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武眼见双方斗了个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便趁机问无忧子:“道长，那位前辈真是你的师兄‘仙道’?”

无忧子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一定是中了飘渺天士的某种禁制，所以才会变得连我也不认识。”

“飘渺天士的本事虽然很大，但我觉得他未必有这种本事。”

“方公子，你的意思是说……”

“刚才他们的对话里面，提到了一个女人叫九姑娘，我怀疑令师兄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应该是跟那位九姑娘有关。”

经方笑武这么一说，无忧子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原先就怀疑飘渺天士身后还有能人，只是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如果那个九姑娘就是将他师兄改变的人，那么，毫无疑问，将九回战神困住的人也是这个九姑娘。

这个九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神通?

无忧子觉得自己的见闻已经比许多真仙强多了，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世上有着这么一个厉害的“女人”存在，可想而知其他人对“九姑娘”更是闻所未闻。

无忧子转过头去，对令狐十八说道:“令狐前辈，你老见多识广，是否清楚那位九姑娘是何方神圣?”

令狐十八摇摇头，一脸无奈的说道:“我要是知道这个九姑娘是谁的话，我就不会来飘渺山参加什么天书大会了。”

无忧子吃惊的道:“如果连你老都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那这个女人岂不是比传说中的神还要更可怕?”

令狐十八想了想，说道:“比神还要可怕的存在，据我所知，也就只有那么几个而已。元武大陆上本来有一个，但这位前辈早已不知所踪，而其他几个，又与这个九姑娘很不相符……”

方笑武问道:“义兄，你说的这位前辈是谁?”

令狐十八呵呵一笑，说道:“除了原始道君之外，又还能有谁?”

方笑武道:“原来你说的就是原始道君，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对了，如果那位原始道君也来飘渺山的话，不知他与九姑娘孰高孰低?”

令狐十八怔了怔，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原始道君，但据我所知，他道行之高，连混沌见了都要畏惧三分，不敢与他交手。而混沌要是遇到了九姑娘，就未必怕九姑娘了。”

他虽然没有说九姑娘打不过原始道君，但他却用混沌来作为这两者之间的对比，谁高谁低，只要不是个傻瓜，就会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谁是混沌?”

我是谁突然问道。

其实，知道混沌是谁的人很少。

即便是杜子虚、宇文独等人，以前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但要见到混沌一面，连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