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佳白震惊了:「……………………………………………………我居然和教皇还有一段故事?」
「有,而且故事还没写完。」比塞尔抬头看了看时间,「蹭着二皇子还没到,我加快速度提取重点说给你听——他不喜欢你说起教皇,所以这一次你因为和教皇在战场上公然斗殴(……)进医院也让他很不愉快,他觉得这是你们余情未了的表现。」
骆佳白无言:「……你会不会知道得太多了。」
比塞尔:「男人的娱乐生活也需要八卦来支撑起来的……说重点,提图斯?卡蒙就是提图斯?希尔普就是教皇,这件事你还记得吗——好,从你的表情看是不记得了,你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到时候也是这个表情,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看见第二次……说实在的,我不明白你和教皇到底怎么回事,一段柏拉图式的恋爱能搞得那么刻苦铭心惊天动地——」
骆佳白:「我们做过。」
比塞尔:「………」
骆佳白:「你不知道?我没说过?」
比塞尔:「你没说过,不过现在说了。」
骆佳白:「噢。」
比塞尔:「我能问问时间地点么?」
想了想,骆佳白非常淡定地回答:「在训练营那天晚上吧。」
比塞尔:「那意味深长又的‘吧’字哟!」
骆佳白想了想,问:「你说他抛弃我?」
「算是吧,教皇早就知道你是谁——外面的传言一直搞错了一件事,现在的艾里斯将军不是当年‘科利马斯重击’真正发明者,而是他的儿子。而你恰好是艾里斯将军的孙子,他自杀之后,他的儿子就投奔了帝国——也就是今天的艾里斯大将军。」比塞尔收敛起戏谑的情绪,微微蹙眉,「教皇知道你是谁,你进了军部,打过两次小战役,升官很快……也有人说这是教皇在幕后操纵的结果,传闻他想利用你来压制住艾里斯大将军,但也还有人说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总之,你现在在联邦军部很出名。」比塞尔面容沉着地拍了拍骆佳白的肩,「那群兔崽子在战场上见了你就像见了鬼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希尔普?」骆佳白笑了,「利用我?」
「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开始你是不信的。」比塞尔说,「后来教皇忽然被宣布有了一个未婚妻,你就什么都信了。」
骆佳白:「…………」
「所以说职场恋爱很危险,」比塞尔摸了摸下巴,「联邦军部估计被你俩坑怕了,你前脚一走回到帝国,后脚联邦军部就立法‘战友之间不允许存在超越战友情以上的感情’——真的立法了,我还能给你找找那年的报纸——不过我觉得你不像是为了这种事情忽然改变阵营的人,也许还有其他原因,但是我不知道,你没告诉过我。」
比塞尔笑了笑:「这些年你有记日记的习惯,或许你可以去翻一翻你的日记。」
骆佳白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脑袋上面悬挂的输液器即将滴到底部的玻璃瓶子,觉得自己就好像做了一个极其可笑而又不切实际的梦。一时间,房间中沉默了下来。
忽然,少年因为缺少血色显得苍白尖细的下颚被轻轻抬了起来。
骆佳白掀起睫毛,对视上了好友温和带着笑意的双眸,它还是如同他记忆里的一样,充满了活力,比塞尔眨眨眼,用轻松地语气说:「别想那么多,骆佳白,你在帝国,做骆白?艾里斯准将,有疼爱偏心你的父亲,还有一位——」
磕嗒——
「把你的手从他身上拿开,比塞尔。」
伴随着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清冷的男性嗓音在俩人身后响起。
比塞尔撇撇嘴,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还有一位对你占有欲强烈到我个人认为有点变态的未婚夫——好吧,午安,二皇子殿下,您来得可真及时。」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啥没解释清楚的……谁提醒我下(喂
二皇子一出现虽然连正脸都木有但是总觉得气质爆表HOLD住全场——当然,换攻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