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夜白衣理所当然:“这不我家里最近发生了点事,染染,我家小嫂子,知道吧?”
“城哥没搞定呢?”闻歌笑了:“你不会又搞什么了吧?”
“天地良心我不敢,真没机会。”夜白衣尽量用轻快地语气掩饰自己心里的苦涩,想着我要怎么用简单的话解释我现在所处的困境?又要用什么样的情绪告诉闻歌,他现在其实跟傅淮青正在闹别扭,还想不出哄人的法子?
“你两别每次过来就说一些我听不懂的呀,”花不悔打断他两的话道:“先商量一下谁请我吃饭,其它的让他们自相残杀吧。”
闻歌:“……”
他都不好说,他还没让蒋经年从操心中走出,又给他整个糟心事,会不会太没坏心眼了?
夜白衣:“???”
他怎么说他都要糟心死了,哪有心情请他吃饭啊?
现在别收吃饭了,就是怎么叫傅淮青出来对他来说都是挑战。
夜白衣想,他到底要怎么跟闻歌和花不悔说,他最近也是经历水深火热。
从上次作死得到的五百次积分点其实他中间有过大起大落。
因为订了婚,傅淮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口一个夫人,跟他要了老命,每叫一次,他便要被扣一点的积分,被傅淮青叫了一百次之后,他曾经住了一次院,曾经公正无私的傅上将整整一周没有出现在军队,照顾了夜白衣一周。
这一周无论是夜锦城还是明夜,亦或是韩宿和傅淮青的随行军医,都找不出夜白衣的病症。
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有着一个紊乱不清的脉搏,中医西医无论怎么检查,得出的结论都是他像是个将死之人,活不久,给傅淮青的结论都是他们会尽力。
前几天还把他气的要死的人,今天就有人来告诉他,他将不久於人世?傅淮青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他宁愿是夜白衣又淘气了,想出新的折磨人方式来折腾他,也不愿意相信这样活蹦乱跳的人是个不久於世的人。
於是他拒绝了夜家安排的医生,找的都是军队里数一数二的军医来为他看病,可是都没有办法,夜白衣就这样昏睡了整整一周。
在他昏迷的日子里,他耳听着傅淮青说着:“小朋友,你是我认定的老婆,别害怕,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然后眼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逝,听着系统在他的耳边宣读着生命值减一减一的消息,夜白衣强忍着晕眩的身子,渴求着对傅淮青说道:“求你了,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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