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一旁不插嘴的阎腾逸的仆役如今实在看不下去冷笑声“呦,还不是你这个吃里扒外,胳膊肘向外拐的哥儿非要死死扒着自己儿子吗?求着咱们家小少爷跟着你走?现在发现没用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那仆役就站在主家大门口,把朱珊所作所为一个个掰碎了说,说的朱家是毫无脸面,哄人?呵,人家是带齐了人来的。

等一说完,就拽着哭哭啼啼的小少爷回去了。

阎腾逸也不是真要把这个儿子扔给朱珊,而是不想养一个白眼狼,让这小子知道知道他阿姆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别以后胳膊肘拐他阿姆那边。

阎腾逸做完这一切心里是舒爽了,可朱家,朱珊却不尽然。

那仆役还把朱珊和阎夫人的信啊,一张张趁着夜色刷朱家的墙上,自然信上有所遮盖,遮盖的是家里的私事,其他一点不漏的就给人看看这阎夫人和朱珊是什么狗屁东西。

阎家还没消停呢,阎夫人就被外界骂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阎玉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直接把阎夫人和朱珊塞进庙里,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对外说是忏悔去了,实则呢?

做完这些,阎腾逸终於松了松筋骨,他可算是把宅斗的任务区完成了,其后便是准备两年半后的举人科考。这两年半刚好阎腾逸把生意坐起来,否则正进入官场走南闯北的反倒是不方便。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他的小哥儿……在哪里?

深夜幽会哥儿这种事儿,一般两个都得被下猪笼。

如今的宁子涵坐在窗口瞅着窗外那个野男人,深觉自己吓了要多吃一份夜宵压压惊。

“夫人我们定个良辰吉日就把婚事办了吧。”瞎拖着有什么意思?阎腾逸觉得自己就是这么直爽的人!

宁子涵喝了口茶先压压惊“君郎啊,不是奴家我不想嫁,而是奴家要守孝三年不是~”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瞧着窗外顿时变脸的野男人。

……“什么破身份!谁给你安排的?”阎腾逸说着杀气腾腾的看向被亚当掉在嘴里的水滴球“维沙伦给我滚过来!”

“我觉得我当时可能短路了……”说完,所有的指示灯都关了,装死。

阎腾逸暗骂了句,眼瞧着自己的人却不能碰,阎腾逸心里真是简直了!

深吸了口气“还有多久?!”

宁子涵听着阎腾逸咬牙切齿的话,心里却喜滋滋的“大概还有两年半吧。”

差不多就是他去考举人的时候“成,我考前先和你定亲,考上了刚好娶你。”对外而言也是双喜临门,然后在赶往京城赶考,考个状元把他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