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娇娘被护送到了马车里头,四周围满了护卫,身边还有邢慕铮亲自坐镇,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钱娇娘的心早就安定了,她等着大夫过来替她敷药。她瞟向身边的邢慕铮,见他瞪着她的脖子,满脸遍布乌云,像是随时要大开杀戒似的。
突然他偏头俯身,以舌刷过她的伤口。
钱娇娘一个激灵,脖子上又热又疼,她推他道“你干啥呀。”
邢慕铮被她推开了些许,仍看她颈上那道伤痕刺眼。别人暗杀他是常事,他已习以为常,但有人敢打娇娘的主意,他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
“抱歉,叫你受了伤。”邢慕铮沉声道。
钱娇娘愣了愣,“我受这么点伤也不是侯爷的过错况且是侯爷救了我,我还未曾谢过侯爷。”
邢慕铮皱眉,“你不必道谢。我救你是应该,叫你受了惊吓却是不应该。”
钱娇娘听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夫被叫来,喘着气在马车外头求见。邢慕铮让他上了车,在他的盯视下,大夫替钱娇娘清洗了伤口,敷了药包扎起来。他恭敬地与邢慕铮和钱娇娘道“大人,夫人,夫人的伤只是些许皮外伤,并无大碍,养几天便好了。”
邢慕铮谢过了大夫,待大夫下去后,他瞪着钱娇娘脖子上扎眼的白布仍是一张死人脸。阿大在外禀道“爷,人抓着了还是活的,只是身上没甚物证。”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邢慕铮道“带回去,我来审。”
侯爷要亲自审人阿大吃了一惊,这是许久没有的事儿了。
“查过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