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月:“……”
不敢说话,到处乱瞄。
蒋经年毫不在意,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看到了吗?我媳妇亲了我,主动的。”
白秋月:“……”
我要怎么评价才好?
看着自己主子,又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吻痕找了一个特别中肯又觉得他家主子可能会喜欢的话说:“夫人应该是很喜欢爷的。”
蒋经年倒是惊讶的,毕竟老光棍能发现是一件奇事。
就听白秋月说:“毕竟夫人很用力的吸吮了爷大动脉下的皮下血管,才能在皮肤充血的情况下,将血块维持到七天后仍旧鲜明可见,从此可以判断夫人至少是非常想要且喜欢在爷身上留下痕迹,证明爷是他自己的,在爷担忧身份问题的时候,夫人已经用行动告诉了爷,您是他自己的。”
蒋经年:“……”
他用一副悲悯的目光看向白秋月,“等我这段时间忙过给你放个假吧。”
“为何?”白秋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爷嫌我碍眼?”
蒋经年中肯道:“我怕白家绝后。”
白秋月十分坚信道:“爷长得好,属下也帅气,所以我不会绝后的。”
蒋经年才懒得理他,在白秋月给他调衬衫的时候炫耀道:“看到我背上的标记了吗?”
白秋月:“……保持不了很久的。”
“你别说话了。”蒋经年十分嫌弃道:“你说话我都不怎么喜欢听,总以为收音机在播放广告。你都不知道我们家小狐狸特别野,一只小小O还想标记我,看着标不上,腺体给我都要给我咬的稀烂,你没看,小狐狸的形状,盛开的九尾,踏着火红的玫瑰,比纹身漂亮多了吧?”
白秋月:“……”
憋了老半天:“非常妖艳,无比好看。”
“可不是。”蒋经年脸色不太好。
可把单身的白秋月给愁坏了:“爷不高兴吗?”
“你是哪只眼睛看我不高兴的?”
白秋月摸了摸鼻子:“爷刚才脸色就不高兴,是因为被夫人给标记了伤了自尊?”
“……秋月啊,”蒋经年已经说不上怜悯可怜了,就是十分同情地看向白秋月。
白秋月简直不能忍,怎么自家主子恋个爱,看人都是鄙视的?他感觉今天被人身攻击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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