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述继续道:“哥哥,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夹子冉重出江湖。
“哥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啊!”
“哥哥,我给你唱首歌吧!”
“哥哥,你开车的样子就像是哥伦比亚的雕塑,特别好看。”
“为什么是哥伦比亚的?”桑献终於开口。
“哥,无与伦比呀!就哥伦比亚。”
“……”桑献沉默。
冉述觉得,一直这么沉默地开车不太稳妥,干脆开始放歌。
他找到了自己的歌开始播放,同时跟着哼唱,唱到关键地方还对着窗外招手:“对面的朋友你们好吗?”
桑献终於出声了:“对面如果有朋友跟你招手,你会被吓哭一整晚。”
“……”
“对面似乎是墓园。”
“……”
“我可以现在停车,让你去感受对面那群朋友的热情。”
“哥哥,你好好开车。”
冉述准备换一个方式,特意找了一首凄婉的歌曲,对桑献诉苦:“你不知道,我哭了整整一天……”
“自找的。”
“还不是因为在乎你?”
“在乎我你还公开表示单身?你就是这么在乎的?”
天,又这么被聊死了。如果不是车开远了,冉述还能顺便把“天”葬在刚才那个墓园里。
古有黛玉葬花,现有冉述葬“天”。
冉述只能伸手关了音乐,坐在副驾驶继续思考。
桑献终於将车开到了庄园,停在了车库里,外面卷帘门没关,月光从门外透进来,些许渗进车里。
冉述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桑献却把车门锁上了。
冉述回头看向桑献,看到桑献解开安全带后调整座椅,道:“坐上来。”
“……”
“不听的话那就由我来。”
“来了来了!这不是来了吗。”冉述迅速听话,动作麻利地爬过去,坐在了桑献的腿上,扶着他的肩膀。
桑献很少跟冉述真的动怒,除非忍不住。
今天的桑献难得气恼,对待冉述都没有什么好态度,却还是忍着怒气来跟冉述解释,大老远来接他,就是怕他因为误会偷偷难过。
此刻看到冉述坐在自己的腿上,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桑献还是一阵无可奈何。
冉述又开始了他的表演:“哥哥,你真放年假了?”
“嗯。”
“那公司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