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特颇为遗憾地看着那番美景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非常大方地摊开双手任君采撷:「今夜的我,全部都是姐姐的。」
「不光今夜,你以后也都是我的!」甩下了这么一句颇为霸气的宣言后,汤慕一把拉开青年的西服外套,扯掉对方的领带,随手抛开,而后俯下身,冲杰瑞特挑衅地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上了他的喉结。
「嗯……」
杰瑞特下意识地发出了这样一声短促的呻吟,对方却没有继续动作,舌尖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落到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前,开始尝试用舌头解扣子,大约是因为从未做过的缘故,那动作看起来相当笨拙,但在杰瑞特的眼中,一点一滴,都是诱惑,也是折磨。
解第一颗纽扣,汤慕花了足足五分钟……还没成功!
她终於上火,双手抓住杰瑞特的衣领直接将其扯开,纽扣瞬间落了一床,她气鼓鼓地拍飞它们:「混蛋!早知道该事先练习下的!」
「噗!」即使在此时,杰瑞特也是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肩膀微微颤抖,长发顺着他的动作滑落到了胸口,他家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可爱。
「不许笑!」
「混蛋!都说了不准笑啊!」
怒火攻心的汤慕咬咬牙,目光突然落到对方的胸前,回想起他方向的动作,一个报复的计策上了心头,想到就做的她毫不犹豫地再次俯下身,「嗷呜」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胸前的红点上。
「嘶……」杰瑞特低低地哼了一声,「姐姐,痛……」虽然痛,却又夹杂着强烈的快感,他感觉下半身也痛了起来。
汤慕微微松开牙齿,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先是用舌头在红点上绕着圈圈,而后舔舐、厮磨、吸吮,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捻弄着另外一颗,时而戳,时而捏,时而拨,时而弹,玩的不亦乐乎,将之前感受到的那些痛与快乐,完美地复制到了他的身上。
「唔……姐姐……不要再……」就在杰瑞特抑制不住想要反扑对方时,汤慕的舌尖终於离开了他的胸前,他既松了口气,同时又感觉到了强烈的失落,但她紧接着的下一个动作,又让他再次陷入了甜蜜与折磨的夹缝,不可自拔。
汤慕顺着胸肌一路轻吻而上,重点照顾了下她异常满意的腹肌,而后停顿在了他的肚脐上,她似乎对这个小坑相当好奇,先是在周围用舌头画着圈圈,而后又一点点啃着旁边的肌肉,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将舌尖探入其中。
杰瑞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他终於控制不住地将手伸向下身的衣服,却被另外一只手牢牢抓住。
汤慕再次舔了一下肚脐,满意地看到对方再次颤抖并且眼神隐约有失控的迹像后,暂时放过了它,转而伸出手,一点点解开西裤的纽扣,本来是想用舌头的,但根据刚才的经验,二十分钟她都未必弄得开,在那之前,不是她男人疯掉就是她自己疯掉。
随着纽扣被一粒粒地解开,杰瑞特不仅没感觉舒适,反而觉得更加难受了起来,而后,让他更加痛苦的一幕发生了,他心爱的女人居然一口咬住了裤子的拉链,轻轻用力往下拉开。
太过诱惑的一幕!
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
仿佛是意识到了他的想法,汤慕猛地将拉链拉下,而后坐直身体,「哗啦」一声,扯掉了杰瑞特的裤子,一把将其丢开,突然失去的束缚让杰瑞特稍微好受了些,但很可惜,今夜如引人堕落的魔女一般的姐姐,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后,汤慕伸出手指,一点点地戳着内裤中的凸起,语调中居然满含好奇地问道:「杰瑞特,这是什么?」
「……」杰瑞特无奈地呻吟出声,「姐姐,不要这样折磨我……」
「既然你不肯告诉我,那我只有自己研究了。」无辜的声调包含着致命的陷阱,即使明知这一点,他也已经在很早很早前,心甘情愿地跳入。
汤慕一边那样说着,一边伸出右手,隔着布料包裹住那滚烫的凸起,而后瞬间觉察到它在手中又大了许多,烫了许多,硬了许多,甚至能感觉到脉搏在手中剧烈地跳动着,那顺着指尖传来的强烈生命感和一种不知名冲动,让她的心脏也快速地跳动了起来。她的手掌生涩地一点点撸动着,而后,她听到了来自於青年的急促的呼吸,他的长发披散下来,有几缕垂落在胸前,衬着他白皙、同时又被她留下了诸多深浅痕迹的胸膛,这场景迷人得简直诱人犯罪,那平素总是温柔微笑着的脸孔此刻泛着潮红,双眸湿润而朦胧,嘴唇微启,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这样的表情让她情不自禁地想更加折磨他,想看更多,甚至想欺负到他哭出声来。
这样的心理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了,她只是顺从着本能,松开手,而后在对方欲求不满的视线中,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着掌心,眉眼微挑,声线中满是诱惑地笑道:「杰瑞特,我的手心都是你的液体哦。」在对方做出别的反应之前,她突然再次俯下身,隔着布料小心地舔了上去,鼻尖可以嗅到那浓烈的男性味道,与沐浴后的清香夹杂在一起,并不难闻,反而展现着无声的诱惑。
内裤渐渐湿润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他,汤慕微抬起头,舔了舔唇,用一种肯定而得意的语气说道:「杰瑞,你果然湿得很厉害。」
话音刚落,她突然低下头微微一咬,而后只感觉有什么液体喷了出来,即使隔着布料,依旧有几滴散落在她的脸上和唇角,甚至口中……汤慕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坐直身体,抆了抆脸,又看了看手,突然捶着床喷笑了起来:「哈哈哈这也太快了吧!杰瑞特你真是……」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已经被推翻在了床上,青年修长窍细却又充满了爆发力的躯体紧压着她,毫无退后和逃脱的空间。
杰瑞特的眼眸渐渐泛起赤红,如同锁定了猎物的野兽,他剧烈地喘息了几下后,压低嗓音道:「姐姐,你也差不多玩够了吧?」
「……」被这样的语调和眼神震撼到,汤慕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么,」杰瑞特嘴角突然绽放出了一个极为温柔的笑容,他说,「那现在轮到我了。」
他才说完,汤慕只感觉胸前一凉,上身的睡衣再次被掀了起来,湿润的唇舌再次落到了她的胸前,动作比起方才要更熟练了几分,她不禁暗自感慨,天才就是天才,连学习这个都比别人要快得多。
很快,她就沉迷在他温暖的舌尖和手指中,再无暇多想,不知何时,睡衣已然被脱下,而他的目标,也渐渐往下,转向了那散发着无尽诱惑的神秘禁区,没有向汤慕之前那样玩什么花样,杰瑞特一手扯去了她的睡裤,跪坐在床上,双手将她的下半身高高抬起,细细啄吻着她白皙而窍细的小腿。
「痒啊……」意识还沉浸在朦胧中的汤慕下意识瞪了蹬腿,小声地抱怨着。
仿佛听取着她的意见,杰瑞特暂时地放过了她的小腿,将其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那极其温柔的吻顺着腿部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了大腿内侧,他用舌头细细舔吮着,用牙齿慢慢厮磨,简直如同一只野兽慢条斯理地咬断猎物的喉咙,再一点点看它的生命流逝,起码汤慕感觉到了和那一样的残忍,他炙热的呼吸在她的腿间回荡,却冲冲不肯眷顾真正需要他的地方,只是反复地在附近打着转悠,小心眼地折磨着她。
汤慕只感觉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空虚得厉害,却难以诉说出口,唯有愤怒地摆动了几下小腿:「你欺负我!」却没有察觉到,她踢腿的动作是多么地虚软,她抱怨的声音又是多么的慵懒无力,充满了勾引的味道。
但她无疑成功了。
仿佛终於注意到她的渴求,杰瑞特终於停止了这场漫长的酷刑,将注意力放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条洁白的小小内裤之上。
白色是圣洁的颜色,也格外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透过它,能隐约看到那片静静的丛林,以及隐藏在其中的桃源乡,它正等待着他的探索与进入。
杰瑞特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块包裹着禁区的布料,感受到舌尖的湿润后,他低沉而性感地笑出声来:「姐姐,你也湿得很厉害。」
「……」什么叫自作自受,这就叫!汤慕欲哭无泪,却无力阻止对方的动作,下一秒,她感觉到一个灵活的舌尖挑起了内裤边缘的布料,而后如同一条可恶的蛇般,滑了进去。
「不要!」她下意识低低地叫出声来。
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得对待,让她既激动,又恐慌,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发现腿正对青年牢牢地控制在手心,无路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陌生情欲。
那条引人堕落的蛇先是在洞穴的附近来回游移,毒液染湿了一大片草地,而后试探性地将头钻入了洞中,又猛地缩回去,如此三番地连续挑逗了许多次,随着它的动作,陌生的感觉一波波地袭击着汤慕的身心,让她既快乐又空虚,一次次地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徘徊,漂浮不定,就在她将要被折磨到发疯的时刻,可恶的坏蛇终於彻底地探入其中,一口含住隐藏在洞穴中的小小宝石。
「啊!!!」
随着这一声呻吟,汤慕只感觉下半身突然涌出了一大股液体,如同失禁般,虽然有着理论经验的她清楚地知道这是什么,却依旧感觉有些难堪,尤其是,那张可恶的嘴居然在吮吸着这液体,她意识模糊地连连摇头,低声道:「不要……脏……」
杰瑞特没有理会她的话,一点点将这些蜜液吞咽下喉后,他暂且放下了那两只线条匀称美好的细腿,性感地舔舐着泛着淡淡水色的唇瓣,俯下身轻轻啄吻着汤慕的嘴唇:「很甜哦,姐姐体内酿造的蜂蜜。」
「……不要说出这种羞耻的话啊!」
杰瑞特在对方恼火的视线中,低低地笑出声来,他坐直身体去掉了那条碍事的布料,着迷地注视着这终於从迷雾中显现的桃源乡,他这样说道:「那么,姐姐觉得这样羞耻吗?」一边说着,他一边再次将女性的双腿拉起,一只腿架在肩头,另一只腿尽可能地拉开,那美景终於全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不要看!」与刚才好歹还隔着一层遮羞布不同,现在她真的在这个男人面前尽情展露私密之地,这个认知让即使早有预料依旧感觉到羞耻的汤慕非常不适应,她连忙伸出手,想要遮挡住什么,却到底冲了一步,因为对方的唇,已经再次落到其上,熟练地开始了第二次挑逗。
她的手无力地垂落,身体渐渐沉迷於对方的动作,只能不间断地发出或大或小或悠长或急促的呻吟。
舌尖熟练地探入其中,勾住那颗小巧的内核,一点点地用唇齿玩弄着,手指不甘寂寞地来回抚弄着腿内嫩滑的肌肤,直到那条甬道再次流出可口的蜜液,杰瑞特才停下了这让汤慕羞耻与快感并存的动作,松开她的双腿,重新俯到她的身上,喘息着亲吻着她的唇瓣,不自觉的,两人再次开始了亲吻,这个吻不如之前那么激烈,却要更加深入,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又被舌尖舔舐回去,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终於分开时,两人的舌尖连出一条充满情色意味的长长银丝。
就在此时,一只手指悄然地探入了她的下身,汤慕下意识地缩紧,而后只听到杰瑞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紧……」她的脸颊顿时几乎要着起火来,口不择言道,「要做就做,别废话!」
手指不断地在那温暖而紧致的甬道内进进出出,来回扩张,杰瑞特的呼吸更加急促,他喘息着说道:「那样的话……姐姐你会受伤的……」
「……」
即使到此刻都将她的感受放到第一位,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包裹住汤慕的心脏,虽然经常有人说男人床上的话不可信,但如果一个男人愿意为了她在床上拼命忍耐呢?
她努力平缓呼吸,放松自己从未被进入过的紧致蜜穴,配合着对方扩张的动作。
第二根手指缓缓探入,杰瑞特感觉自己的手指被那温暖的穴肉紧紧地挤压绞缠着,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他好不容易才将其压抑住,耐下性子继续着动作,他不仅想一个人得到快乐,然而,只要一想到曾经有人先他一步地进入了这美妙的地方,并且可能毫无顾忌地只图自己快乐地狠狠地对其造成了伤害,他的心头便剧烈地疼痛了起来,并非是责怪,而是痛恨,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才让姐姐曾经遭受了那样的伤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该有多好,他想要她得到这世上一切最好的,永远不会感受到任何伤痛。
第三根……第四根……
直到它们可以在甬道中顺利地进出,汤慕才深吸了口气,看向额头上满是汗水、眼神近乎赤红却还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杰瑞特:「可……可以了……」
如同死囚得到了赦令,杰瑞特猛地抽回手指,汤慕只感觉体内涌起了一股剧烈的空虚,这感觉是如此难受,以至於她居然不顾羞耻地看向了杰瑞特,似乎在期待着他将自己从这痛苦中解放出来,而杰瑞特也终於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平素蛰伏在密林深处此刻却因雄性本能而竖起了战斗号角的昂扬彻底呈现在了汤慕的眼前,形状并不像她从前在电脑中看过的那样难看,因为是新货拆封,甚至泛着淡淡的粉色,她居然诡异地觉得它挺可爱,汤慕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坏掉了,同时,她又不得不承认,到底是西方人种,杰瑞特有料极了,但这也意味着,接下来她的痛苦也要加倍。
杰瑞特再次举起汤慕的双腿,将自己的下身对准那正不停流出蜜液的小穴,抑制住一贯到底的冲动,小心翼翼地插入,龙头很快地进入了其中,因为之前的努力,甬道内湿润而顺滑,初期并不费力,那原本紧紧包裹挤压着他手指的穴肉此刻终於绞住了他的昂扬,杰瑞特不禁满足地呻吟出声。
不够……
还想要更多……
他的内心在疯狂地叫喊着。
他的昂扬也在坚定地推进着。
「痛!」
一层阻隔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杰瑞特怔住,随即不可思议地看向皱眉喊痛的女性:「姐姐……你还是处女?」
「……你什么意思?!」汤慕大怒,有这样的混蛋吗?!新婚当夜怀疑自己老婆是不是处女?!想离婚了是不是?!
她下意识地就想跳起身理论,却完全忘记了此时的体位,於是,伴随着她的动作,那根昂扬快速地突破了阻碍,贯穿到底。
「嗯……」
「嗯!」
两声呻吟几乎同时响起。
不同的是,一人是爽的,一人是痛的。
杰瑞特注视着一点点滑落下来的鲜红血液,心中被狂喜充满,虽然他并不介意姐姐是不是处女,但当他意识到自己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她的身体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触碰过,她在他的身下变成女人,她完完整整是他一个人的——这种幸福感还是快速地淹没了他,几乎让他窒息,他的下半身不由又激动了几分。
汤慕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地闷哼出声,却还坚持着坐起身来,一把掐住杰瑞特的脖子,咬牙抑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拼命摇晃着:「混蛋!你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就离婚!我不跟你做了!」
伴随着她的动作,两人的下身摩抆着,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杰瑞特几乎是费了十二分的努力,才勉强维持住了自己的理智,喘息道:「姐姐……那个时候……那个兽人……说你有了他的孩子……我以为……」
「……」汤慕愣了愣,事情太过久远,以至於她费了一番功夫才回想起来,顿时哭笑不得,记得最初本来她是想解释来着,可惜后来杰瑞特突然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而后两人陷入了尴尬期,她不好解释,之后……就自然而然地忘记了,没想到,他居然会记得这么久,而且隐藏地那样好,直到此刻才表露出端倪。她突然就想问,「如果我真的被……你不介意吗?」
杰瑞特凑过来,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当然介意。」
「……」汤慕的心降入谷底,是啊,只要是男人,怎么可能不介意。虽然那事情并没有真正发生,她却依旧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失落。
「介意我怎么不能更强一点,介意我怎么没有保护好你,介意你会不会感觉到痛苦,介意你会不会偷偷哭泣,只要一想到……」杰瑞特抓住她的手,压在自己的心口,「这里就痛到难以抑制。」
「……笨蛋!」原本渐渐凉下的心脏再次燃烧起了炙热的火焰,汤慕伸出双手搂住新婚丈夫的脖子,偷偷含住他的耳垂,低声撒娇,「你难道就想这样坐一个晚上吗?还不动?」
这句话彻底打开了野兽的牢笼,杰瑞特深吸了口气,就着坐起的动作,扶住怀中女性的腰,快速而剧烈地动作了起来。
「太、太快了……」对於新手来说,这个姿势无疑刺激过头了,汤慕高高地扬起脖项,自下而上展露出一大截美好的弧度,为这份美丽所吸引的杰瑞特,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从她的喉咙一路舔吻到胸前,最终停留在了那让他异常沉迷的朱果上,不可自拔,伴随着他的动作,汤慕原本拥着对方的双手早已虚软无力,如果不是腰后那双炙热的手,她早已倒下。
杰瑞特依约稍微放轻了动作,汤慕的眉头微微舒展,原本只凭借着本能行动的青年终於找到了某种窍门,开始类似於九浅一深地动作着,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摩抆过那只敏感的小核,很快,初次品尝禁果的两人便陷入了这股陌生而诱人的甜美情欲中,不断地寻找着让自己和对方都更刺激和快乐的姿势。
杰瑞特放倒虚软无力的她躺倒在床上,双手抓住她的腿用力拉开,大力抽插着,接着汤慕微微侧过身体,而杰瑞特则一手将她的一只大腿架在肩上,继续着动作,而后她整个翻过了身,跪坐在了床上,杰瑞特则从背后拥抱住她的腰肢,一边用双手把玩着她胸前的花蕾,一边自身后发起了进攻,之后……
到最后,汤慕都记不清,这个晚上他们到底换了多少种姿势,只记得到最后,杰瑞特终於在她体内爆发、那股滚烫的热流冲击进她体内时,她已经疲惫地眼睛都睁不开了,离晕倒只有一线之隔,她虚软无力地勉强睁开眼眸,发现紧抱着自己躺下的杰瑞特胸口也在剧烈地震动,一边喘息,一边细细地啄吻着她的脸孔,从额头到眉梢再到唇角,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而亲着亲着,汤慕欲哭无泪地发现,还停留在她体内的某件物事,居然再次快速地肿胀了起来。
这货明明是处男不是吗?!
为什么战斗力会强到这个份上啊!
太不魔法了好吗?!
痛不欲生的汤慕试着求饶:「大哥……我真的累死了……你放过我好吗?」
杰瑞特低低地笑出声来,下身突然一顶,因为之前的动作身体还非常敏感的汤慕下意识地呻吟出声,而后正对上自家新婚丈夫微带一丝狡黠的目光,他说:「姐姐明明也很快乐。」
「……」
「而且,姐姐享受就可以了,劳累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一说如此说着,他一边擎起汤慕的手,温柔地亲吻着手背,与此同时,毫不温柔地再次剧烈动作了起来。
「喂!」
来不及再说什么,她被迫再一次卷入了那让人意乱情迷的情欲之中,意识在有与无之间沉浮着。
呻吟、哀求、哭诉、快乐,一切的一切都仿佛由他一个人掌控,杰瑞特在此刻体会到了什么,没错,她所有的一切,他都想紧紧握在手心,就如此刻,明明想让她快乐,却又情不自禁地想要弄哭她,看她哭求着自己停止,又苦求着不要停下,而后因他的动作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失去理智地呻吟喘息着,洁白的肌肤泛着迷人的粉色,浑身上下充满了他留下的痕迹与味道。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确定——她是他一个人的。
心中一直以来都存在着的恐慌在此刻终於消散,但同时,这种第一次感受到的完完全全的占有感让他疯狂,让他失去理智,以至於再次停下动作时,他心爱的女子已经完全地失去了意识。
他心疼且内疚地退出对方的身体,伴随着他的动作,白浊的液体自她的体内缓缓流出,染湿了洁白的床单,这幅淫靡的景像让他又有了些许冲动,但他真的不会再做些什么,失去自制力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这一次就已经足够让他愧疚一生,他又怎么会重蹈覆辙呢?
他跳下床,小心地将昏睡着的女子抱入浴室清理,而后换上干净的衣物与床单,做好一切后,他躺在床上,将她紧紧抱入怀中,低下头不含一丝情欲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低声道:「姐姐,晚安。」
他终於彻底地抓住了她。
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