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宁愿孔翎还缺钱!
“——我说过的,我拿不到机密文件。”布鲁尔重复一遍,“而且那些人不一定愿意来,私人的研究所他们或许还能来,但是有那什么,他们不一定愿意。”
男人却异常客气,“不需要机密档,而且研究所也是私有的。”他是以个人的名义出资,这也是孔翎的要求,她直言如果非要有机构强制入股,那她就不做了,她确实不做亏本的买卖,她说出钱,其实大部分的钱都是男人来出,她做主要的工作就是说服布鲁尔,他们这一行业对政府乃至相关的军人都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
研究所是私人的,里面也不止是有他们的人,还有一些糖国人,共同研究,研究出的成果根据他们的股权来分。
布鲁尔:“我必须要给我爸爸打个电话。”
“这种事情当然应该向长辈报备。”孔翎相当的大度,在说完一些大体的东西后,善解人意的说再让各位考虑考虑,研究所这么烧钱的机构不经过仔细考虑是不行的。
男人在临走之前和孔翎握手,“这事实在太感谢你了,孔小姐。”
做什么事情都要牵头,没有人领着你,别人干嘛相信你,如果没有可信的人他们不知道多久才能和这样大型军火商打上交道——一开始有困难很正常,男人相信接下来的进展一定不错。
——和一群黑道的人讲爱国,讲正义感就是扯淡,什么不如真切的利益实在,对一群利益熏心的人,循循善诱不愁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布鲁尔再次向孔翎求证,“你觉得真的能挣钱?”
研究这种东西赚不赚钱都要靠天意,如果所有人在做研究之前都向雇主保证一定会做出结果来,拿这百分百的子在骗经费,做了十几年实验最后一无所获的多的是,孔翎还是非研究人员,她的保证更便宜,但是布鲁尔对她有些迷信,她就是说太阳是方形的,估计他也会去查资料。
孔翎道,“一定会赚钱。”
而且赚很多很多的钱。
她口气笃定的像是在说明天会下雨一样,布鲁尔纠结了很长时间,“你知道,我们这么做是有风险的,背了很大的风险,如果谁走漏风声——”
“有什么风险?谁不知道你已经荒唐了几年了,这是你的事情,不是你家的事情。”再者了,真正的机密他根本摸不到,几个被裁撤下来的研究员还能是什么军械专家?
布鲁尔觉得再犹豫下去,实在太婆婆妈妈了,一点都不干脆,“好吧!我干了!”
其实想开点风险也没那么大,毕竟他们家都是游走在法律边沿上的,最大的风险在於万一被人知道了,总统趁机想要修理他们,本来就形势不太妙,再给了他机会,他们家也不用混了,直接改行吧。
孔翎安慰他,“其实也不用这么悲观,军火生意每年都给政府带来了大笔的税收,养活了多少人?你们国家财政已经持续多年的赤字了?就是为了钱也不会收拾你们的。”
这个问题太现实了,国家没钱了,如果再用宪法把这个生意给堵上,那他们的财政赤字要继续延续了。
这好歹是他这几年的荒唐后第一次做这么重大的决定,布鲁尔下定决心后就开始出力,还有一些实际性问题,比如研究所建哪里,每年的投资额——一个研究所前三年基本上出不来什么成果,就是往里面砸钱,这还是保守估计的,如果五年还做不出来一个像样成果,这是研究所可以裁撤了。
他说的就是前三年的投资额。
从现在来看,布鲁尔对它的热情已经超过了孔翎,并且还追问她,“你觉得多久能实现盈利?”
“一年。”
她道,“我直觉应该是一年。”
布鲁尔一脸你又在糊弄我的表情,不过对它的热情又上升了!
肖涵商几乎是在此事谈妥了之后才知道的,“……厉害了,大小姐,你在里面赚了多少?”人是孔翎通过肖老爷子联系上的,肖涵商全程不知情,等到事情谈的差不多了这才从老爷子口中得到了一点风声,心道,你这次玩的有点大啊,和之前差不多了啊。
她几乎是靠着自己的人脉和能力给两方牵头,据他所知,她一分钱都没出,白白赚了三成股份,偏偏两方都不觉得她占了便宜。
这空买空卖的能力绝对称得上顶尖。
“你确定能赚钱?”
“不赚钱我弄它做什么?”她心情不错,口气里都带上了轻松,“做慈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