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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们吵架,这个时候,夜白衣应该又是在他面前活蹦乱跳乱指挥了……

这几天被夜白衣气的有些心烦气躁,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热闹的人群,忍不住叹道:“平日里见经识经,看着机灵,情敌都送到他面前了,实际上却笨得连吃醋占有都不会,真是蠢死了……”

这是团圆节,周围人来人往,成双成对,往常他也一样,这么些年他好像忘记了一个人过节的滋味,耳边少了叽叽喳喳的声音,让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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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衣就不信了,傅淮青不理他,他难道就真找不到机会可以跟他说话?

找了机会离开了夜家,夜白衣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跟夜锦城说,他要去找傅淮青。

夜锦城下意识就问:“他惹你了?”

“嗯,”夜白衣穿着外套头也不回地应道:“哥你知道的,傅淮青那样说我,我越想越吃亏,要是不去找他点麻烦,心里这关过不去?”

“你是去打架?还是去送人头的?”夜锦城挑眉,不太确定的问道:“一个人能行?”

他看夜白衣那副出挑的打扮,怎么看都不像去找人麻烦。

“别看不起我,”夜白衣走出大门道:“我黑带七段,哥等我好消息。”

夜锦城:“……”

说是这样说,可夜白衣也没有底,本来每一年的八月十五都是傅淮青陪他过的,今年只有他一个人。

出了夜公馆,正当夏末初秋的季节,秋季的中央城就像他的心情似的,显得凄凉萧瑟,就是景跟他的心情不太搭,科技下反季节的花香,连着空气都是缠绵悱恻的,好像在嘲笑他……

他随手摘了一束,随后开着车朝着想要的目的地飞奔而去,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着急。

傅淮青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好,就没有去军营,再过几天就要离开中央城了,耳朵边少了呱噪的声音,突然安静地得让他觉得不适应。

院子里的侍从都已经被他吩咐不要过来。

他坐在“啸封斋”的庭院的长椅上,背靠着栏杆闭着眼。

突然,头被砸了一下,一团粉白相间含苞待放的玫瑰落在了他面前的地上。他冷着脸朝扔花的方向看了过去,就见朱红的围墙,上面趴着那个让他头疼的青年,他两只手挂在墙上摇晃,随后一用力爬了起来冲他露出一个不要脸又有些讨好的笑,笑容灿烂,露着两颗小虎牙:“可怜秋风萧瑟,花儿开得烂漫,竟没有办法让我们傅司令看它一眼,白白开的这么好看了,哟傅大美人,看这里看这里。”

傅淮青瞬时就回过神来,看向墙上的人皱眉道,“看你这样子应该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吊儿郎当还敢拿花砸人?”

“谁让我们大美人看都不看我。”夜白衣下巴枕在手背上,委屈巴巴地说:“我都偷偷爬墙好久盯着你半天了,你都没有发现我,我来求和的……”

傅淮青不说话,夜白衣自己找话说,“淮青,你心情不好,是不是还生我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