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守城?
「不过他们既然这么闲可想东想西,那我就多操他们一点吧!」这个主意好!
让他们累得半死,就不信还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你现在眼中只想着守城?」他的嘴角微透酸味。
「当然啊!」她天真无邪的回,「汉璃城是你的,我当然要帮你好好守着。」
紧绷的嘴角总算稍稍松缓。
「何必为我做这么多?」
「因为我爱你啊!」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好说得如此坦然,如此心无城府,反而让他因自个儿的小人之心而觉得愧疚了。
「好吧!」他轻叹,「就照你的意思。」
哪次不是照她的意思?嘿!
虽说诱导她改变主意的是他,可最后做决定的还是她啊!
「对了,我刚刚跟一个很漂亮的姑娘说话,要不是因为她劝我,我才不会理你。」她回过头,已不见那位娇丽姑娘的身影。
「刚跟你说话的是绦芙园主夫人。」
「真的吗?是不是因为养莲,所以人也跟莲花一样的清丽无瑕?」她一厢情愿的问。
「或许。所以你全身流氓味!」
「我哪有!」她不依的喊。「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她现在的气质跟以前大相迳庭了好呗。
她可是英姿焕发、正气凛然女英雌一枚,哪是全身流氓味!
「可我特爱你的流氓味。」与众不同啊!
忽地,她心里打了个突。
刚那位姑娘——不,夫人,是不是说全世界有六十亿人口?
古代的人口有这么多吗?
而且她怎么有这资料的?
难不成……
「在想什么?」他见她忽然就魂不守舍了。
她睨了怕鬼的男人一眼,「没事!」她绽笑,「没事。」
※ ※ ※
「放砂石!射火箭!」叶知绮高声命令。
天气一放暖,流匪就卷土重来,设法侵略这一带仅存的富庶之城。
护卫个个是绷紧了神经,不敢有任何松懈,在叶知绮的调派之下,全休动员分成两班制,轮流守护城墙,而她,已经三天未离开了。
而左语戎为了向朝廷调兵增援,离城赴往京城,两人也已一个月没见了。
攻城不成的流匪窜逃,紧绷的战事总算暂歇,她稍松了口气,揉揉发红酸涩的眼眸,叮嘱护卫们小心提防,下了城墙,走进休憩的小屋。
好累!
三天三夜未阖眼了!
呈大字状趴在床上,头一沾枕,人就跌入梦乡,可她的警戒心仍在,故一有人进屋,未待出声,她即跳了起来。
「又来袭了吗……戎?」她惊喜的喊着风尘仆仆的男人的名。
快步冲上前,跳,双腿挂上劲腰,两手勾颈。
「怎样?调到兵了没?」她急切的问。
「你是不是该先问想不想我?」一见面就谈公事,这还像对俪人吗?
「答案是肯定的问题就不用问了!」
「……」这女人知道「风情」两字如何写吗?
「快说,朝廷那方面如何?」
「调到兵了!」动作总是慢好几步的朝廷总算明白事态严重,肯大举出兵剿匪,并为天灾一事研拟补救的对策。「应该再过个两、三天就会抵达了吧!」
「太好了!」她开心得差点哭出来。「城里粮食已经短缺,再撑下去也不久了。慎家非那个黑心商竟然有办法从江南那一带运粮入城,可是却要涨价十倍!十倍耶!他的心一定黑到不透光了!」
汉璃城垮,抱再多钱也没用好吗,棺材也不会比较大!死爱钱黑心商!
「他是靠战争财起家,这点办法还是有的。」
「还好我直接找上他老婆,什么十倍钱,我一毛钱也没付!」想到黑心商的脸黑,就大快人心!「不过那个老婆,我认识耶!」
「怎么说?」
「我来这世界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她,我们还因此聊了一下。」她一顿,「呃……那个……」会不会又让他联想起她原来是个鬼?
「我不介意了,小傻瓜!」他轻敲她的头顶,与她鼻尖相摩。「不是告诉过你了,我不怕鬼!」
「我怎么记得不是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大男人就这样直接倒地昏厥,难得一见的场面一生难忘耶!
「过去的事就别深究了。」给他一点面子。「我好想你。」很干脆的含住还想抗辩的唇。
「我也好想你!」她热切回吻。
许久不见的情侣如干柴烈火,一旦吻上就不想分开了!
卸掉身上的厚重盔甲,解开缠胸的布条,一个月不见,软乳似乎比以往更见起伏,窍细的腰肢更突显胸围,性感的曲线使得情人在体内沸腾,胯间的男性也嘴着硬挺了起来。
「我没有一晚不想你……」
俊颜埋於颈窝,啃舐白皙窍颈,螓首侧过一边,呼吸越显不稳,因没了衣物御寒的娇躯也逐渐火烫。
她同样思念得紧呵……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每日思念,每日牵挂他的安危,虽然他身怀武功,可一出了汉璃城,没了城墙的庇护,她就担心他万一受流匪所伤怎么办?
那些穷疯了、饿疯了,既可怜又可恶的劫匪可是杀人不眨眼,万一他跟客栈老板一样,死不瞑目,陈屍异地,独留她一人,那教她怎么活下去?
还好他回来了……
平安回来了……
胸口激动,小手托起冒着胡髭的颊面,小嘴轻轻柔柔的吻上,将所有的想念、牵挂与关怀投注深情的一吻。
他感觉到她的柔情,像是保证再也不离开似的,低声轻喃,「等乱事平定,咱们就成亲。」
她定定瞅着他。
「这回不准你说不!」
「我若说不会如何?」她调皮问。
他目光一沉,大手猛地朝她胸口一推,人就往后仰倒於窄小的木床上。
还来不及呼痛,不悦的男人就趴上她的身,以粗暴的手法,近乎失控的力道揉捏娇柔的雪胸,白皙的肌肤上满是五指残虐的痕迹,可怜的嫩蕊在他指间被恣意拉扯着,硬硬实实的挺翘起来。
「人家开玩笑的!」这男人真是没幽默感耶!
他自然晓得她是玩笑,但就是满心不爽!
她要吊他胃口至何时?
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家,里里外外都被他吃干抹净了,却不肯点头下嫁,就只因为乱事未平。要是其他姑娘,早就哭着要他负起责任来了,而她还可以跟他诽谑、打哈哈,真是气煞人了!
这是他第几次求亲未成了?
右手五支手指都弯下仍尚未数完,他所以的不愿再数下去,改惩虐她的身体,发泄怨气。
「啊……别这样……」她娇呼。
他在床事方面真是天才,明明粗鲁得要命,她感觉到疼,却又不会疼得想闪避,身子反而因此更有反应,对於情人的渴望在体内深处强烈的泛涌,比他温柔相待时,更轻易的沉沦在欲海之中。
别这样?别哪样!
他样样事事依着她,她却是样样事事反着他,连成亲的事也想赖着拖着,都过了一个年了!
气极,他直接以唾沫染湿硬杵,直接刺入紧窄暖热的花径,直没入底,退开,再狠狠插入。
「啊……」强烈的快意席卷而来,完全不想抵抗的她小手抓着被褥,放声娇吟欢快。
每一次强力的撞击,绵乳就跟着上下摆晃,妖艳的红果晃荡成波,与白皙相互辉映,引诱他低头含入口中,以软舌舔吮,以齿轻磨,将快感推得更高。
花穴深处已然颤动,雪肌泛红,显见身下的小人儿即将高潮,他却是克制着不再动作,甚至将湿淋淋的粗长抽出她的身子,徒留一身空虚给她。
「啊……」迷离水眸不解张开,「你怎么不继续?」
她的小穴儿泛着痒,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十分难受。
他未语,脸色还是一样的阗暗,好像刚才的浪荡,他完全未进入状况,甚至还穿回了衣裳,步出小屋。
「你……」还生气?
她想追上去,可又不能裸身追他,而出门之前她得先缠好胸、穿好盔甲,等全部准备妥当,他人早不见了!
「可恶!」玉臂环抱着裸躯,那被逗弄到高潮边缘又忽然被抛下的身子仍是极端敏感,指尖滑过肌肤就泛起酥麻,更别说双腿之间的渴求有多深了!
她咬了咬唇,欲望大於矜持,小手忍不住往下而去,轻轻罩住湿润的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