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过一句话么?主角是用来推动剧情的,而配角是拿来疼爱的,你不悲情一点,怎么被人可怜同情爱得死去活来?」肖浛吐了一口气,把烟蒂拿在手上把*玩,眉头轻蹙着,话中虽有促狭,但口气并不轻松。
「那让他们死去活来吧,我只想安稳地活着。」温暮言郁闷地说。
想到明天的某些情节,肖浛不由也有些尴尬:「……那明天你准备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剧本既然改了第一次就会改第二次,谁知道明天有什么变化。」
「哦,这么乐观。」肖浛舒展开眉头,轻笑着道,「莫非你其实对明天挺期待的吧?」
「……谁谁谁期待了喂!」
肖浛忍不住乐了:「谁谁谁结巴说谁!」
「……你大*爷的。」
「我说温暮言,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最近能提前探知到的剧情越来越短了?」肖浛换了一副正经的表情。
「嗯,原来能知道十天半月的事,现在最多两三天。」
肖浛停顿一会,思索了一下措辞:「那有没有可能,有一天我们会像普通人那样,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听他的猜测,温暮言似乎一下子高兴起来:「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快要跳出剧本轮回了?」
「也许吧,毕竟只是猜测。」肖浛把烟塞进嘴里,含糊问道,「要是那样,你有没有想过去当个演员,绝对炉火纯青。」
「哈,好主意,那你呢?你有什么想法?」温暮言兴致勃勃地问。
肖浛将烟头按到烟灰缸里灭掉,目光悠远,严肃地回答:「我是个想法很简单的人,只想娶个绝症的富婆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你想太多啦,死基佬!」
不管他们对未来怎么猜测,喜闻乐见的第二天又来了。
温暮言依约前来,并且提出要单独跟卓繁说话,肖浛面色晦暗不明,把他们俩带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除了一扇门之外,只剩一个巴掌大的通风口,谅他们插翅也难飞。
非但如此,里面还安装有监视器,这也是肖浛在这三天之内特意安排好的。
也不知他们俩说了什么,温暮言情绪十分激动,似乎按耐不住想要强吻卓繁,肖浛一怒之下一脚踢开地下室的门,身后的保镖鱼贯而入,一把将两人拉开。
温暮言跟众人打斗一阵寡不敌众,最终被几个人绑住了手脚。
不要说剧本偷懒,反正又不是武侠片。
「肖浛,你这是干什么?你答应让我们单独见面的,居然监视我们!」卓繁挣扎未果,气喘吁吁地怒喝,方才被强吻时还略有象征地推拒,这会就一下子同仇敌忾起来。
「呵,温暮言,你本事可不小,居然能把这东西带进来——诶,这是什么?」肖浛根本不理他,扭头在温暮言身上搜寻一阵,在衣服里面摸*到一些异物,心想大概就是袖珍手枪,一面念着台词一面把东西掏*出来。
结果——这、这居然是一管男士专用润*滑油和一包套!
——等等,说好的凶器呢?!这货要不要准备得这么充分?
肖浛愣愣地跟温暮言对视一眼,后者羞愧地恨不得把自己给埋了,拼命给他示意另一边的口袋。
肖浛讪讪地咳了一声,飞快地把手枪摸了出来。
「卓繁,当我是傻子吗?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小动作,我现在就让你们知道惹怒我的下场!」肖浛沉着脸冷笑一声,用力捏住卓繁的下巴,虚眯起双眼恨恨地道,「你果然跟姓温的有旧情,你用你的命威胁我让我不动他,好,我不杀他,但是我会让你亲眼看看我怎么毁掉他!」
「肖、肖浛,你想对他做什么?你想报复就冲我来!你——」卓繁这时候终於露出了惶恐的情绪,无助而绝望地摇着头。
然而肖浛示意手下将他拉远,再不去看他,眼光只冷冷地盯在温暮言脸上。
片刻,便强硬地动手去撕他的衣服——
咦,怎么撕不动?
肖浛扯了半天发现扣子还坚*挺地在上面摇摇欲坠,不由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嘀咕:「你就不能穿点好撕的地摊货么?小说里不都是这么一撕就开么?不科学啊……」
温暮言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原谅他一生放荡不羁是二货!
卓繁在后面喊的嘶声力竭,活像被强上的人是他似的。肖浛捣鼓了半天,终於把人脱*光了,额头上那个瀑布汗啊。
他用身体遮住两人的动作,抹好润*滑,便提*枪上阵直*捣黄龙,最初的痛苦过后,温暮言渐渐忍不住叫出了声,呻*吟得越来越变调,这下换肖浛崩溃了:「大哥,我是在强*奸你啊,别叫得这么浪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