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现在……是什么状况?
南无药有些冲缓地往身上泼着冷水。难道不该是她拉他进门三两下扒光衣服然后高床软枕里去然后雨打芭蕉被翻红浪芙蓉帐内春风一度一度又一度么?为什么现在变成——他在洗冷水澡?!
眼神向仅披着外衣倚在床头喝水的慵懒女人飘去——这女人,真的中春 药了么? “怀疑的话,就快点洗好来验明正身呀~~”
又来了又来了,怎么原来他家的药除了让人性格大变之外还会变声?这酥骨销魂的腔调,足以迷倒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南无药有些无措地抓了抓胡子,力图不脸红却控制不住周围的冷水也渐渐有了温度。
此时的柯九也不好过,扯了扯衣襟,无法抑制地伸出舌头呼气散热。之所以还放南无药去沐浴是因为她残余的理智告诉她,OOXX给女人带来的不仅是一时的欢愉,更有可能是后半生无尽悲摧的妇科病,这里又没有安全套,只能尽量做到清洁卫生。
话虽如此,但既然是残余的理智,自然最终还是败倒在强大的慾望之下。 “呐,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嗯?”
南无药抬头,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柯九伸出一只手,眨眼邀请,媚态毕露,身上的单衣几不蔽体,姣好的曲线若隐若现,泛着湿气的发粘在肌肤上透出暧昧的气息……
是可忍孰不可忍?
南无药倏地从水中出来,素日慵懒的神气中也染了凌厉,一步一步,即使一 丝 不 挂也仿佛身着最华贵的袍子。银白长发垂然,在灼灼红烛中流光溢彩。修长冰凉的手指扶上柯九的裸肩,引起一阵颤抖,不知谁绵长的叹息震动了紧绷的弦。一阵天旋地转,两个急不可耐的身体双双跌入床中,牵动了束帐的流苏,珠帘倾泻而下。
纱幔摇曳委地,掩不住宛转吟哦,旖旎了一室春光。
“搞什么?纱幔是什么意思啊喂!有点诚意好不好?!”
屋顶传来一连串不合时宜的低咒,屋内欲 火焚身的两人并未察觉自己头顶一片瓦片被搬开,一双黑亮的眼睛正恼怒地瞪着他们。
黑亮眼睛的主人是个身着碧色裙衫的持剑少女,猫在屋顶的身躯慢慢直起,露出一张小巧精致的脸庞,眼珠儿转了转,不以为然地嘀咕:“这就是寻欢阁?哼,神衣师侄喜欢的地方也不过如此嘛!” 眼神不甘心地又回到脚下的屋中,隔着纱幔,见床上交叠起伏粗喘尖叫不休的两个人丝毫没有从床上转战到地上桌上甚至窗旁以方便她观赏的打算,撇嘴正待要离开,却被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扯回注意力。 “南无药!你在捅哪里?!”
“呃……不是这里么?”
“是的话我会这么疼吗?!”
一阵殴打声后,男人的声音弱弱地响起。
“阿九你会不会弄错了……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
又是一阵殴打声夹杂着求饶声后,是女人的咆哮声。
“白痴!!!我的身体我会分不清是哪里痛吗?!!!!”
接下来是一阵窸窸窣窣,间或几声急喘和低吟。少女微微地皱起了眉头,男女那回事似乎很麻烦?思忖片刻,似乎下了什么决定,少女一跃而起,飞身离去。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少女回来了,带着笔墨纸砚和一大堆糕点蔬果,借着明月光与习武之人特有的目力,边看边吃边记录。闺房战事开宗第一点:知己知彼,找准巢穴。
凝神听了半晌,都是一阵嗯嗯啊啊,间或几声咒骂与呼痛。
“……别再扯我胡子了!”
“嗯嗯……啊!哦……哼嗯……”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唔哼!”似乎又被顺势重重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