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好听。”蒋经年还很骄傲。
闻歌连忙摆手叫停:“等等,等等,赶紧把这两小名从你脑袋里面踢出去。这事之后说,我同意了不算,等以后说,让你家小家伙自己决定。”
蒋经年挑眉,心想,你说不,那是因为我宠你,未来的小崽子同不同意不重要,重要是他老子同不同意,於是很自然让步道:“这样,咱公平公平,按照你的安排,你说的小名这件事咱们可以拖拖,甚至在登记和婚礼的举办时间上我都听你的话,你给个面子,跟你未来的婆妈见一面,既可以缓解我目前燃眉之急,又可以让你自由自在没人催你,怎么样?这买卖不亏吧?”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急?”闻歌倒是听进去了,就是不太乐意,虽然知道这事没得躲,可是一想到要面对长辈,而且他重视蒋经年,自然不能随便应付他的母亲,也要重视她,这么一想就觉得之后的见面很有压力,下意识就想逃。
“什么意思?”蒋经年挑眉:“意思是你觉得这事不急还可以拖?”
闻歌不好夸他厉害,对的意思说不出口,当然,心里上面的所有想法,心里想着,嘴上说不出口。
他知道蒋经年将这件事情藏到现在才提是自己一个人承担了所有压力,於是就皱着眉头:“虽然你给了选择,但是你给的这个选择他不吸引人啊……虽然你说给我自由,但是你要不给我自由,你办你的婚礼,你去你的登记处,我不去,要不要举办,什么时候登记还不是我说的算,我顶多当个落跑新娘,对我又没有什么损失,难受的最后还不是你,我不要。”
这话说的,蒋经年笑的就不那么开心了,完全就是被气的,他没忍住,探过头,在闻歌龇牙咧嘴下才消气地从他的肩上抬起头道:“无法无天了啊,落跑新娘这种念头都敢给我出来,收回去。”
闻歌瞪他。
“不服气没用!”蒋经年严肃道:“其它可以宠你,这种玩笑对你家先生心脏不好,你登不登记主要是个形式,反正实际上你就是我老婆,生注定是我蒋经年的人,死要跟我蒋经年埋一起,那种生同衾死同裘的概念要时刻植入你脑海里,敢有抛弃或者落跑的念头……”
闻歌瞪他,不怕死的应道:“怎么?你想打我?”
“哎哟,挺有自知之明的吗……”
闻歌当下就跟他又不天下第一好了,转身就要从蒋经年身上起来。
蒋经年有先见之明把着他腰的手,挑了不对他造成身体负担的位置,用力箍住,道:“真跑就动手打屁股了啊。”
蒋经年看似凶狠地威胁,闻歌淡淡道:“不要脸!”
蒋经年虚心:“谢谢夸奖。”
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