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紫啸等人的脸上蒙着黑布,所以对面的人看不出他们是什么人,才会冷冷的怒喝,为首之人一声令下:“抓住他们。”
凤紫啸唇角一勾,冷喝:“江灞天,这可是你的夫人,你确定要抓我们吗?你不会想让她死吧。”
为首的人冲疑了一下,然后望着凤紫啸手中的柳氏,柳氏惊骇的睁着眼睛,望着江灞天,拚命的摇头,可惜她嘴巴被阻,说不了话,凤紫啸一伸手取了她嘴里的白布,并顺手解了她的穴道,柳氏一放松,便尖叫不断。
“江灞天,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
这里好吓人啊,她不想死啊。
可惜她的尖叫并没有使江灞天冲疑,相反的听到了柳氏的叫声,他似乎清醒了过来,直接的命令:“杀,一个不留。”
虽然凤紫啸等人早就预估到这种局面,可是当真实的话从这江灞天的嘴里说出来,他不得不承认江灞天的心狠手辣,丧心病狂,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虽然眼前是假的江灞天,但很显然的这人是得了他的命令,要一个不留的除掉所有人,包括柳氏。
自然江灞天都不在乎柳氏的死活了,他们这些人又何必在意,凤紫啸眼看着江灞天和身后的兵将冲了过来,手中一用力,竟然把柳氏直接的推了过去。
柳氏没想到凤紫啸等人并没有杀她,心头大喜,直奔向江灞天而去。
可惜人还没到江灞天的面前,便被江灞天手中的长剑穿胸而过,又狠又辣,没有一丝的冲疑。
柳氏呆了,低头望着自已胸前的剑,她知道江灞天无情,知道他心狠手辣,但是明明对方放过了自已,他竟然一剑杀了她,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啊,为什么啊?
柳氏想呐喊,可惜一剑穿心,血流如注,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睁大双眼,死不瞑目的仰望着无尽的苍穹。
暗夜中,江灞天视而不见,领着一大批的官兵直追向凤紫啸等人,凤紫啸和侍竹等人迎了上去,很快便假装不敌,边站边退,然后假装负伤逃走了。
乱坟岗十里外,夜凌枫和海菱等人在等消息,很快有人报过来。
“禀主子话,柳氏被江灞天杀了,现在凤公子等人正尾随着那些人入城了。”
“好,”月夜下,海菱唇角擒着冷笑,点头,没想到江灞天竟然如此不顾亲情,那柳氏跟了他二十多年,竟落到如今这般的下场,谁让她害死不少的人,这是老天对她的惩罚,不过总的来说,江灞天真的太没有人性了。
“走吧,我们回去等情况,看看凤紫啸他们是否查到江灞天的踪迹。”
众人回去,很快凤紫啸等人回来,那些人并没有任何的行动,直接回了守备营,至於那个假的江灞天,进守备营后,竟然消失不见了,由此可见,这假的江灞天,其实是守备营里的一个兄弟假扮的。
没想到忙碌了一场,结果什么都没有查到,众人不免失望,同时对於江灞天的狡诈无可耐何。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众人虽然多方打探了江灞天的行踪,今儿个他在这里出现,明儿个他在那里出现,可是究竟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没人知道,这假的还有九个,他们捉都捉不完,除非确定谁是真正的江灞天,否则他们不会再轻易妄动。
第一次抓江灞天,使得他丧心病狂的大肆搜查,菜市场杀了不少的人。
他们不想再因为任何的行动,而害了无辜的百姓,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三日后,众人正在西府内一筹莫展的想办法,京城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不好了,不好了。”
凤紫啸的手下冲了进来,房内的几个人脸色不由得冷沉下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一起望向那禀报的手下,凤紫啸更是心急的大叫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
“回主子的话,京城各处贴满了主子的画像,旁边还注明了,主子假扮成先皇的模样,想谋朝叛乱。”
那手下禀报完了,厅上的人全都哑然了,没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说明什么,很显然的江菲雪并没有死,她回了京城,禀报了江灞天,正是凤紫啸等人要杀江灞天,所以江灞天编造出了这么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
“可恨,这个女人,当初就该杀了她。”
凤浅恼恨的大叫,当初看她刚刚流产了,她实在不忍心,所以留了她一命,谁知道竟然陷自已於这步田地,看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已残忍这句话不假。
“我出去看看。”
凤紫啸怒气冲冲一挥手,领着手下便往外冲去,凤浅跟着他的身后大叫:“皇兄,皇兄,你别出去了。”
京城各处贴满了他的画像,他出去,若是被人发现,便会被当成谋朝的逆贼来看待,所以现在不宜出去啊。
“我会小心的。”
凤紫啸的声音响起来,一伸手拨乱了束起的头发,满头墨发披散在肩上,一大半遮住了脸,使人看不真切,很快领着几个人出了西府,一路查探,果然如手下禀报的那样,到处贴满了布告,上面正是他的画像,布告前围了很多的人,正议论纷纷的,那声音一一传进他耳朵里。
“你看,这人和我们的先皇长得好像啊。”
“你别乱说,这是乱臣贼子,先皇已经被土匪杀死了,哪里还有的先皇,你小心些说话。”
“是啊,不过这乱臣贼子是易容的,还是真的长的这种模样呢/”凤紫啸等人的脸上蒙着黑布,所以对面的人看不出他们是什么人,才会冷冷的怒喝,为首之人一声令下:“抓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