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浩天淡淡一笑：“过去的事情都已经发生，无法挽回的，道歉有用吗？况且那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这下轮到金锦香说不出话了，因为殷浩天说的没错，过去都已经发生并无法挽回的，道歉多少遍都没有用。

只是她没想到殷浩天会有这么成熟的思想，也许自己的重生真的是为了改变殷浩天的吧！

过去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能改变的只有未来。

金锦香缓了口气坐下：“你与以前不一样了！”

殷浩天淡淡的说道：“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金锦香点头：“你……那个手套不打算摘下来吗？”她还是有些忌惮殷浩天的邪功。

殷浩天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说道：“为什么要摘下来？现在很好！”

“可是你这样就会乱杀无辜！”金锦香不同意他的说法。

殷浩天说道：“世上的人又有多少是无辜的？接近我的人都抱着目的，可以说你……白牡丹死后就不曾有人真心爱过我，所以我又何必去爱她们？她们想要当妃子，想要自己的家族有皇室庇护，我满足她们就是了，当然，若是不乖乖的，那么就必须付出代价！”

金锦香沉默了，殷浩天说的也没错，接近他的人都是抱着目的的，而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吃，那么就要付出代价。

殷浩天说道：“如今的我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金锦香点头：“恩，不可否认，如今的你是一个不错的皇帝，正因如此我没办法对你下手！”

殷浩天淡淡一笑：“怎么？怒恨我了？”

“恨，那些事情我不会忘记，怎么能不恨？所以我们永远也无法成为朋友！”金锦香如是说道。

殷浩天并不意外：“恩……若是不恨就有些假了，身为帝王者不需要朋友，但我们现在也不是敌人！”

金锦香失笑：“暂且不是，但不能保证以后你我不会成为敌人！”

殷浩天大笑：“哈哈……朕期待那一日的到来！”

金锦香看着殷浩天，心里有些遗憾，如果身为白牡丹的时候就能好好的引导殷浩天，那么后面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殷浩天多疑的性格也不是他的错，从小就生活在那种环境里，若是不多疑，怕是早就屍骨无存了。更何况他还有那样一个养母，多疑也是她造成的。

“在想什么？”殷浩天问道。

金锦香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过去的生活挺可悲的。”

“可悲吗？也许吧，你能告诉我若是当日你我换位，你会不会做出我做的事情？”殷浩天似乎很想得到金锦香的答案，眼中闪着期盼。

金锦香沉默片刻说道：“如果我是你，也许不会杀那么多，不过……”

“不过什么？”殷浩天追问。

金锦香叹道：“我也说不出，也许会放过自己的孩子，但……”她要怎么说呢？如果自己是皇帝，当她发现自己是非正统，而正统继承人就在身边，那么心里一定是害怕皇位被夺走的，所以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下杀手。

殷浩天笑道：“我明白了，实际上我们都一样！”

金锦香不反驳，不在其位不懂其苦，如今自己也是帝王了，所以很多过去不理解的事情现在都理解了。

就比如多疑这一点，她又何尝不是胡思乱想？

“仇戴天，你进来吧！”殷浩天冷不丁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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