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对方提醒,还真的看不出来这边缺少针线,她屏住呼吸,在众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磕绊地绣上了鸳鸯的爪:“……”
好吧,再多她也没有那个能力了。
这个过程,陆史虞一直在旁边等着,待蔺荷随口抱怨自己刺绣一般时,开口:“我觉得很好。”
“真的?”
蔺荷怀疑地看向他,觉得陆史虞八成又在睁眼说瞎话。
“真的。”
男人表情不变,那副模样成功哄过绣坊的其他人。
比如旁边的媒婆便笑得.暧.昧:“哎哟,蔺姑娘还不懂嘛,咱们大人是想要你亲手绣的荷包呢。”
蔺荷脸一红:“我不行,刺绣手艺不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在意,好像古代的女子都会给喜欢的人送荷包,以此来委婉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之前的那三名女子也给陆史虞送过荷包吗?
蔺荷撇撇嘴,所以他根本不缺荷包嘛!
回去的路上,一直惦记着荷包的事情,陆史虞见她似乎心思飘荡,说起一件事情:“匈奴国有异动,这次派来入京的匈奴皇子,是老匈奴王最不看重的一位。”
蔺荷因为正在想事情,没有听进去:“什么?”
事关国家大事,陆史虞没有办法向蔺荷坦白,只郑重其事道:“国宴当天,待在御膳房不要离开。”
一瞬间,蔺荷精神集中,她从这句话里听出了风雨欲来之声。
虽然不了解其意,但她猜测或许是朝廷出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才让陆史虞这样嘱咐自己,她点点头:“我会待在御膳房不出来,你也要小心。”
“嗯。”
当天,陆府的下人翻了两个麻袋,没有翻出红薯的踪影。
蔺荷有些失望又在意料之中,若真能这么找到,她一定要在国宴上做道全红薯宴,哪里还会说因为菜品而发愁呢。
回到别院后,她思来想去,还是拜托白术找一些颜色暗淡的布。
第二日,白术拿着布从外面进来:“这些是奴婢从陆府陆管家那里要的,说是不用的碎布头……对了,蔺姑娘用这些布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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