说定了,等过了这段,我要有事业,要自由,即便是这段时间我要回公司了解业务进行的怎么样,你可以安排人护着我去上班,但是不能阻止我工作的机会。”
“这个号商量。”蒋经年认真道:“我不否认你能力,你想上班想创业我支持你,你不想我养着你。”
蒋经年的“顺从”着实让闻歌挑不到毛病,感觉最近内心都变得无比平静,他放开勾着蒋经年的脖子,挑眉问道:“你满身的海腥味,去哪里了?”
“……”蒋经年一顿,没有躲,说道:“去泰勒奥尔西了,味道很重吗。”
“可能最近对味道敏感,闻着味道很重。”闻歌没有急着问,蒋经年没事能去泰勒奥尔西干什么?应该是闻书堂找他了。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交易?蒋经年同意了吗?没有被威胁吧?他将手放在鼻尖下。
蒋经年看到了,说道:“我去洗洗再来陪你。”
没等闻歌应,蒋经年也不避讳,在他面前脱掉西装,光着身子走进浴室,一会儿时间腰围上围着浴巾就走了出来,能看颈上还余有的红晕,水滴顺着鬓角流下,他没发现似的,很自然地拿了毛巾抆了抆,问道:“我出去之后,你就一直赖在床上?早饭吃了吗?”
好好地美男出浴图,美好的日常,被泰勒这个名字给糟践了,闻歌欣赏的美好心情都大打折扣,闻歌实话实说道:“还没,不过我现在没有胃口。”
深怕闻歌冷,蒋经年最近养成了睡觉就穿睡衣的习惯,本来以前他更习惯光着上身睡,现在有了闻歌,做什么事都要考虑他的心情。
将头发吹干后,蒋经年才走了过来,一溜烟拉开被子,靠坐在床上,将闻歌捞了过来。
闻歌最近睡觉有个奇怪的习惯,喜欢将脑袋枕在蒋经年的心口或者肚子上。
当然,这两处是最佳选择,只要蒋经年在他才会睡得好,总之没有这个大活人在,他就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