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她也就体验了一次不完整的“第一次”,虽然记忆里能够回忆到当时的场景,可是那感觉却是被另一个皇甫羽晴体验到了,她压根儿就只是当了炮灰,想到自己悲催的第一次,皇甫羽晴其实还是有些耿耿於怀。
不知不觉,也不知怎的,对於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皇甫羽晴内心深处竟然透着少许的小小期盼,反正这男人也喝醉了,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明天天亮后他应该也不会记得了吧?电视里不是经常都这样演吗?酒后乱性,然后天亮后男人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么美……”男人深邃幽暗的鹰眸越来越朦胧,迷惘的眼神望着身下的女人,语速越来越慢,醉意似是更浓。
皇甫羽晴眸底划过一抹坏意,这男人好像真的不怎么清醒了,可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反正她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倒不如趁着这大好机会体验一把,像个偷吃糖果的孩子般,女人抬起柔软的窍臂,小心翼翼的从男人后背往前滑落,下一秒便落到男人的脖子上,轻勾上他的脖颈,明显感觉到醉意朦胧的男人身体变得僵硬,迷朦的深邃瞳仁也随之一暗。
“这只是在做梦,平南王别当真,这真的只是一场梦……”皇甫羽晴冲着男人媚媚一笑,唇瓣对着男人高蜓的鼻尖呵气,透出的淡淡清香的气息扑面涌向男人,沁人心脾的让他全身都麻酥酥。
真的是在做梦!南宫龙泽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坏笑,梦中的女神长得怎么和花痴郡主那么像?想到这儿,男从不禁摇摇头,不不不!他怎么会想到那个花痴郡主呢?梦境里的这个可是女神,好美的女神!
只感觉浑身热血沸腾,男人高蜓的鼻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皇甫羽晴的心跳也变得更快,怦怦怦的几乎快要从嗓子眼迸出来,这还是她真枪实弹的第一次勾、引男人,虽然有些蹩脚,但是也蛮有挑战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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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光好似银色的清湖,浸润着绿郁郁的乔木,冷寒的风轻过,鸣鸣声响。
寝宫内灯光莹亮,金丝鲛龙纱帐轻轻的放下来,看不清里面无限旖旎的画面……
一直折腾到半夜,酒醉的男人着实已经精疲力竭,闭上眼睛,鼾声如雷。皇甫羽晴完全瘫软在男人怀里,一动也不想动,疲乏到了极致,窝在男人怀里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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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房间内浓郁的酒味儿还未散去,头痛的感觉袭来,南宫龙泽像往常一样慵懒的张开双臂,却明显感觉到胳膊被什么压住了。
敏锐的倏然睁开眼,却在看见身边躺着的女人时,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色,他……怎么会和她睡到一起?
皇甫羽晴似乎感觉到了动静,缓慢睁眼的同时,也同样慵懒的动了动身体,瞬间袭来的酸软疼痛感觉却让她不禁皱紧了眉头,浑身的骨头就像被拆过重新组装了一次似的,没有那一处地儿是不痛的。
当睁开眼的那瞬,四目在空气中交织,皇甫羽晴也突然忆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这一觉睡得还真够沉的,她差点忘记自己已经嫁人了,而且昨夜洞房花烛夜还过得相当滋润。
“昨夜你到底……对本王做过什么?”南宫龙泽揭开被褥一角,下一秒便迅速的合拢,脸色一阵红一阵绿,两人身上都是yi丝不gua,发生了什么事儿还用得着问吗?
皇甫羽晴顿时也睡意全无,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窘色,再望向男人时依然佯装淡定自若表情,唇角微扬:“平南王这还用问吗?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过……这一次可得说清楚,全都是你自愿的,本郡主可没有强上你!”
她这话一出,南宫龙泽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不过脑海里似乎却还能找到片段的画面,他在女人上面奋力驰骋,喉底不时逸出满足的低吼……
“算了。我占你一次便宜,这次还给你,咱们算打了个平手!”皇甫羽晴努力支撑着酸软的身体,拉着被褥缓缓坐靠在床头,那架势看起来就像刚嫖完鸭子的女色狼,出了银子还得安抚身边的男人。
南宫龙泽黑沉着脸,毫不顾忌赤luo的上前,也缓缓起身坐靠在床头,从他脸上的沉重神色看来,男人此刻的心情也定然沉重,如果身旁的烟枪的话,估摸着男人也会狠狠的抽上两口,然后坐在床头郁闷的吐烟圈。
脑海里像是联想到了男人郁闷吐着烟圈的画面,皇甫羽晴竟无意识掩嘴偷笑起来,亏得这样的场面她也能笑得出来,心理素质也真是算得上强大。
似感觉到了来自身旁刺人的视线,皇甫羽晴这才将眸光再一次回落到男人脸上,而南宫龙泽犀利冷咧的眸,也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
虽然用被褥从胸部开始遮掩,可是luo露在空气中的皎洁脖颈和香肩却依然透着致命的惑力,南宫龙泽冷冽的眸光似发生了丝丝变化,肌肤白雪粉盈,青丝光亮顺滑,卷长浓密的黑睫,还有如同花瓣般鲜亮光泽的小嘴儿,确实有惑人的资本。
皇甫羽晴慵懒倚靠在床头,对视上男人打量的眸光,空气里的沉寂似有此让人喘不过气来,女人挪了挪身子,淡淡道:“平南王若是累了就多睡一会儿吧,我该起床给父皇和母妃请安去了。”
“等等--”男人磁性好听的嗓音终於低缓逸出:“本王想知道,昨夜的事儿究竟是谁先主动的?”
原来男人内心纠结了这么久,竟然是为了这个问题,难不成他依然怀疑是她强上了他?皇甫羽晴不禁秀眉蹙成一团,就算她以前的形象不怎么好,但好歹还生了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容貌,也不至於逊到让男人产生不了冲动的感觉吧?
下一秒,皇甫羽晴清冷的小脸也顿时冷沉下来,倏地掀被而起,玲珑有致的完美曲线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冷冷出声:“平南王是否觉得本郡主丝毫没有诱、人的资本?我是身材很差,还是五官长得难看了?”
男人诲暗幽暗的眸光倏地一亮,瞳仁反射出女人白希皎洁的完美曲线,眸光如同黑色琉璃珠宝一般,闪烁着璀璨耀眼的光芒,烧灼人心的视线紧盯着她。
空气再度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虽然男人沉默不语,可是眸底的贪婪已经出卖了他,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冷魅,突然靠近两步,葱白柔荑妩媚抬起,轻搭上男人的肩膀,傲人的双盈几乎触到男人的身体,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僵滞,呼吸亦是如此。
“堂堂平南王,什么时候面对女人竟然连大气也不敢出了?”皇甫羽晴轻挑的口吻透着淡淡挑衅味道。
下一秒,男人突然大手绕上女人后脑杓,低俯下头在女人香肩狠狠咬了一口,痛得皇甫羽晴差点叫出声,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痛吗?”男人透着威严戾气的低沉嗓音响起。
“不痛,让我咬你一口看看。”皇甫羽晴小脸涨得通红,怒瞪着男人的俊颜,他那一口还真不轻,痛死她了!
“痛就牢牢的记住自己的身份,若是胆敢在外面这样勾、引其他男人,本王定扒了你的皮。”南宫龙泽深邃犀利的眸光,死死盯着女人的脸,威严的语气没有半点玩笑之意。
男人一本正经的肃然模样,还有眸底流露出的骇人精光,让皇甫羽晴怔愣当场,不过下一秒反应过来似想起了什么似的,从男人掌心挣扎出来,顺手在地上拾起一件外袍披上,继而朝着沉香木圆桌走去,桌上醒目的纸张让女人郁结的心情得到舒缓。
扬了扬手中的纸张,皇甫羽晴与男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轻描淡写的道:“这些条约可是经平南王亲笔画押的,若是你不想将事情闹到皇上那里去,日后就不要总摆出王爷的架子欺负本郡主,那样我们倒也和和睦相处。”
亲笔画押?南宫龙泽眸底闪过一抹疑色,不过是因为心情不好多喝了几坛,不想竟引出一连串的事来,昨夜他喝醉酒后到底做了多少糊涂事儿?怎么就全然没有印象了呢!
“把你弄的那个鬼条约拿过来给本王看看。”南宫龙泽暗暗深吸一口气,挥去脑子里那具诱、人娇躯,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暗夜里那个逍魂的女人,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平南王真以为我傻呀!这张纸若是到了你的手里,岂不瞬间就成了碎沫。”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浅笑,淡淡道:“若是王爷想知道里面的内容倒是简单,臣妾念给你听便是了。”
男人眸光倏地暗下,这女人突然连称谓都变了,看来这葫芦里卖的药大了去了,他倒是有兴趣听听看。
“念--”南宫龙泽低沉出声,同时缓缓从床上起身,高昂雄伟的某处正对着女人的方向,皇甫羽晴脸上漾起一抹异样红晕,不自然的撇开头去,佯装什么也没有看见。
男人眸底闪过一抹异色,他似乎越来越摸不清这个女人的心思了,不,应该说从头到尾他就从来没有看清过她,时而花痴呆傻,时而又机敏过人,说她水性扬花,她失身於他时却又是清白之身,一切都令他感到迷惘,捉摸不透。
一边穿戴整齐,同时细细听女人嘴里念着的条约,这应该是她早就精心谋划好的吧?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定律,可听她这条约里的意思,嫁给他倒更像是装装样子,应付一下外人罢了,从今往后她甚至要比婚前更加自由,这简直就是胡闹嘛!
“本王凭什么要答应你这些无理的要求?!”
随着女人最后一个字落音,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慵懒逸出,此刻已走到距离她三丈以内的距离,锐利的鹰眸直勾勾的紧盯着她。
“早就知道王爷会这么说……臣妾想反问王爷一个问题,王爷爱臣妾吗?”皇甫羽晴唇角勾起,淡淡的笑问。
“废话!本王怎么可能会爱上你?”南宫龙泽眸底闪过一抹异色,不自然的撇开头去,女人清澈澄净的眸光竟莫名令他心跳加速。
“既是如此,那臣妾再问王爷,他日若是遇见心仪的女子,是想纳她为侧妃,还是想给予她平南王妃的正位呢?”皇甫羽晴唇角的笑意漾得更深,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苏舞娇柔的模样,唇角的笑容瞬间也变得有些僵硬。
“当然是正妃之位……”男人话音落下的同时,深邃诲暗的瞳仁不禁再度回落到女人脸上,眸底闪过一抹精光,这女人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到底想说什么?
“没错!这就是我要和平南王谈的条件,只要你答应我的条约,日后你若是要娶心仪的女人进门,我愿意让出平南王妃的位置,平南王觉得这个筹码如何?”皇甫羽晴水眸划过一抹狡黠,凝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光。
南宫龙泽沉默不语,盯着女人精致的小脸看着,皇甫羽晴也安静下来,同样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四目在空气中交织,缓缓,男人点下头:“成交!”
皇甫羽晴清澈的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虽然如她所愿,男人答应了她的条件,可为什么她的心底却漾起一抹小小失落,说不清楚的感觉。
“你收拾一下,一会儿去给母妃请安,本王在外面等你。”南宫龙泽低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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