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月连忙跑了。
蒋经年看他还站在门外,无奈道:“人我都让走了,还站着干什么?要我请你?还不进来?不是来找我的?”
闻歌深深地呼了口气,看向蒋经年,他正在往身上披衬衫,黑色的西装裤,黑色的衬衫,白色的纱布,染红的模样,蒋经年毫不在意衬衫会压着伤,让自己看起来不像衣衫不整后落座,也示意闻歌过来。
比平常随意了很多,衬衫随意落下,颈上的纽扣落了两颗,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肌肉,连着一向梳的板正的头发,家居的款式,凌乱的微风,不像平日里凌厉,年轻了,连着那张英俊的外表都温柔了很多。
蒋经年:“?????”
某些时候他真的很容易被闻歌的目光看的不自在。
那双狐狸眼是从来不知道看人不能这样直勾勾的,热烈又不懂闪躲吗?
闻歌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蒋经年轻笑了下,拍了拍自己边上的位置,示意他过来。
没说什么,默认了。
他们都是聪明人,有些时候一句话就明白彼此在想什么。
蒋经年和闻歌的第五次见面,他已经学会了心疼,他知道闻歌受委屈了。
虽然错的人不是他,经受不住诱惑的人不是他,没有底线的人也不是他。
可到底诱惑是他抛出去的。
当然,所谓诱惑跟白秋月说的有些出入,他一开始并不是为了特意让蒋庭中招从中插入他二人的感情。
他给二房机会,起点是为了公平。
考虑了若是要将权下下放给任何人,那么蒋家二房也有份,不应该因为他们孤儿寡母而剥夺他们与别人同等的继承权……
可到底是误打误撞,正好时光。
蒋庭中了招,闻歌失去了爱人。
是他蒋经年的错。
闻歌想了想,说道:“你是不是因为知道蒋庭背叛了我,生怕我今晚过来蒋家会亲眼看到那种不堪的画面,所以在路上堵我,替他带我出去吃饭向我赔罪,那么做是想为侄子说好话?”
“呵,不是我自夸,”闻歌的话蒋经年可就不能忍了,嗤笑道:“别说蒋庭了,蒋家其它几房都死了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说我管他?还给他赔罪?别给他脸上贴金。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去陪你,是因为怕你知道事情真相太过伤心了,只是想给你一个缓冲的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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