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然不可能和外界那些男人嫁入男家那般,以女子自居,却在乖顺与甜蜜间做的甚好。
只可惜,他那丈夫至今都么爆自己那多小菊花。
心中又纠结又期盼的心思到底闹哪样啊?!
哼哼着,舔了口批奏折的大孔雀,又咬了口大孔雀的鼻子,见白皙的皮肤上有红印,立马屁颠屁颠兴奋的逃窜。
沈灏珏一顿,摸摸鼻子,倒抽了口冷气,这小子的牙还真越来越锋利了。
沈玉谷推门进来便见自家爹爹抹鼻子,定眼一瞧,立马憋着笑,猛拍桌子,“父,父皇你,你鼻子……”
“你哥哥这般胡闹,你也掺和一脚?”小家伙自己不忍心收拾,可对这只家伙,收拾起来毫无压力!
当即沈玉谷收紧尾巴,乖乖做个好儿子,替自家父皇那药膏,“爹,你这是偏心~~”嘟哝了句,“就知道疼大哥。”
他那长子过去的确从不撒娇,真这般往自己脑袋上爬也是失忆后。可眼下这只,他自小独立也聪慧过人,撒娇这种事儿,在他身上想像下都觉得不可思议。
如今这般小姿态让沈灏珏微微挑眉,“哦?你也是想要爹爹疼?”刻意拉长了那疼字。
沈玉谷立马打了个冷颤,赶紧摇头,“疼这种事儿,您还是留给哥哥吧。”他还是不必,避免菊花疼。
沈灏珏没好气的哼了声,低头对着镜子抹鼻子……
“父皇,魏大人这几日时常出入贝大人府中。”也不知这几个老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听到魏子涵,沈灏珏心里便有几分不安。放下手中软膏,深叹了口气。
自那日魏子涵让自己选择已经过了五个月,他与那只小孔雀的感情越来越亲密,根本没有疏远,届时真要自己选择,又如何是好?
沈玉谷见父皇烦恼,也不知如何规劝。要他说,直接列举几个罪状压那老头脑袋上,不行,在扣个屎盆子,臭不死他,熏死他!
这种老家伙他看多了,自小跟在父皇身后学习国事,那些老家伙一直以老卖老,看自己的目光都是仁慈和蔼的,屁!真以为自己一大把年纪就能冒充他爷爷?什么东西!
沈玉谷心里自然不服,冷哼几声,却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说说。
父皇对那几个扶自己上位的老家伙自然有几分感恩,而且他们也没打错,除了手太长。
上段时日,为了哥哥的确处理了一批大臣,可那些大臣大多都是看着年迈,实则新来的。
如今朝堂之上,少有年轻之人,大多都是年迈,科举之中也掺杂了太多水分。
沈灏珏的确有多次改革,可那些老不死的以死相逼,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他不愿再见当年自己皇兄之事发生在朝堂之上,更不愿背上与皇兄一样的罪名。
但便是如此,反倒是在朝堂之上,步步艰辛,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沈玉谷心里明白父皇的苦楚,只有父皇一片仁慈之声,届时他真大刀霍斧改革,也不会被旁人多说什么。
更何况,那些老家伙把持之下,已经出现太多弊端。
底下也多了不少怨声,之前凤凰城的确国泰安康,可如今几个老家伙接收后则不然。
税收比过去高不提,百姓过的更是不如当初那般幸福。
街上不少百姓的衣服已经出现补丁,当初那富饶的凤凰城,眼下也多了几分尘埃之色。
沈玉谷知道,自己如若接手凤凰城,虽然无法恢复兄长管理时那般幸福富饶,却不至於让他蒙灰。
“此事,我心中已经明了。”沈灏珏想了片刻,挥手,让二子出去,“你许久没与旻珺一起玩过了,今日无事便陪陪他吧。”
陪他做什么?扮家家?还是闹腾自己?!
他那兄长虽然好,可这几日似乎看他不顺眼,每次过去不是拽着他和小狼崽扮家家玩,他在一旁坐着看,还时不时的指导两句,就是让小狼崽追着自己尾羽咬……
每一个都不是他想要的啊tat,爹爹果然偏心的厉害。
魏子涵的确有动作,在沈玉谷上报第三日,他又开始上朝,可依旧不开口,只是用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自己。
沈灏珏只觉得自己是在等着挨駡的孩子,这让他的心思多了几分不快。
小孔雀也越来越软,软扑扑的软扑扑,就算每夜翻着花样解决问题,可实质性的依旧没解决!
要不是,要不是魏子涵,他可能如此委屈了自己?!
每每手顺过那柔软的小屁股时,他都会肖想一下其中那多眼里的小菊花是何等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