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开始,他就已经认定了。
很快,莲准的东西就搬进了小小的院落。
邻居们无人敢言,谁都怕这混不吝的地头蛇。
倒真是再没有人敢来骚扰裴佩了。
晚上的时候,裴佩再一次试图劝说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
莲准被弄的不耐烦起来,“罗嗦死了,我说要就要,我对你就是有这个意思,怎么样?”
“你……”
莲准伸手去摸裴佩的脸,裴佩急忙闪身。
莲准恼了,“你躲什么躲,我想要的,一定会弄到手。这种事算什么!只要你乖乖的跟我,我会好好待你,要是你不听话,哼,我也有办法治你。”
裴佩瞪着莲准,不知要说什么好。
也许是裴佩眸中闪动的光彩,撩乱了莲准的心,他伸手抓住裴佩,脸凑过去,吻在裴佩的嘴唇上。
裴佩唔的哼了一声,用力把抓住她的人甩开。
莲准笑一笑,抓着裴佩的手腕,硬把她按到床上,俯看着她,“我喜欢你,你乖乖的依了我,我今晚会好好疼你,嗯。”
“你放开我!我讨厌你!你滚开!”
莲准捏住裴佩的下巴,邪邪的笑看着她,舔舔自己的嘴角,“嘿嘿,尝过了我的滋味,你就不会讨厌我了。”
说着,莲准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裴佩在莲准的身下奋力挣扎。
斯文的大夫,哪里是从小习武加打架打到大的莲准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扯开了衣襟。
莲准在裴佩露出来的肌肤上抚摸亲吻,“唔,好滑,好嫩,老子的眼光真是不错。”
裴佩用力的推着压在身上的人。
挣扎间,裴佩束起的头发散乱了,一头青丝披散下来。
莲准抓住裴佩的长发,“唔,头发都这样漂亮。”
裴佩挣脱起来想要逃走,被莲准拦腰抱住拖回床上,“你如果再不听话,别怪我用狠的了。”
“放手!”裴佩回身,一掌打在莲准的脸上。
莲准这下真的恼了,猛的抓住裴佩的肩,用力把她往墙上撞去。
“咚”的一声,裴佩的头撞在墙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软软的倒了下去。
眼见裴佩不再反抗,莲准扑上去抱住她,扯去了她的外衣,又去解她的腰带。
裴佩无力的手,拉扯着莲准的胳膊,“不要,你放手……”
莲准哪里肯听她的。
“你放手,放手……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莲准突然停下了动作,盯着眼眸半睁半闭的裴佩,然后,她露出极度不悦的表情,把裴佩推到一边,伸手拉过自己的衣服,啐了一口,气哼哼的说道:“真她妈的没意思。”
然后,莲准就走了。
裴佩天真的以为,这一去他不会再回来,谁知道,过了几天,莲准又回来了,并且,他真的在自己这里,正式的住了下来。
从此,连衙门里派人找莲准,也会直接找上裴佩的小院来。
唯一让裴佩感觉有点放心的是,经过了那一夜,莲准倒再也没有碰过她。
大夫和捕快,开始了同居的生活。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开始了慢慢的了解。
起初的时候,莲准只是感觉到这个新搬来的大夫,实在是生的好相貌,很中他的意,所以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就“霸占”了她。
慢慢的,莲准发现,裴佩是一个很好的人。她医术不错,为人温和谦逊,不管有钱的没钱的人,都会尽力救治,一视同仁。
裴佩的小院,从来不关院门,莲准问起来,她回答说是怕晚上有人上门求诊,关了院门自己听不见敲门声。
莲准问:“你不怕丢东西吗?”
“我这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莲准想想也对,裴佩身无长物,除了唯持基本的生活之外,她若是有余钱,都会买了药悄悄送给那些买不起药的穷人。
从这一点看,莲准觉得裴佩倒有几分江湖客的豪爽作风。他开始对她产生了一种敬佩之情。
裴佩也慢慢发觉,莲准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样的坏。
身为府衙的捕头,他很称职,保护一方安宁,常常带着人抓捕凶犯,平息事端。大家怕他,可是也需要他,他黑白两道都吃的开,可以摆平很多事情。
莲准住在裴佩那里,倒也不是天天都回来过夜。在人前,他常常公然对裴佩动手动脚,调戏一番,告诉众人这个漂亮的大夫是她的人,私底下,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他甚为规矩,已经没有了当初轻薄的态度,只是偶尔还会色咪咪的盯着裴佩瞧上半天。
莲准出外公差,受了伤,裴佩为她医治。
眼看着裴佩小心翼翼的为莲准包扎伤口,然后出去了,莲准的手下衙役们,目送裴佩走出去,然后说道:“我说头儿,裴佩大夫真不错哇。”
“废话。”
“找个大夫真是好,还会治伤。”
“裴佩大夫脾气真好,多温柔。”
莲准一脸得意之色。
受伤的这段日子里,莲准一直住在裴佩那里,她他叫她煮饭,把脏衣服丢给她洗,同样,她也会帮忙打扫院落,或是帮着在院里的石板上晒裴佩在附近的山上采来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