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月想了老半天,才想到他家主子可能在说谁,连忙试探性问道:“爷说的是闻少爷吗?”
“叫什么闻少爷,叫夫人。”蒋经年皱眉,怒声道:“记住了,以后叫夫人。”
“这可能不好做到。”白秋月第一次顶他。
蒋经年脸色冷了。
白秋月连忙解释道:“爷,不是我不识好歹,我自然是长眼了,知道闻少爷是我们未来的小主人,只是少爷离开之前吩咐了,叫你不许去找他,外面也要当不认识,叫你要知道。”
蒋经年:“……”
是可忍简直不可忍,简直受伤心又痛,他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白秋月:“这话他说的?”
白秋月冒着会被拧头的风险点了点头。
蒋经年简直不可置信:“我长得难看对不起观众?带我出去丢人?”
白秋月实话实说道:“爷,您说反了?”
“嗯?”蒋经年挑眉,冷笑道:“白秋月,你说的反,是哪个反?我带我宝贝出去丢人?”
“当然不是这样,当然不是,爷您别想错了呀,”白秋月摆手,都说恋爱的人智商容易短路,他家主子智商是不是离家出走了,怎么反差这么大?
白秋月摆的特起劲,直到看蒋经年的怒气从脸上退下才说:“爷出去威武霸气,小主人出门更是出类拔萃,风华正茂,艳丽动人。我说的反了,是说一般情况下,你带小主人出门的机会,应该会比他带您的机会高,毕竟咱们蒋家产业更多,闻家涉及的版块比我们少。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私生活上,爷跟夫人不仅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工作上更是合拍,不仅不丢人,还特别给他长脸。”
白秋月背书似的,心想着还好平日里应对惯了,不然关键时刻还真说不出这样长又这样多马屁的一段话。
虽然马屁当中只是部分假。
蒋经年就有些不能忍了:“如果按照你说的,他为什么不带我出去?”
“身份变化的太快,”白秋月想了想,用比较温和的说法道:“闻少爷可能还没有适应身份突然转变吧。爷老房子着火开心得不得了恨不得向天下昭告夫人是谁的人,可能还得再等等。”
白秋月又想到:“爷您不要生气哈,我说的是,可能,我觉得可能闻少爷也要对自己的选择做一番心里建设,我不知道他对蒋庭少爷是什么感情,可毕竟处过对象,二人即使闹掰了。爷您又是蒋庭少爷的六叔,我怕闻少爷可能在心理上有顾虑吧”
蒋经年皱眉,冷漠道:“我跟蒋庭血缘上确实存在关系,但是他和我之间并没有对不起蒋庭任何地方,这一点他选择我,想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相信他已经做过考虑,也把我算了进去,他自然也是考虑过我要面对的处境,更愿意与他面对相同的压力,在这一点上,我相信他的理智和考虑,秋月,你的担忧是对他人格上的不尊重。”
“……”
白秋月想道歉。
主仆二人相识久了,蒋经年自然知道白秋月会说什么,只是摆手道:“你不用对我做解释,没人比我更清楚,你是个忠实的助理,更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所以你的想法只是为了帮我总结出所有可能,并不用对我感到抱歉和说对不起。”
白秋月甚感愧疚。
又听蒋经年恶狠狠道:“但是这些说法,你少在九九面前给我说,省的他不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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