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被爱情的酸腐味儿熏的只想喊卧槽。
“于棠,最后一节物理课我没听,你帮我补一下。”阮东阳看着于棠说:“好不好啊?”
这句“好不好啊”令小胖浑身起鸡皮疙瘩,麻蛋的,丫的人高马大的,对着柔柔弱弱的小于棠撒娇,真不要脸!
可是,很明显于棠很吃这套,他转向徐文思说:“文思,你和妈说一声,我一会儿再回去。”
徐文思不悦地点点头。
小胖:“……”
徐文思、小胖刚一出去,阮东阳立刻双手握着于棠的手,把于棠手往被窝拉。
“干什么?”于棠皱眉反抗。
阮东阳笑嘻嘻地说:“给你捂捂手。”说着就用热乎乎的被子包着于棠的手,让于棠坐在床边,一股股的暖意从指甲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传到指腹、手心、手腕……直达心底,于棠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看着阮东阳,阮东阳低眉正用手和被子裹着她的双手,一脸认真,因为微低着头,所以发际处的月牙痕看的清晰无比。
“还冷吗?”阮东阳抬眼问于棠,被窝里的双手是紧握着于棠的双手。
“不冷了。”于棠说。
“你今天怎么不戴手套?”
“我忘了。”
“我买给你的手套是不是早坏了?”
“还没有,我前几天还戴呢,不过洗了还没干。”
“没关系。”阮东阳从枕头下又抽出一双崭新的手套,仍旧是粉色的,说:“我又给你买了双手套,这双肯定比原来那双好,特别暖和的,我试过了。”
“怎么又是粉色的?”于棠问。
阮东阳问:“女生不是都喜欢粉色吗?”
“谁说的?”
“难道不是吗?”阮东阳反问。
于棠:“……”
接下来阮东阳简直像娱乐圈记者一样,不停地询问于棠的爱好,其实不用询问他都是知道的,出於直男的直觉,却认为于棠就是喜欢粉色。于棠在阮东阳房里待二十分钟后,说:“我要回家吃饭了。”
“在我家吃。”
“不行。”
于棠刚一站起来,阮东阳搂着她腰,将她搂坐到床上,离他极近,近的能看到他翘密的睫毛,她才挣扎,他就亲了上来,不是上次那种咬着不放,而是轻轻一啄说:“好了,你回去吧。”
于棠:“……”
于棠走后,阮东阳躺在床上,高兴的蹬被子。
“再受了凉了,你连期末考试都没办法去了。”阮正宾说。
阮东阳蒙着头躺好,在被窝里抓着被子窃喜,天知道他刚才亲于棠一下,于棠没有拒绝,他是多开心啊,开心,比天还大的开心,真希望感冒快点好,这样就用力亲于棠了。
三天后阮东阳感冒快速痊癒,随之而来的就是期末考试,期末考试是按照高一、高二年级的时间考的,考完高一、高二年级的学生进入寒假状态,而作为高三的于棠、阮东阳、徐文思、小胖则考完放假一天,然后继续上课,上到大年二十七,寒假从大年二十八开始放假,年初六开始上课,也就是说高三寒假只有八天。
得知消息,高三年级全体同学一片哀嚎。
各班主任悠悠地说:“知足吧,距离高考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没多少时间了,决定命运的时刻到了,本来校方只准放七天的,多出来的一天还是各班班主任联合申请的呢。”
於是全体同学对班主任感激涕零。
感激涕零未完,就进入了高三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考完之后那天,于棠、阮东阳、徐文思、小胖正准备去大吃一顿时,得知谢玉芬要生了。
四个人兴冲冲地跑到医院,徐牧成、李金花正焦急地等着产房外。
“传进,你们怎么都来了?”李金花看着于棠、阮东阳、徐文思、小胖说。
“我们来看谢阿姨。”小胖说。
“李阿姨,我妈进去多久了?”于棠问。
“两个多小时。”李金花说。
“两个多小时还没生出来,那得多难受。”小胖吃惊地说。
话刚落音,李金花一巴掌甩着小胖脑门上:“胡说什么,走走走,别在这儿碍事。”李金花硬是把于棠、阮东阳、徐文思、小胖四个人哄走。
于棠、徐文思担心谢玉芬年纪大,不好生,所以谁都不离开医院,於是阮东阳、小胖就陪着两人在医院楼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