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冲那时快,我左手一抖,一片白色粉末从瓶中射出,正冲白眼狼的小俊脸而去。
哇哈哈!这下你还不死定了?
我得意的奸笑还没来得及出口,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阴风,愣是把药末吹了我满脸。
啊!苍天啊,你打个雷劈死我吧!我不活了,我为什么这么背啊?老妈,这次你闺女要晚节不保,救命啊!
「心儿,你怎么了?你在哭吗?」白眼狼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绝望地望了望小药瓶,里面啥也没有了。
得,倒是没浪费,全糊我脸上了,哎,不知道这个逍遥散要是不找个男人解毒,会不会挂掉啊?要是解的话,又该找谁呢?哼哼,白眼狼,就你了,俺现在中了春药,都说女人如狼似虎,今天就吃了你个小臭狼,我扑!
「师父,徒儿好难受,大概是刚才那几个刺客给我下了药了!」我娇吟着挂到他身上,双手乱摸一气,大甩流氓本性。
这药劲好慢,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份量够多的呀!难道是使用方法不对?必须得兑水喝下去吗?
「心儿!」白眼狼身子一僵,被我扑到了院墙上,呼吸也明显变快了,居然妄想挣脱我的八爪纠缠。
「师父,难道你忍心看着心儿中毒而死吗?刚才他们几个的话你也听到了,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一边哭闹,一边扯开了他的上衣,把魔爪也伸了进去,准确命中了目标,他胸前那颗嫩嫩的小蓓蕾。
「啊!」白眼狼从喉间逸出一丝低沉的叹息,一把按住了我的小爪子,哑哑地道,「心儿,你快住手,难道……你中了……」
「对呀,就是那种药啦!我不行了,师父你不救我,我就要死了!」我热血沸腾,再也控制不住兽慾,俯下头含住了那颗已经硬了的小果实。
「嗯……」舔吸之间,白眼狼的头微微后仰,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贝齿咬住嘴唇,身体变得烫人。
我的爪子向下而去,眼见就要命中他的鸟儿,忽然觉得腹中一阵绞痛,完全没了调戏美男的兴致。
后来我才知道,逍遥散并不是春药,而是……正宗的通便药!悲哀,自大主意害死人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