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问这鲜血淋淋地还做不做了,就听见男人在自己的耳边郁闷地叨咕:“我说怎么忽然变滑了。”
陆八:“……”
里德将手从两人结合处收回来,一手稳稳地拥举着陆八,另一只手掐他下颚将他从自己的颈脖间拖出来强制性面对自己:“出血你怎么不说啊……你笑什么?”
手指上还有血……
陆八笑不出来了,拍开里德捏着自己下颚的爪子,拧着脸:“卧槽你刚摸过那洗手了吗?!”
全蹭老子下巴上了去你娘个腿的!!!
里德估计举他也举累了,走了两步将陆八放回床上,顺着下落的趋势再往里捅了捅,引起身下人一声闷哼,满意地笑了:“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什么。”说完手往下探摸了摸陆八的器官,“硬了。”
陆八浑身一僵,顿时觉得自己向着弯曲的康庄大道上一去不复返。
在床上就规矩了,该干嘛干嘛。最后,背脊一凉,感觉身上那人最后用力挺腰,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冰凉的液体深深地射入体内。
陆八嗯了一声,筋疲力尽地抬手拍了里德下巴一巴掌:“把老子的腿放下来。”
又不是练体操的,脚不上头的道理不明白吗你大爷的。
腰都要折断了!
里德缓缓从陆八体内抽出,抽到一半停住了:“再来一次?”陆八面无表情,斩钉截铁:“出去。”
“你都射了两次。”里德指责。
“你让我上试试,让你射到爽,射到不乐意,行不行?”陆八就着大开的姿势,也不害羞,踹了里德宽厚的肩一脚。
“好啊,”里德放开他,将人从床上捞起,抱起来往浴室走,“打得过我就让你上。”
陆八嗤之以鼻。
放好热水,将陆八小心地放入宽大的浴池中,里德跟着跨进去,伸手捏了捏陆八的腰:“还酸么?”
陆八趴在池边,含糊地嗯了一声,昏昏欲睡,还没全身放松,就感觉男人的手指在往后穴里钻,陆八背部一紧,刚想跳起来就被一把摁住,感觉男人的手指在里面缓缓摩挲摁压……和上次一样。
陆八眨眨眼,懒洋洋道:“你到底在找什么?”
“没什么,”里德抽回手,垂目
陆八看他一眼,淡定移开目光。
……
在舰上的时间过得很快。
陆八的学习书还看没到三分之二,转眼,就到达了到王都的日子。
当天,陆八坐立不安,终觉得什么事有些不对劲,屁股几乎没落实过。
火燎打了个呵欠,在陆八的测试卷子某道题上打了个勾,掀起眼皮不耐烦:“你能不能不晃了?”
陆八脚下一顿,老老实实坐下来,没两分钟,又站起来了。脸上有一丝难堪飞快地一扫而过,但是很快,在火燎抬头之前,恢复了正常面瘫。
这一天陆八的人品掉到了负值,无下限那种。
以前六哥常说,菊花是供出来的。
俗话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
这句话在这一天得到了验证——报应来了,出血不抆药等待自然癒合显然是高估了自己。那个名叫“痔疮”的淫荡小妖精,终於在三十二年的这一天,上门提亲。
所以陆八坐立不安。
如果这个悲剧让陆八觉得自己的人品从正跌到零的话,下午,下战舰的那一刻,陆八真的有要迎风流泪的冲动。
王都很漂亮,很壮观。
里德的后宫少年少女们队伍很壮大,很整齐。
……
……如果站在最前面那个少年不那么眼熟就更好了。
原来那个毛片里的少年真的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只不过叫的不是“姨妈”,是“玉玛”。