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案件二】羞涩神医

严云启感受着满屋的湿气和热气,知道自己已经被带到了浴室。

一个宫女的声音在耳边传来,“王爷万福金安。奴婢们侍候王爷沐浴。”

说着,她们就要把他的衣服脱下来。

严云启一阵头皮发麻。

他立刻尴尬道,“连公公,还请各位都出去。本王想一个人沐浴。”

连公公的眼睛望向站在浴室门口的严云泽,请他示下。

严云泽眼中含着精光,点一下头。

竟然要自己一个人沐浴。

这和以前的习惯又不一样。

和王府的密探的确是说过和王的性格最近似有不同,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同。

连公公急忙带着所有宫女出去了,严云泽看了他一眼,也随即离开。

严云启听着房间里的动静,确认一个人的呼吸也没有,才慢慢脱下衣服,摸索着进入大浴池,开始思索起来。

不知道念之那里的情形如何?

昨晚实在太乱,但是能够进入内院的人也只有李府的人,基本上可以排除宾客作案的可能性。

李奉先中了蒙汗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喝的?

是在席上喝的药,还是回屋以后才喝的药?

记得昨晚忙碌的很,三个公子都进出内院很多次。

据侍卫说,女眷那一席上也有很多人出出入入。

用小推车来推李奉先的话,连女人也可以将他推入小屋之中。

女眷的嫌疑是不能排除的。

有机会作案的人太多。

现在只能从动机和受益人上来选择几个重点嫌疑人调查。

李奉先一死,谁的获益最大?

浴室的门被轻轻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严云启猛地一惊,仔细的听那个人的呼吸声,冷声问道,“是谁?”

严云泽的眼神冰冷,四弟是绝对不会忘记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的。

这个人一定不对。

他笑道,“四弟洗好了没有?”

严云启头皮开始发麻,“臣弟一会儿就好。”

严云泽状似无心的说,“四弟这次来京,很多习惯都不一样啊。”

他慢慢走下浴池。

严云启知道他已经有了怀疑,摆出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把想好的一套说辞说了出来,“臣弟几个月前被雷劈了一下,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脑子也变得不太一样。”

严云泽心中轻哼,慢慢走向他。

严云启听到有人接近的声音,心里大惊,又隐约带着愤怒。

怎么办?要犯上吗?

严云泽的手摸上他的腰。

严云启一把将他的手拨开,脸上已经是十分恼怒。

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和他弟弟是那种关系吗?!

他扶着浴池的壁,沿着台阶摸索着走上去,心里已经是十分焦急。

严云泽并不阻止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腰。

突然,他的眼神像鹰一样。

腰上的胎记竟然还在!

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算找了人掉包,也不可能把胎记什么做的完全一模一样!

身体一样,性格却完全不一样。

就好像这个是他弟弟的身体里住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他的心里猛地想到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反而给自己一股很强烈的四弟的感觉。

他的心里有点慌乱。

这个世界上的事,千奇百怪。

难道四弟真的遇到了什么怪事?

他从浴池中走出来,看着严云启穿衣服。

严云启皱眉道,“臣弟想起李府里还有要事,就此退下。不敢再叨扰圣上。”

死不死,他现在管不了了。

严云泽高深莫测道,“如此,朕不再挽留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要是对我大舜忠心,我念你有断狱之才,自然会放你一马。

严云启倒是有点惊讶。

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

连发怒治罪都没有?

只听严云泽对外面吩咐道,“护送和王回李府。下旨,李府的事情由和王全权负责。”

李府这次的事情你若是处理好,就饶你一命。

若是处理不好,你对我大舜无用,再想怎么对待你。

严云启心里虽然纳闷的很,却实在求之不得,三拜九叩之后,匆匆离开皇宫。

——

寒冬腊月天,二更时分,严云启冒着一身冷汗回到李府。

甯无心一听说他回来,在门口就把他接住了。

他一边扶着他往回走,一边问道,“见了皇上如何?”

严云启不敢搭话。

他在皇宫里被迫沐浴,让皇上看了全身,被摸了一下还似乎差点侍寝。

这句话,他不敢说出口。

他含糊道,“还好。”

甯无心皱眉,什么叫见了皇上还好?

不过,他其实并不太关心这件事情。

他把严云启扶回房间,让其他人退下了,帮他把斗篷和外衣脱下来。

他立刻发现严云启的头发湿漉漉的。

“头发怎么这么湿?”甯无心凑近他的身体嗅着,“你洗澡了?”

严云启含糊道,“宫中浴池好,就洗了澡才回来。”

“这么湿的头发,怎么睡觉?”甯无心拉着他的头发,让严云启坐在床上,拿起梳子梳理。

严云启反手把甯无心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吻。

刚才实在把他吓坏了。

突然好想这个人。

两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长吻不止。

闻着怀里人的香味,握着他窍细的腰,严云启觉得欲念丛生。

他忍不住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慢慢抚摸。

甯无心的呼吸急促起来。

今天好主动!

怎么运气这么好!

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下被顶了起来。

他的头脑像炸开一样狂喜。

……现在?

严云启对自己十分恼怒。

为什么自己要这样没有控制!

现在不是时候!

他做着深呼吸,拼命压制。

他们两人中,只有自己有控制力!

绝对绝对要忍住!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些清醒起来,轻轻把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推开一些。

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你这里调查出来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