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帮补一篇情人节番外彩蛋,蛇妖篇~
是夜,一间客栈内。
墙上四壁早已被布下了隐匿声响的符咒,使得整个房间里不管发出什么动静,哪怕是拆桌炸楼,外面都不会听到一分一毫。
靳雨青肘上挂着一件薄衣,面上潮红,腿上湿润着微微打颤,腿根处还残留一些尚未抹开的乳黄色脂膏,被已经撞红了的身体渐渐暖化,顺着弧度滑下来,融进早已狼狈不堪的软穴。
他压根不知道萧奕是从哪里搞到这种东西,更无法想像堂堂沅清君跑到墙角铺灰布巾子的小摊上,地下交易似的跟人家说“快,给我来一罐”的猥琐模样。
不过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按照理论,进行到这时候,这人就该扶腰打坐跟他讲修仙寡欲的大道理了,谁知道今天理论完全套不上实际!萧奕挽住他两条腿,压向胸口,慢而又慢地缓缓退出,直让靳雨青觉得这玩意太折磨人,不如直接一点来的痛快,然后他就真的擀面杵子一样用力捣了进来,又烫又硬。
说什么?
这时候靳雨青还能说出什么话来,他咬着下唇憋了半天,还是觉得这回的感受与上次在不知名秘境的时候相差甚远,便破了功,怀疑道:“萧奕,你给我用药?!”
他一条千年大蛇,还须得着用什么劳什子春药?是觉得他榨不干他么!
沅清君将他两腿一压,顶进去恶意地研磨两圈,道:“我给你用什么药,不过是怕你受伤,一点貂油膏而已。”
靳雨青拿手遮住眼睛,连呼吸也支离破碎,汗水的被过高的体温所蒸发,好似哪里都不去全部蒙在了眼睛上,将他双眼蒸腾得朦胧一片,不多会儿就汇成一小簇,从眼角的凹陷处流出来,没进发鬓里。
“你哭什么,疼不疼?”萧奕心里一软,抹去他脸上的水汽,安抚地亲吻他遮住眼皮的手掌。
靳雨青一耸鼻子:“疼!疼死了!”
沅清君最注重这条大蛇的感受,一下子感觉失落下来。情事说起来还是重在一个情字,若是你不情我不愿,这事儿再爽也就没了乐趣,萧奕松开他的腿,安慰道:“那你别哭了,不做便是。 ”
靳雨青五指分开,从指缝里偷窥道:“真的?”
“真的。”萧奕承诺。
“那好吧!”靳雨青忽然推开他的胸膛,两腿绕过沅清君,跳床就跑,边跑边用法术勾起地上的衣物,喊道:“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一步,听说屠仙峰的梨子不错,我先回去了!”
不搞了不搞了,就算是蛇妖也架不住他干插不射呀!
萧奕脸色一黯,心道,好一条狡猾的蛇!衣服都脱了岂有说逃就逃的道理!
於是三两步一跨,拦腰给抱了回来,连床也懒怠爬了直接推到了墙上。木质的墙面粗糙地硌着靳雨青的背,腰间游走着的白皙温暖的手掌,危险地划过下三角区,在前面一撩就马不停蹄地奔向了后头,改不了他又揉又搔的喜好,一直弄到穴口才探进去了两指。
靳雨青反射性地夹紧,配着他眼角的桃花儿红,并不像是抗拒,更似意犹未尽的挽留。
“此时云间漫天大雪,哪里还有梨子?”萧奕不仅在面子上要戳穿他,连手指也要戳穿了他似的。
靳雨青两腿发软,又被萧奕拍了两下臀肉,模模糊糊被他一哄骗,又抬起腿盘住了他的腰。萧奕常年将无欲挂在腰侧,一股子不显山不露水的力气,托住靳雨青不过轻轻松松的事情。
他托着那两瓣轻轻一抬,退出了手指,换上别的东西往里一捅。
猛然的绞紧让两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套圈一样的吮裹让萧奕没楞多久就动了起来。而靳雨青对这样的姿势完全没有安全感,觉得自己稍微一扭腰,就能把他脆弱的那玩意给挫断,只好僵直着身子挺靠在墙上,想叫又不敢叫,只好把手腕塞进了嘴里。
湿滑的脂膏彻底融化,滴答在地板上,明明不是多响的声音,却让两人都清晰地捕捉到了。
萧奕去掰他嘴里的胳膊,边吻边说:“没事,叫吧,他们听不见。”
靳雨青实在受不住了,张口喘嚷道:“萧奕你到底吃了什么壮阳丹,真的……受不了了……”
“你不是挺浪的吗,只准你浪,不许我私底下练些锁阳功?说好三次,这才第二次呢。”萧奕低头叼住他胸前一颗温软珠玉,轻轻扯了一下,待它恢复原状再用齿间一磨,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疼,但那疼些许上来一些就被萧奕用舌尖暖化了,一点委屈都叫不出来。
还道什么委屈,人是靳雨青招惹的,荤也是靳雨青领着开的。
让一只嚐过肉味鲜美的狼再回去吃全素大斋,除非他脑袋是被驴踢了。所以但凡沅清君不傻到被驴蹄子尥了脑门,今晚大概都不会这么容易过去了。
底下被萧奕使劲捣着,靳雨青向前一顷,抱住他脖子,两人紧贴的小腹摩抆着脐间那条竖成棍的“蛇”,在萧奕肚皮上抹开一片水腻,又爽又难熬。
靳雨青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被干,还得叫上那么一叫给他听,而萧奕只顾着埋头用力,连个情话都不会说,这实在是有些不公平,便侧头咬住他耳朵,问道:“你光说带我去见你师父,却连个告白都不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