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在冷雨和家中曾遭到林汶琅的调戏。”凌天打断冷月的话。
冷月握了握拳,有些不满的道:“既然你查了我的底细,干嘛还来问我?”
凌天见冷月生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脸上微红讪讪的说道:“我只是……只是关心你,如果他对你……对你……”
凌天一紧张就像个孩子,冷月也气不起来了,笑道:“他现在‘改邪归正’了,定是凭真才实学考上的状元,否则就凭他那中等家庭是贿赂不起考官的。”
凌天点点头,道:“如果他欺负你,就来告诉我。”冷月不好佛了他的美意,只好点头,凌天这才放心的离开。
“娘娘,喝药吧。”秀兰上前几步,将碗送到了白玉荷的嘴前。
“不要!”白玉荷很不耐烦的挥手打翻了秀兰手中的碗,精致的瓷碗带着褐色的药水直直飞向一旁的冷月,药水洒了她一身,尤其是左手居多,因为她条件反射的用左手挡了一下,碗也碎成几块,碎片在地上弹跳摇摆着慢慢停下来。
“哎呀!姐姐快去换换衣服免得烫伤了。”秀兰没防着白玉荷会突然这样,被吓了一跳,看到冷月一身狼狈叫她赶紧出去。
冷月点点头,方要走,白玉荷却冷冷的说道:“当本宫死了吗?一个个都想爬到本宫头上是不是?本宫还没说话哪轮到你张嘴?”
秀兰顿时跪地口呼:“奴婢该死,娘娘息怒。”
冷月皱眉,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娘娘多心了,奴婢们没那个命,怨只怨爹娘没能给我们生个好皮相。奴婢只会对娘娘忠心,请娘娘不要多虑了,奴婢告退。”说完也不看白玉荷,退出去来到井边,费力的打上半桶水把整个左手伸进去。
已经进了十月,井水冰寒刺骨,却无法减轻手上的刺痛,只期望不要出现烫伤就万幸了。
白玉荷不知为什么,自从用计把冷月留下后就总怀疑冷月会对她进行报复,於是处处为难她,一天下来,冷月身心疲惫,头挨到枕头便睡着了。迷蒙中似乎有个人轻轻的执起自己的左手,温柔的涂抹着什么。冷月想睁眼看看,却发觉眼皮异常沉重,手背上传来凉丝丝的感觉,很舒服,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冷月起床后发现左手被烫的地方已经不红了,仔细闻闻还有一丝清凉的香味,那么昨夜肯定不是梦,真的有人给自己上药,会是凌天吗……
“冷月,娘娘叫你去呢。”秀兰拍打房门喊道。
冷月赶紧起身胡乱梳洗一下,打开门看见秀兰脸上有一个巴掌印儿,於是问道:“娘娘找我什么事?”
秀兰摇摇头道:“不是娘娘找你,是,是丽妃娘娘来了。”
冷月点点头,既然是冲动的丽妃来了,那么做奴婢的一个不小心难免会被她打。匆匆赶到白玉荷的寝室,却见白玉荷与丽妃在争抢一个一个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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