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衣害怕掉下去,下意识就紧紧地楼主了傅淮青,脚勾着他的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说着他小气。
他嘴里还含着糖葫芦,说话的时候含含糊糊的,红润的嘴唇跟着他叽叽歪歪的抱怨,一动一动的,傅淮青也不跟他废话,低下头,将人笼罩在他的身子里,随后在那张不知死活的嘴上用力的咬了下,评价道:“嗯,那人没骗你,是挺甜的。”
“傅淮青。”
“嗯?”
夜白衣左右瞧了瞧,他的双手藏在了傅淮青腰间的大衣里,脑袋小小的,傅淮青的鼻尖上是夜白衣的发丝,随着他动作瘙得傅淮青鼻子有些发痒,可是很香,自带小苍兰的香气,金色的头发,白皙的俊脸,红润的嘴唇,可爱的模样……
只是跟小贼似的,在他怀里不断动弹,被亲了,抱怨的嘴角,左右瞧了瞧,中肯道:“你真不要脸,你偷偷跑回来,我要去军部告发你。”
这话说了好几年,傅淮青笑着将人抱紧藏在怀里,低声笑道:“宝贝害羞了?”
这话一说,夜白衣连忙从他怀里抬起头,恳求道:“求你了,别这么叫我。”
“讨厌我这么叫你?”傅淮青挑眉。
本来挺高兴的气氛,夜白衣脸色不是很好看,傅淮青以为他害羞了,还连续叫了好几次,然后夜白衣就昏迷了。
傅淮青无语了,怎么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一下子就昏迷了?
是糖吃多了,糖分过高?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急忙将人送回家里,军医检查,又说是没问题。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就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只是每次夜白衣昏迷过后,醒来又是一阵好折腾,当时他没有往深里想,还以为夜白衣只是身子不好,因为要急着回驻地,又让夜白衣逃了一次,每次问他为什么身体这么虚弱的时候,夜白衣总是左右言他,说的都是傅淮青觉得欺骗人的鬼话,这么一折腾就过了好几年。
他一直以为夜白衣只是贪玩,做事情是有底线的,这么多年的相处,他总该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他认定了夜白衣,他应该清楚Alpha的占有欲,他都那样三番两次的忍让,若不是把他放在心里又怎么可能任由他作天作地?
可那天的那句话,他有点不懂夜白衣了,也许这么多年,自己在他心里真的什么都不是。
可也并非真的不懂,因为他清楚的知晓夜白衣的心意。
人的行为可以装,可是感觉不会骗人,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又质疑自己判断,他靠在江边的栏杆上,看着那边人山人海涌动的人潮,明明没有那个人的身影,他却无时无刻在自己的面前跳动,左一个淮青我要这个,又一口傅淮青我要那个,给我买,理所当然得模样,傅淮青叹了口气,从口袋处掏出烟,点了叼在嘴里,他已经很久不抽烟了,因为夜白衣总是嚷嚷着讨厌他嘴里的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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