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安德尔的坚持是有意义的,苏远的眼神开始涣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不连贯,脸上的笑容,咳,就算是爱着苏远的里安德尔也要说,那时痴笑,不过是很可爱的痴笑。
“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我成功了,利安。”苏远端着酒杯,高举起来,曾经,周围听过太多人的得癌症,其中有他认识的,一个月之前才见过面,再次听闻的时候,确实物是人非,因为突然被检查出癌症,死了。其实,现代医疗技术虽然无法做到痊癒,但是还是能够让人活上一阵子的,那个人,他是被癌症这种病给吓死的。
这可怕的病症,像是瘟疫一样蔓延,每天都会听闻,每天数量都在增加,从离自己好远的感觉,就这样到了近在咫尺,每年的体检,关注着,因为这已经不是什么稀有的病例了,太多太多的听闻和现实,让癌症这种病离他们好近。
只所以第一次就选择这样的课题,不就是因为心中那份隐隐的恐惧,因为它太常见的缘故,否则,怎么不选其他绝症。如今,他终於战胜它了,那份威胁一般的恐惧和戒惧,终於从自己的人生当中消失了。从今以后,不单是自己,自己的亲朋也无需惧怕。
苏远大笑,他无法不开心。“我赢了。”是的,他赢了,他战胜了癌症这个恶魔。胜利的宣言之后,苏远醉倒了,酒杯一倒,人就睡了过去。
当苏远倒在地上,开始昏天黑地的睡觉时,里安德尔也放下了自己的酒杯,不过是一个侧身就靠近了苏远,低着头,伸出手,轻轻的拂开苏远刘海,目光痴迷的看着苏远的脸孔。静静地,然后低下了头,吻上了苏远的唇,轻轻的,怜惜而又深情。
“远。”叫着苏远的声音充满了渴求和贪婪,这是好不容易一次的机会,“我爱你,远。”就算在对方清醒的时候,他的表白也无法得到对方的正视,只要现在吐露出心神,才不会看到对方将自己的一片真心当做玩笑的没心没肺。你可知道,每一次这样,我的心都是多么的无奈,又是多么的庆幸,又有多么的悲伤。为什么你的想法就是拗不过来,庆幸你没有相信,才让我们没有决裂的危机,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会爱你呢?
起身,将苏远抱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苏远给放在了床上,随即俯身,压在了苏远的身上,吻上苏远的额头,吻上苏远的鼻梁,一点点的滑落到了嘴唇,加深,啃食,不满足的喟叹着,还要还要。
手已经潜入了苏远的衣裳,准确的触及到突起的一点颗粒,指尖一个用力,捏住了它,揉捏着,手掌下的肌肤滑腻温润,指尖的东西可爱到觉得羸弱,让人留恋,可是停留在这里,就得不到更多,不舍的离开,划开了苏远的衣裳,让胸膛暴露在空气当中。
唇舌沿着下颚一路舔着,美妙的滋味在舌尖泛滥,沉醉。只要这个时候才可以如此放肆,才可以这样。哪怕抱着再美的女人,都不会如此情动,不过是舔吻,就让他差点失去理智,当真的占有时,又将是如何的疯狂,如何的贪婪索要。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身心的满足和单纯欲望的纾解,碰触了苏远之后,再去碰其他人,毕竟索然无味,可是自己要怎么排解,无法得到苏远日益高涨的欲望。只是看到就会情动,就想占有,如果没有纾解管道,自己真的能够压制吗?里安德尔自己都不知道,无法保证。
随着这一日比一日加深的爱意,渴望苏远的心也越发高涨,白日的渴求,在夜晚的梦中都会化为激情的梦境,一次又一次,在梦中都沉沦。他从来都不是隐忍的人,否则不会在心中有所爱的情况下,还会去抱其他的人,身体的欲望需要纾解,他也没有背叛苏远的负罪感,他爱着苏远,和生理的需求是分开的,那些不过是道具而已,没有必要因为道具而身负背叛的感觉。如果苏远愿意给他,苏远愿意爱他,那么他不会碰任何其他人,再多的欲望也只会对着苏远,没有其他。这是他的忠贞观念。
舔吻完苏远的上身,褪下了苏远的裤子,将彼此的欲望交叠在一起,只是睡着的苏远也无法抵抗来自本能的反应,和里安德尔一起情动,发出诱惑的□,和里安德尔的欲望一起在里安德尔的手掌中喷发。
一次不够,一次又一次。第二天起来的苏远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因为里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