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龙砚眸底划过一抹失落,睨向皇甫羽晴无奈的长叹口气,不失幽默的调侃道:“看来咱们酒楼这三年的盈利都得先预支出去了,父皇的心还真是够狠……”
皇甫羽晴莞尔一笑,什么话也没有说,这场意外也算是收场了,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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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凤央宫出来,皇甫羽晴一边走一边思忖着,南宫龙砚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凤央宫,未免也太巧合了吧?因为南宫龙泽和南宫龙砚都被父皇留住了,所以她刚才也没有机会去问。
“王妃--”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皇甫羽晴眸底闪过一抹异色,禇姬很快便追上了她的步伐,急切的声音透着几分心虚:“王妃,奴婢刚才在殿上回答了皇上的话……您不会责怪奴婢吧?”
“你说的都是实话,本妃为什么要责怪你?”皇甫羽晴面无表情,清冷出声,虽然她能够察觉到禇姬别有用意,只是这女人却又狡猾的很,让你抓不到她的把柄。
“奴婢也是迫不得已,皇上让奴婢说实话,奴婢不敢不说……”禇姬轻柔细语,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皇甫羽晴脸上的表情,女人的冷淡敏锐的她也能察觉到。
“干嘛特意跑来向王妃解释?今ri你并没有做错什么。”皇甫羽晴唇角突然勾起一抹浅笑,清澈的水眸深凝向禇姬,意味深长的道:“其实本妃反倒更要谢谢你,清楚的讲述出了事实,也不至於让王爷为我背黑锅。”
说完,皇甫羽晴继续朝前走,眸光闪烁着淡淡狡黠,禇姬在原地怔愣数秒后,很快便又追了上来,轻柔的口吻羡慕出声:“王爷对王妃可真好,什么事儿都为王妃考虑着。”
皇甫羽晴笑而不语,只闻禇姬再度出声,语气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三皇子对王妃也挺好,听说王妃有事儿拔腿就往凤央宫跑……”
“你怎么知道三皇子知道本妃有事儿,拔腿就往凤央宫跑?”皇甫羽晴突然停下脚步,饶有意味的凝盯着女人的眼睛,清冷眸底划过一抹犀利锋芒,在大殿上时她就有那么一瞬怀疑禇姬,刚才走在路上这种感觉更愈加强烈,没有想到还真的是她!
“呃……是……是奴婢担心王妃……所以………”禇姬这会儿口齿突然变得不利索起来,原本是想试探皇甫羽晴,不想自个儿反倒先露出了马脚。
不过,短暂的慌张后,禇姬就恢复到了自然,其实去找南宫龙砚之前,她就已经考虑到这一刻了,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南宫彦会让人把丫鬟都带去凤央宫问话,虽然她也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给皇甫羽晴和南宫龙砚添了乱,但是也让她被皇甫羽晴察觉到异样。
“没想到你对本妃倒是忠心耿耿,看来日后本妃要好好待你才是,正好本妃身边现在也缺少个体己的人,你就留下来侍候吧。”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意味深长的道。
褚姬先是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反应过来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确定皇甫羽晴这么做究竟出於什么目的,喜的是能够在皇甫羽晴身边侍候,也就意味着能有更多的机会接近王爷。
“奴婢谢王妃提拔之恩。”禇姬连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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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云宫,皇甫羽晴坐在殿内饮茶,没有等到南宫龙泽回来,反倒等来了梅贤妃。
梅贤妃今日身着一袭紫色华服,发髻间戴着通体饰翠鸟羽毛点翠的如意云片,由髹漆细竹丝编制,以珍珠、宝石所制的梅花环绕其间,翠蓝色飞凤一对,口衔珠宝流苏,还有六扇珍珠、宝石制成的“博鬓”,在发髻间呈扇状左右分开,沿边镶嵌红宝石组成的花朵,优雅华贵。
“臣妾给母妃请安。”皇甫羽晴显得有些意外,急急起身,没有下人的通传梅贤妃便已经进来了。
“泽儿还没有回来吗?本宫听说……昨夜凤央宫失火的事儿是你们给闹腾出来的,这事儿可是真的?”梅贤妃的语气透着几分倦意。
“这……这个确实与臣妾有关。”皇甫羽晴有点儿心虚,没有南宫龙泽在身旁,她觉得自己应付梅贤妃竟有些怵意,相较於张皇后,她反倒觉得梅贤妃更有威慑力。
“与你有关?本宫听说不是天灯所致吗?”梅贤妃眸底划过一抹惑色,虽然人没去凤央宫,不过她倒也是打听了消息,自从张皇后上次私下关押皇甫羽晴被南宫彦责罚后,梅贤妃至今还未去过凤央宫,从那件事张皇后的用心已是十分明显,若说梅贤妃对她没有一点儿恨意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老实讲,这个时候皇甫羽晴真的不太想向她解释,担心事情越讲得明白反倒成了坏事儿,所幸的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从门口传来--
“母妃竟也在这儿,儿臣还正打算稍后去给母妃请安。”
“你回来的正好,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说给本宫听,放天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梅贤妃的声音冷冽中透着犀利,看来她是真以为天灯的事情是南宫龙泽所为。
“儿臣只想说,如果母妃不希望再节外生枝,还是早些答应儿臣的请求,让儿臣搬到宫外去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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