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会儿还想着人家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他哥又不是人丈母娘,顶多算亲家,瞧就为人家着想了。
夜锦城看他还不服气就来气,“你傻,别人没你那样笨,这次白衣跑到战场上去,后续的尾巴都要傅淮青处理,你要是真疼你小弟,可以的话多为他着想着想,去司令部这一趟将麻烦都解决了。”
“什么麻烦?”夜归来无语了:“他傅淮青都追了咱们家白衣整整四年了,你都睁只眼闭只眼,磕磕绊绊这么多年你都忍了,能有什么麻烦?”
“你要知道傅淮青比老子大两岁,三十二岁的男人没有感情纠葛已经是奇迹,但是没有任何过往那只可能有三个原因,一个身体不行,一个家庭不行,最后一个只能说这人虚伪,过往藏得太深,更不是什么好事。我听说傅淮青祖母回来了,却没有请我们去见面,你去看看什么是什么问题,要是有任何情感纠纷,咱们家白衣少了鉴茶的这一条筋,你这次过去,自己找时机,将事情给解决了。”
隔天的夜晚,傅淮青摆了宴席,请夜归来吃饭,司熙悦也来了,好歹还在司令部,装作不知道也不好意思,多一双碗筷的事情,傅淮青也没有多想。
桌上,傅淮青撞了撞夜白衣的胳膊,夹了一根麻油鸡腿,示意夜白衣将碗推过来。
夜白衣喜欢吃甜口的,傅淮青记心上,只要不过量,基本上有什么好吃的第一个想到他。
夜白衣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碗推过去,示意自己要吃那边的拔丝地瓜,傅淮青摇了摇头,给他装了碗汤,夜白衣不干,傅淮青将汤推到他面前,不让步的意味很明显。
夜白衣只能认输,不情不愿的小口喝着。
他们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很小心翼翼了,殊不知夜归来和司熙悦都在看着他们。
差别在於司熙悦从入座一直盯着傅淮青和夜白衣,而夜归来一直在两边的方向不着痕迹的扫来扫去。
他看傅淮青自然地接过夜白衣吃剩下的半个包子,又看了一眼那边目露恨意,又极力隐藏的司熙悦开口道:“傅司令还真挺疼我们家白衣的,可有什么用?再疼也经不住人惦记,可怜我们家小白衣,还以为自己被人家金屋藏娇安全得不得了,自己腺体被人家惦记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夜白衣:“???”
他是真不明白他哥在这个点说这个要干什么?唯一能肯定的是要搞事,连忙道:“哥,别乱说话,吃饭呢。”夜白衣说着将一根辣白菜夹到夜归来的碗里,夜归来挑眉差点扔回去,咬牙道:“换一个。”
夜白衣装没听见:“快吃,别说话。”
司熙悦一脸的惊慌,连忙低下头紧紧地揪着自己裙子的摆角。
傅淮青放下筷子,快速地扫了在桌所有人一眼,不太确定道:“腺体被惦记?白衣的?”
“听这话就知道傅司令什么都不知道,”夜归来也放下筷子撑着脸看向司熙悦,手指头在桌上扣了扣:“应该是半个月前,中央城黑市有个叫价很高的买卖,关於傅司令的。”
“哥?”夜白衣就不懂了,吃个饭他二哥怎么突然说这个话题:“有人要害淮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