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沉浸在书海中一样让人心情平和,“若是不想成亲,那我们可以往后推冲一点儿时间,六月太忙可以七月……唔, 七月好像有些热,现在的嫁衣那么厚重,会把人热死的,要不然等十一月……”
“……”
深呼吸,她总是有那么多歪门的道理,惹得自己心情起伏。陆史虞感觉再说下去,这亲恐怕就要推到明年,不得不开口打断:“是。”
那边,蔺荷正在计划哪一个月的气温合适,没有听清楚,“是什么是啊,你觉得我的意见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不怎么样了!
他头疼:“请柬已经发出去,若改变,会更加费时间。”
“可以拜托管家啊,而且接下来的时间你也很忙吧。”
春种的时候,陆史虞接手了工部的农田改造,眼看第一轮试验田的庄稼要成熟,届时少不了又是一阵马不停蹄。
还有红薯的事情,因为大楚境内没有找到,他们便拜托京城的商队沿路帮忙探寻,算算时间,第一批离京城的商队也差不多要回来了。
“……”
陆史虞不确定蔺荷是真的没有听见还是故意为之,但话说出口之后,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他垂下眼眸,嗓音撞击脚下的土地,格外沙哑低沉:“一家养女百家求,一马不行百马忧,在下心中的阿荷姑娘才貌双全,定是广受儿郎喜……”
话语停顿刹那,抬眼看向面前怔然的女人,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虞一日未娶阿荷姑娘,便一日不敢安睡,只盼着早日与阿荷姑娘结为连理,如此才能将心放回肚中。”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世间最美好的期盼不过如此,至少在蔺荷听起来比那些简单的喜欢让她更加心跳错乱,她软惜娇羞道:“你在乱说什么啊。”
陆史虞从未说过这样轻浮的话,俊朗的面容也有些不自在,不过事到如今自然不能退缩:“在下说的都是真心,日月可鉴。”
好啊,谁说古人矜持的,他们直白起来连现代人都要甘拜下风,蔺荷突然不好意思了,感受着身体里面升起来的腾腾热量,不用看也能猜到自己此刻的脸有多红,估计和猴子的屁.股一般无二吧。
索性将整张脸埋到陆史虞的怀里,羞得不肯起来,心里却像喝了十大杯奶茶一样甜到发腻:“谁让你说这些话的。”
陆史虞看着女人红到滴血的耳尖,嘴角翘起轻微弧度,伸手轻轻安抚:“抱歉,是我唐突了,不过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担心。”
蔺荷呛嘴:“即便被人听到后,也是你陆大人形象有损!”
“嗯,是我。”
“我什么也没有说,都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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