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竹子虽美,但其他地方也能赏到,饭堂却是拆掉之后再没有第二个,我们一定要司业改变决定!”
“还我们饭堂!还我们美食!”
“还我们饭堂,还我们美食——”
苏全:“……”
这样真的不会出问题么。
他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跟着这些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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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於学子翻天覆地的口号,不需要他们找,陆史虞便从公事房出来,只不过沉着脸,表情着实有些吓人:“成何体统!”
一瞬间,之前还叫嚣着讨说法的学子们,像被捏住脖子的鸡仔,大气不敢二喘:“司,司业……”
“谁让你们过来的。”
公事房的位置,离六堂有些距离,一来一回,恐怕赶不上夫子讲课。
几个学子彼此对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开口说话,最后把站在前面的苏全推出去:“司业,苏全有事要对你说!”
“……”后悔刚才没有离开!
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来不及了,正好苏全心里也对此事感到奇怪:“今日学生听到饭堂那边有动静,过去后却发现是有人在拆墙,还说已经经过司业的同意……敢问司业,这可是真的?”
陆史虞看了他一眼,颔首:“真的。”
哗——
仿佛油锅里滴进了一滴水,炸开巨大的油花:“为什么?难道以后就没有饭堂了么!”
“天呀,在下还想继续吃饭堂的食物呢!”
陆史虞听着耳边的动静,眉头皱得更紧了:“有人租下了国子监饭堂。”
原本想说是蔺荷租的,但见这些孩子大吵大闹,一点也没有礼数,又将话收了回去。
等到时候再让他们震惊去吧。
而学子们,义愤填膺地来,垂头丧气地返回。
有人安慰:“说不定租下的那人也能做一手美食。”
话虽这样说,但大家都不抱期望。毕竟对方连墙壁都拆了,这副样子,不像是准备继续开饭堂。
哎,他们怎么就这么惨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远在京城外的蔺荷,尚不知道学子们因为自己租下饭堂而心生忧郁,她正在路边向农户问路。
“青妮子啊,她和林家小子前几天就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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