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
因着花绝地小时灌药,花蚕始终保持着少年的体态……也便是窍腰细肢,白莹莹皮肤柔嫩光滑,晶润如玉,彷佛能掐出水来。
他此时已然将衣衫除尽,随手扔在一旁,而他则赤足裸身,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极快地走到了花戮身前,然后,他跪坐下来,倾身扶住花戮脸,把唇覆了上去。
花戮此时正处於水深火热之中,虫毒与春毒交相反覆、冰火两难,在他体内不停冲撞。他极力调动身子里内力,急速运功,只盼着能逼出一些,也好有个缓解之道,最不济,也得让另一人走出洞穴、方能心无旁骛、专心运功。
他也知晓此刻不妙了,然而却也无可奈何,既然他在与花绝天争斗时错漏了背后偷袭,便也该自吞苦果,万不能牵累那人。
花戮艰难地将那个自己一直护着的少年赶了出去,跟着便闭目屏息,专心行功……不曾想,却在下一刻感受到面颊上一点柔软碰触,只一下,便点燃了体内熊熊欲火,即是再控制不能。
他猛然睁眼,就见到一张仿若桃香凝成的秀美面容凑在眼前,温软呼吸交融,竟带着几抹清甜。
花戮知晓,此人从吐息到□无一不是剧毒,现下嗅到的,便是他经年积累在体内的幽幽毒香……
「快、滚!」花戮几乎从牙缝里逼出两个字来。这不知好歹现在还来撩拨,不要命了么?
却见面前人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个再熟悉不过讥诮轻笑来。
「我的哥哥,现在不要命的……你在说谁?」语气低缓,就连声音里都透着说不出的暧昧。
花戮身子绷得更紧,紧咬牙关看着那秀美少年缓缓后退,他原本就要忍不住了,可这时才又发现,这人居然是裸着身子伏在面前,自白皙颈项朝下,似泛起了柔柔白光,大好春光一览无余。
「我、说、滚出去!」他已然快止不住情绪了,饶是再冷漠性子也见不得这番景象,更何况还有那作祟的春毒,使得他每一滴血液都叫嚣着想要解放。
花蚕见花戮这模样,唇边笑意不觉加深,之前那种种不快,似乎也散去了些,他可没听花戮所言,反而更是靠近,抱住了花戮的头颈,一咬舌尖,狠狠地吻上了花戮的唇。
灵活的舌叶轻巧地撬开了花戮的唇齿,花蚕把舌尖的血送入花戮口中,然后便缠着他舌头一阵吸吮,让他没了半点推拒机会。
喂完了血,花蚕也没有放开花戮,反而是唇与唇依旧相连,他轻笑着含糊不清地说出来:「哥哥可要好好吞下去,毒人舌尖的血能解天下百毒,哥哥可莫要辜负了我这做弟弟一番心意才是……」他感觉到花戮身子已经绷到了极限,甚至有了些微微颤抖。他笑声更轻快几分,带着一些调侃,「还有……」
他舌尖灵巧地拖出花戮的舌,轻轻地咬了一口:「哥哥若是不行,做弟弟也只能再努一把力了……」说到后来,语声几不可闻。
花戮忍耐早已到了极限,他眸光暗沉,随着花蚕声音越发深黯,到听完最后一句话,他终是抓住花蚕手腕,用力一拉,便把他揽入怀中,翻身压下。
而花蚕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便与人交换位置了。
背后是冰凉的石地,而身上却欲火沉沉,花蚕看着那永远冰冷的青年眼里深沉的欲望,终於也觉得燥热起来,他放软了手臂搭上花戮的肩,一个使力把他拉了下来,让两人肌肤相贴,再曲起两膝在花戮硬实腹部轻柔磨蹭……
花蚕的举动压垮了花戮最后一丝自制力,他狠狠地掐住花蚕的肩胛,硬把他半个身子都提了起来,嵌入自己怀中,那双手在他背上不断逡巡,撩得花戮双目赤红,一口咬在花蚕的肩上,此时他眼里只有那一具充满了诱人气息香嫩**,只想着要把身体里燥气全数发泄除去,而再没有了半点温柔。花蚕敛眸,双腿无声地环在了花戮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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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蚕的身子被毫不怜惜地抬得高了,臀部被他家哥哥双手托住贴近,下腹便正顶上了个灼热坚硬的物事,也没有太多前戏,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的花戮一手大力揉捏少年柔软的臀,另一手则抓住了他的腰肢,用力把自己的器物捅了进去!
剧痛。
花蚕疼得眼前发黑,不禁咬住了下唇,在这个世界上来了以后,他还从没受过这般痛楚,不由心中发狠,待到这事完了……
花戮却没心思理他这些想法,他早被欲望冲昏了头,只觉得下面进入了个紧致火热的所在,又哪里还管得了那许多?便两手用劲,抱了花蚕的腰一个横冲直撞……大开大阖,极速地插进抽出,只顾了自己爽快,全没有半点抚慰。
花蚕的身子自小泡着药浴的,肌理柔韧肌肤光滑,用手抚摸上去自然是销魂蚀骨,那紧热的所在浅浅蠕动,让人禁不住地想要一尝再尝,恨不能化在上面才好,只可惜全便宜了那不解风情的蛮兽,便是连衣衫都没有除下,只露出那器物在穴里抽插,沾着细细的血丝,青筋狰狞,直有十分恐怖。
花蚕也顾不上心中发狠了,他此时身子犹如大浪扁舟,起伏不定,而腰酸腿软,又不能自主,只好抱住花戮的肩背,痛得很了,就用指甲狠命抓挠,硬是刺破了他后背的衣衫,在他皮肉伤刮出长长的血痕。花戮因着这些微痛处更是激动,胯下动作也更重几分,顶得花蚕又是一阵迷乱,痛不堪言。
便是一个尽享极乐,一个受尽酷刑,到了后头,花蚕竟然也在极痛中收到几分快慰,便更是穴口收缩,绞得花戮一声低吼,就将春毒连着情欲一并发泄出去,而余毒未尽,才软了些的器物马上挺起,便再度深入,大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