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1 / 2)

【064】如此良宵,正宜创造儿童!

君惊澜含笑扫了一眼手中的纸条,随即看向她,懒洋洋的道︰「太子妃能猜到是谁的么?」

「你知道?」澹台凰挑眉,她跟澹台灭那边的的人又不熟,她怎么可能知道。但是看这妖孽的样子,是早已胸有成竹了!

太子爷抬手,悠然的将手中的纸条震碎,随后党风扬灰,笑得散漫︰「爷也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澹台凰眉梢挑得更高,这贱人这么聪明,他能不知道?若是他不知道,该也不会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来问她。

贱人笑得更贱︰「真的不知道!」

澹台凰皱眉,黑着一张脸,将袖子里的检讨书,搁在他面前晃荡了几下,又咬牙道︰「你当真不知?」

太子爷悠然的看了一眼她的袖中,依旧十分坚持的笑道︰「当真不知!」这检讨书,能叫自己不忤逆她的意思,并且好好的伺候她,却没有探知他是否真的知晓此事的能耐,所以他现下不想知道,就坚决不知道!

「你要怎么样才肯知道?是不是白莲?」其实澹台凰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影子,白莲!缸莲之父来了,可是她却不见了,上次在澹台灭的军营在执行任务,韦凤也说一个蒙面的眼熟女子帮了她,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白莲和韦凤也单独相处过两次,觉得她眼熟,也应该是正常的。可是她就算要报答自己的恩情,也没必要跑去澹台灭的军营吧?跑到澹台灭那边,可以传递消息是没错,但是失去贞洁的几率也很大,她觉得如此巨大的牺牲,一个女子,通常都未必愿意付出!这就是她犹豫到底是不是白莲的原因!

怎么样才肯知道?太子爷悠然摇头,端着下巴道︰「是不是白莲,爷不知道,但怎么样才肯知道,爷需要好好想想……」

她正要发火,门口忽然走过去一只银色的不明物体,奇怪的是今日它看见自己生平热爱的主人,竟然都没有谄媚的上前抱大腿,埋着头往前走,一只前爪抓着木材,扛在肩上。另外一只前爪抓着斧头扛在另一个肩头……

直直的把澹台凰看得一愣一愣,这小星星把自己当成砍柴的了?「喂!」

「喂」了一声,小星星没理会。

澹台凰又上前一步,又问了一声︰「喂!小星星童鞋?」

小星星还是没理会,埋头继续走。

澹台凰干脆几个大步过去,挡在它前面。而这会儿星爷低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走到澹台凰的脚边,也就这么头也不抬的直接错身而过了!

但是它往那边走,澹台凰就往哪边挡。走了半天也没成功的走过去,终于恼火的抬头︰「嗷呜!」一只斧头高高举起,再不让开星爷砍死你!好狗都不挡道你造吗?

「别激动,我只是想问问你这是想干嘛!」这货从来都是养尊处优,啥时候还有了这样伟大高尚的情操,搬着这么多东西决定砍柴,为社会做贡献?!真是不可思议!

小星星跟她对峙的半晌,偏生的她是主人的女人,星爷也不好真的动手,不动手她又不让开,于是只得妥协。

充满了人间沧桑的叹息了一句︰「嗷呜!」澹台凰,你不知道,星爷现在是要当爹的人了,所以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浑浑噩噩了,作为一只有出息,能养家糊口的公狼,星爷应该从现在开始,就养家赚钱,这样才能养活星爷的龙种,还有星爷的婆娘!其他太高端的事情星爷做不了,但是看看柴火还是没有问题的!

相处了这么久,它的「嗷呜」澹台凰虽然听不懂,但是从它那长吁短叹,十分悲伤,似乎它弱小的肩膀,重重的承担了社会生存竞争所面临压力的模样。于是,从它这形态之间,澹台凰终于勉强明白了它是什么意思!

嘴角抽搐了几下,瞥向君惊澜︰「你们北冥太子府的财力,已经养不起翠花的崽了吗?」以至于还要小星星来砍柴,养家糊口?

她这一问,君惊澜嘴角微抽,还没来得及回答。

星爷就愤怒的对着她发出一声狼嚎,并叉着腰对着她一阵 里啪啦的大骂︰「嗷呜!嗷呜呜嗷呜……」这跟主人没有关系,星爷作为一只即将有家室的狼,就要扛起作为男性的责任,要有自己的本事和生存能力!只有星爷一个人浑浑噩噩吃主人的、喝主人的、用主人的也就罢了,怎么能带着全家一起吃主人的、喝主人的、用主人的?这显得星爷多么无能,将来星爷的龙种,会多么瞧不起星爷!你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明白男人的压力,和扛在肩上的责任!

小星星童鞋讲的义愤填膺,眼角的余光不断的偷瞄一旁没吭声的主人。只见那人冷艳尊贵的面容上,含着淡淡深思,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问题。星爷的眼珠子转了几下,唉,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迈力的表达,主人明白自己的意思没有。

澹台凰今天深深的被小星星教育看一顿,从此明白了一只有责任感的狼是什么样子的!还明白了一些关于女人不懂的男人的压力和责任,嘴角抽搐了很半天之后,终于给小星星童鞋让了个路!

「您请,您请自由自在的去砍柴,展现您作为男人的责任!」

「嗷呜!」星爷鼻孔喷气,扛着木柴走了。

澹台凰远远瞅着,还是有种整个人都活在梦里的感觉,一只这么有「责任感」的狼,真是叫人感叹啊!话说这世上这么有责任感的男人,都没有多少。

看了半天之后,回头瞄了君惊澜一眼︰「要是有一天,你也有了孩子,能有小星星这样反常的责任感吗?」

太子爷其实很想说,即便自己现下没有孩子,他也从来都是很有责任感的,但是为了占些便宜,所以他是不会这样子说的。剑眉一挑,似笑非笑的道︰「那是自然,若是有了孩子,爷定当如小星星一般,充满了责任感!」

这般说着,狭长魅眸却扫向那只貌似很有责任感的狼,眸色颇为冷冽,成功的将小星星童鞋吓得一抖,赶紧撒开四只蹄子跑了!

它以为他不知道,这时候刻意从他们的营帐门口经过,又反复强调什么吃自己的,喝自己的,用自己的,说白了就是在暗示自己答应,等翠花肚子里面的崽出来,也让他来养,同样吃太子府的,喝太子府的,用太子府的?想问题倒还很深远!

呵……胆大包天,想设计自己主人的狼,很好。

但现下它的行为,对自己到底也有些用处,如果能够得偿心愿,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责任感是不是也包括,比如我问你澹台灭那边那个人应当是谁,你也能知道一个大概?」澹台凰斜眼瞄他。

太子爷好看的眉心微皱,然而也终于含笑点头︰「不错!有了责任感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快有一个孩子!」她想的可不是这些,而是这贱人总是没事儿就整她,明明知道的事情也总是假装不知道,还多方刁难,想尽胳法的谈条件!

要是有了孩子,自己以后就多了一个威胁他的筹码!

按照生理来分析,他们曾经有过两次,一次是月事刚刚结束之后,一次是结束没几天的时候。从生物学的科学角度来说,那都不是受孕期,尤其他们的第一次,还属于月事之后第一天,是绝对不会受孕之期!

而算算日子,貌似这几天真正的受孕期应该差不多,可惜她伤了,所以这两天什么都不宜做,真是蛋疼!

于是,太子爷从自己的袖口里面,掏出了一个瓷瓶,这才是他今日去找百里瑾宸求的东西,给他诊脉,其实不过是顺便为之,去要这东西,才是他的主要目的!「瑾宸说,涂上这药,可以好得快些!」

「怎么涂?」澹台凰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不会是……那样涂好恶心啊,她会有种砍手的冲动!

「爷来给你涂!」太子爷笑得暧昧。

澹台凰双眸瞪大,看着他不说话,他来涂。岂不是……这样一想,她成功的脸红了!

「澹台灭那边的那个人……」太子爷见她不说话,似乎有点不想答应的意思,微微抬起头,看向星空。

澹台凰嘴角一抽︰「那……好吧,你涂就你涂!」这混蛋,如果答案就是白莲,她宰了他!

……

「喂,你好了没有?」澹台凰一张脸憋得青紫,看着贱人给她涂药。而这贱人涂药也不好好涂,一只手乱动,搅得她心慌意乱。

他扬唇浅笑,笑得极是邪魅,慢条斯理的涂药,慢条斯理的道︰「太子妃那么心急做什么,涂药么,自然是要涂仔细,要是有什么地方没涂到,以后又不小心伤了太子妃,爷可是会心疼的!」

澹台凰咬牙看着这「会心疼」的贱人,哪里是在涂什么药,根本就是在撩拨她。

看她面色越发燻红,他终于笑道︰「太子妃,闭上眼,过一会儿就好了!」

澹台凰黑着一张脸,听话的闭上眼,不是因为她相信什么过一会儿就好了,而是闭上眼最少可以化解一下自己现下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的药终于涂完了,俯身在她颈间,灼热的呼吸喷洒,笑问︰「这药效果如何?还痛么?」

「呃……有种清凉的感觉!」澹台凰很诚实的点头,药涂完了,自然睁开眼,一看就吓傻了,支支吾吾结结巴巴的道,「你的衣服啥时候脱了?」

「刚刚!」贱人笑得肆意。

夏日漫漫。一人笑得邪魅性感,一人表情尴尬郁闷而惊悚。

澹台凰咽了一下口水︰「你想干嘛?」

「你说呢?」太子爷挑眉,并开始热心的给她宽衣解带,「嗯,如此良宵,正宜创造儿童!」

「那个啥,涂了药,也不会现下就好吧!」澹台凰按住他的手,眼神左右漂移,说要孩子什么的,话是这么说,但是想起这家伙的凶猛,她还是不可抑制的感到忐忑!

他埋首低笑,十足魅惑︰「但是这药,可以保证再不伤到!放心,爷会轻点的……」

轻点?澹台凰的脑袋一直是懵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轻颤,极致难言的愉悦。过了很久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终于明白,自己又被贱人坑了!不是上药吗?不是上药吗?现在是在搞什么飞机?!

「那个,唔,呃……那个人是不是白莲?」澹台凰咬牙,瞪大眼眸看着他。

太子爷虽然对某人的不专心的行为很生气,但也明白自己若是不回答,她根本不可能专心。于是点头︰「的确!」

「我抆!那我问你,你说不知道!」澹台凰的脸色变成一片菜绿!

太子爷颔首低笑,封住她的唇,缓声道︰「爷那会儿心情不佳,的确不知,现下心情好了,所以知道了……」

「混账!」

……红烛帐暖,良宵一度。

而东陵皇宫,此刻正展开了一场恶战。

「贱人,竟敢趁本宫不在宫中,勾引皇上!」慕容馥面色铁青,指着眼前的女子破口大骂!

刘玲玲今日的妆容,并不若当初一般舒雅如仙,淡然如梦。而是着了一身红,艳丽张扬至极,眼角处用胭脂勾起,一双清灵眼眸,如同狐狸精一般勾人,十分符合现下外面盛传她的形象——

皇贵妃刘氏,喜红衣,性张扬。魅惑天成,一代妖姬!

她眼波流转,淡淡扫向慕容馥,笑得肆意散漫,甚至是一种扎眼的狐媚!这般媚态,气得慕容馥的胸口又是一阵剧烈起伏,狠狠瞪着她,咬牙怒道︰「贱人,你就是这么勾引皇上的?」

刘玲玲敛了容色,掩唇轻笑一声,妖艳而动听,看着慕容馥,轻声道︰「姐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身为皇后,不在宫中好好侍奉皇上,却偏要在外面乱跑!我的好姐姐,皇上也是正常的男人,你把这样机会留给妹妹,妹妹岂有不受之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