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很多朝臣都责怪起阮静月来,阮静月一下子陷入了孤掌,没一人支持她。
就是这样,北鲁国的人也不会放过她,姬绍成一看妹妹受人责疑,直接便站了起来指责南翎国的皇帝阮希宗。
“此事南翎国必须要给我们北鲁一个说法,我们北鲁此次受邀而来,难道是为了受污辱而来,此事若是没有交待,我们北鲁国和南翎国的交情恐怕就没了,怀王妃被人刺死,你们不查出凶手,还要让我们北鲁国的皇后拿说法,我们需要什么说法,我北鲁国的皇后一向仁义天下,这是天下人都有耳闻的,再一个她和怀王妃一没怨二没仇,根本是互不相识,只不过因为怀王妃被刺,所以扶了一把沾上了此许的鲜备,所以便被讨要说法,这简直是无肆之谈。”
姬绍成说的句句入理,大殿内人人心中明白,此事确实和人家北鲁的皇后没关系,簪花王后是惹了不是了。
阮静月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本来她只是想让姬海菱难堪一下,没想到却惹来这么多敌对的眼光,现在不但是北鲁国的人,就算是南翎国的皇兄似乎也很生气,不由得心一沉,看来现在的姬海菱比起从前来,越发的厉害了,她要小心才是。
眼下的状况,她是心知肚明的,由她挑起的事,自然由她了解,虽然不甘愿,却没办法。
阮静月挑眉望向海菱,缓缓的开口:“是本宫失礼了,在此向北鲁国的皇后道谦。”
当殿便对海菱道了谦,海菱眯了眼睛,如若阮静月不对她道谦,她还小瞧她几眼,但现在她竟然当殿便道起谦来,这说明什么,这女人能屈能伸,她倒比从前精明多了。
既然人家道谦了,她自然不好让人说她得理不饶人,何况此次南翎国之行,他们又不是为了挑起事端,所以海菱点了一下头,缓缓的开口:“既然簪花王后诚心道谦了,本宫又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就算了吧,大家也不必紧张了。”
一句话使得满殿的人松了一口气,唯独阮静月咬了咬唇,这女人一脸的怜悯之色,实在让她心情郁闷。
海菱的一声算了,夜凌枫虽然脸色不善,姬绍成也黑着一张脸,但好歹不说话了,两人纷纷坐下来,上首的阮希宗松了一口气,这皇妹总算还有眼头见识,阮希宗望向夜凌枫。
“朕也代簪花王后,向北鲁国的燮帝道声谦,她只是无心之过。”
夜凌枫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不过对於这阮静月,他可没多少好感,望向阮希宗:“皇上还是查明怀王妃究竟是何人所杀的?”
阮希宗点头,吩咐了太监带北鲁的皇后下去洗手。
海菱起身,领着侍兰跟着宫女的身后出大殿,经过阮静月身边的时候,阮静月慢慢的起身,有礼的开口:“本宫想请姬皇后帮一个忙?”
海菱停住了身子,望着她,两个人面对面的望着,眼里只有两个人才懂的较量,而明面上,大家都看着簪花王后对这位姬皇后十分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