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想到,去的时候竟然碰到了金臣。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阴魂不散四个字。
他友好的朝我和景息打了声招呼,景息收起脸上的淡笑,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我则是没有失去礼仪,朝他点头笑了下慢慢吞吞外加疑惑的道:“我记得金臣同学学的是汉语文学吧?怎么跑到经济管理来了?走错教室了吗?”
金臣朝我笑了下,又看了看景息,略带三分腼腆的说:“不是走错了,是我前两节没课,所以来旁听下景息的课。”
这话说的太刻意了吧,我心中暗道,不过并没有当面说出来,朝他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走过去坐在景息身边。
金臣倒也知趣,没有坐在景息旁边,坐在他后面了。
雷靖来的时候,同我们挥了挥手,有些讶异的看了看景息身后的人,又看了看景息,最后看向我,一脸询问,我耸了耸肩,表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景息冷哼一声,水墨笔在手里转圈,嘴角带笑,有些冷然。雷靖摸了摸鼻子笑了两声,坐在我身边,低声道:“怎么回事?气压这么低?”
“大概起的早了。”我道。
“切,论说起得早有起床气,谁比得上你。”雷靖无所谓的回答道。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在说话。
不多时,空大的教室坐满了人,老教授来的时候,对我们课堂的情况表示非常满意,满意之下便没有点名。
於是第二节跷课的有五分之一,不过还没有影响到老教授教学的心情,也不影响前面睡觉的,后面说话的,中间打牌的,和偶尔几个听课的。
后面两堂课是政治,景息在上课的时候接了他爷爷的电话,然后跟我和雷靖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他走了,金臣也回自己院系去了。
雷靖则是满脸不高兴的道:“这个日本人怎么回事啊?像背后灵一样跟着景息,景息招惹他了?”
“据我说知,没有。”我看着金臣的背景淡淡道。
雷靖哼了一声道:“那他想干么?”
“你觉得他想干么?”我撇了下嘴,问道。
雷靖想了下道:“凭白无故的与人示好,非奸即盗。”
我点头:“同意。”
雷靖有些得意洋洋道:“是吧。”
我看着他这幅模样,嗤笑了声。其实每个团体都是排外的,我景息雷靖不过是寻常人,自然也是一样,所以看到一个人无缘无故的要打入到我们中间,无论那人多好,总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雷靖对这种不悦表现在脸上,景息表现在动作上,我则因为年龄最老,所以表现在心里。
不过雷靖有句话说的不错,凭白示好,非奸即盗,这话适合金臣。
上午课结束的时候没有接到景息的电话,我想了下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里他声音很平静,说没什么事,等他下午回学校就好,我听了应了声,没想其他。
谁知,下午课还没开始,我便听到学校里的风言风语,说景息打人了,打的是金臣,而且是在人家寝室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