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还没听说过嘿咻嘿死的呐!是不是太爽了,以至於产生幻觉了?纯情的小美人儿,别怕,相公来好好教教你啊!你用力记住,下次你来服侍我啊!
「不,小雨别乱说,啊……」我正说着,从小腹升起一股无法言明的酥麻感,渐渐蔓延到四肢。
病秧子闭上了眼睛,一只小手居然摸索到我身后,扶在了我的后臀尖上!好小子,你无师自通了!
「啊……呀嗯……」高潮来的如此之快,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猛烈地痉挛。
恰巧在这时,病秧子也到了隐忍的极限,热热的液体填满了我,很是舒服。
在这失神的工夫,我却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除了季云,他们每个人都射在我里面,有没有可能怀孕呢?
「心心,我方才……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病秧子眼含泪水,笑望着我,眉梢眼角,有藏不住的荡漾春情。
「不会的,做这种事不会死的!」我倒在他胸前,不住地喘息,「小雨是舒服得以为自己快死了,是不是?」
「我……」病秧子的红唇微启,迷离的眼眸紧紧盯住我,低低地道,「心心不会怪我吗?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做出这种事?」
啊?闹了半天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中了春药?吐血!
我捏住他的小脸蛋,奸笑连连,「少来了,夜那小子总和月一起看春宫图,难道你都没看过吗?」
「我……」病秧子明显一怔,眸中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撅起小嘴道,「他们让我看,可是我没有看,真的!」
「小傻瓜,看就看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以前……」
糟糕,差点说走嘴,要是把我在现代的光荣历史告诉他,一准得把他吓晕了,对,还是不说为妙!
我乖乖闭上了嘴,从他身上离开,随着鸟儿的移出,一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也跟着滑了出来。
病秧子羞得无地自容,摀住脸扮鸵鸟去也,我拿起衣服一看,已经完全没法穿了,只好无奈地直叹气。
「小雨,你去给人家找件衣服嘛!都被你撕烂了!」
病秧子不敢看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胡乱穿上衣服,跳下床去柜子里乱翻一气。
我拾起床头的莫语,心里一阵没来由的迷惘,冲疑地道:「小雨,你可曾听过一首,莫语离歌吗?」
话音未落,病秧子已经惊愕地望向了我,手里的衣服也掉了一地,喃喃道,「什么?你……你说什么?」
我被他的过激反应吓了一大跳,耳边彷佛又响起了那个温婉美妙的歌声,不禁冲口而出,「这首歌……可是你娘亲唱的?」
「是,心心,你从何得知?」
「你娘亲,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吴飘飘!」
时间,在这一刻凝结,千千万万个声音,在我脑中如惊雷般炸响!吴飘飘?怎么可能?我那个狠心的老妈,明明才叫吴飘飘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