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蒋经年真心,闻歌故意道:“那给你缓解你还不要?”
蒋经年实话实说:“刚才你让我看到的那一瞬间我犬齿都痒了,说不喜欢,说没有需要,说不受影响,那都是假的。”
闻歌没说话。
蒋经年抬手,指腹在他的后颈处摩挲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实话道:“可你现在不允许,虽然平常我怕一副拽的要死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在自己掌控内,可架不住天性和我内心对你的渴望,万一要是没控制住,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他说的真诚,解释的明白,闻歌明明心情很好,还扭头别扭道:“哦,原来你想的还挺多。”
他话音一落,蒋经年只觉得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宝贝,颇具没心没肺,忍了。
闻歌刚才想了很久,顾着和蒋经年斗嘴,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好像是要跟蒋经年提自己要改名的事情,於是说他:“本来挺严肃的,差点就要被你带偏了,我一开始都跟你说了,我有我的顾虑想要改名字,你别把我带偏了呀,我差点都忘了。”
蒋经年这下学聪明了,不再他逆鳞上狂舞,而是一脸严肃,很认真地问道:“为什么?现在的名字很不喜欢吗?”
末了,蒋经年还道:“我倒是挺喜欢的,诗情画意,不知道我的”小丈母娘”当初给你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深意,我是挺喜欢的。”
蒋经年认真解释:“当然,我喜欢不喜欢不重要,毕竟这事关乎你自己,我尊重你选择,原因可以跟我聊聊?”
因为从说完想改名字之后,自己好不容易将人哄开心的闻歌,脸色又沉重。
闻歌不说话,蒋经年就找他说,他觉得这种事情也许需要一个人来引导开口,因而他每说一句都会观察闻歌的表情,从而让自己的话锋保持在闻歌想要的方向……
一番说通后,差不多又等了五分锺左右,闻歌开口了:“也不是不喜欢。”
“嗯。”蒋经年看他:“你这么郑重跟我说,那就是想了很久,能告诉我原因?”
“嗯。”闻歌给出了一个答案:“毕竟跟了我好几年,早已经习惯大家这么叫我,但是我有我的担忧。闻书堂的事情我不知道将来多少人还会记得,送走清夜和锺离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将名字改为我原本的名字———荼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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