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儿你去趟刘家村,把这事跟爹娘他们说说,今年冬天进山多挖些冬笋,酸笋什么多腌制些,万福楼那边师傅研究新菜色,爹娘那些干货,很新奇,价钱我会重新提王掌柜提。”徐二郎点点头,王掌柜那边差人过来留了话,这事多半错不了。
“成,明儿我回一趟刘家村。”刘怡笑着,心里想着等攒够钱,去镇上开一家酒楼也是不错,不过随即一想开酒楼后,那一连串麻烦事,嘴角一抽,不觉又歇下了心思,比起前世商场尔虞我诈,她更喜欢平静安详的农家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窖中放着半罐酸笋,想着徐二郎带回来的鱼,今晚做个酸菜鱼尝尝却是不错,这酸菜鱼她可是惦记已久。
歇了开酒楼的心思,刘怡转而想其他的法子,手里头有钱,才好说话。
没多久,徐三郎一家牵着小狗子进来了。
“二嫂,你弄了啥东西,这么香!”徐三郎皱着鼻子,朝厨房张望着。
“蒸了包谷粑,这会该熟了,我去瞧瞧。”刘怡把凳子挪了挪,擡头看着徐三郎嘴角破了,脸颊肿的老高,额角青了一大块,觉着奇了,“三弟你这是咋了,跟人打架了,还是摔地上磕着了。”
徐二郎皱眉,望着徐三郎狼狈样,同样无声询问。
“白天进山,撞上一头野猪,没想野猪没追上,磕到树杈上了。”徐三郎郁闷说着,伸手碰了下嘴角,疼的直抽,真是阴沟里翻船,那野猪像是成了精一般,带着他一个劲的往树丛里钻,野猪没逮到,反惹了一身伤。
后背青了好大一块,刚才小周氏给他抆药,疼得他叫了老半天。
“咋这么不小心!”徐二郎担心,东边林子有些暗,村里人向来不会去那边,进山都不去那一块,那一块大树遮天,大白天进去都嫌阴森。
“没事,歇两天就好。”徐三郎挥挥手,没在意,“这都快入冬了,想多挖几个陷阱,入冬封了山陷阱不好挖。”
“你自己小心点,别往深山里面钻。”徐二郎提醒着,东边林子深处,听说出过大虫,徐三郎平素精明,可就喜欢钻死胡同,村长一早就交代了,打猎不能往深山林子钻,就算去也得四五个人一起。
就怕遇上大虫,这样凶悍的野兽。
“嗯!”知道徐二郎担心,徐三郎认真点头。
说着,刘怡从厨房端着包谷粑走了进来,“我给二傻家送几个过去,你们先吃。”
“李嫂子吃晚饭了吗?”刘怡高喊。
“还没了,二郎媳妇这么晚,过来有啥事?”李二傻过来开了院门,见着刘怡牵着小狗子,眼睛落在刘怡身上,看傻了,呆呆望着刘怡。郑氏上前,掐着李二傻腰间的细肉,狠狠拧了把,疼的李二傻呲牙咧嘴,不敢出声。
“蒸了包谷粑,熟了,我给你们送些过来尝尝。”把手中的包谷粑递了过去。
郑氏满口笑着,接过刘怡递去的包谷粑,“这咋好意思!”
“不是啥好吃的,李嫂子不嫌弃就好。”这东西留不长,左右也是尝个鲜,明儿让二郎送些去给徐母他们都尝尝。
“我嘴钝,不会说话,二郎媳妇别见怪!”郑氏没在矫情,接了包谷粑,又跟刘怡说了会话,须臾后,刘怡才转身回去。
耳畔还听着,郑氏骂着李二傻。
李二傻没吱声,由着郑氏骂,跟着屋里几个孩子,坐着吃起包谷粑,包谷粑刘怡放了糖,糯米沾粘,包谷清甜,咬在口里,味道清香甘甜,包谷虽有些老,不过刘怡磨的细,越吃越觉得好吃。
回了屋,见着屋里几人,埋头吃的欢,唯恐慢一步吃不上似的。刘怡笑着摇了摇头,进了屋,挑了个包谷粑,剥开吃了起来。
吃了包谷粑后,方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